于是,半夜的时候,牛双贵家中多出了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就是牛延铮。
牛双贵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此时他招待的客人就是他们牛家的老祖宗。
既然来了客人,王燕和牛大本也只好大半夜地从温暖被窝里面爬起来,给隋戈和牛延铮做饭。
虽然心头有些不爽,王燕的脸上却是堆着笑容,她可不敢得罪这位有钱有势的妹夫。
隋戈因为对牛大本等人还有些不爽,所以自然不会因为肆意使唤他们而感到抱歉。
王燕虽然不知道牛延铮怎么会半夜来找隋戈,但是饭菜却是弄得很丰盛。
牛延铮虽然多年未食人间烟火,但是这胃口居然还不错,尤其是对隋戈送来的茅台酒那是赞不绝口。
“小……隋先生,这酒的味道不错啊。我看,比以前喝的御酒,味道都不差呢。”牛延铮差点就叫隋戈“小子”了,但想到他自己已经答应给隋戈当一阵跟班,自然不能再对隋戈“小子小子”的叫了。
“那当然,这就是现代的御酒了。”隋戈淡淡地说道。
“御酒?你这里居然有这么多?”牛延铮诧异道。
“当然。”隋戈说,“你应该知道,在我们这些人眼中,皇帝老子都算不得什么,何况是区区御酒。”
“说的是。”牛延铮道,“许久未尝过这些东西了,想不到这酒肉的味道比以前都好了。不错,今天我们就把酒言欢到天亮!看看我如今的酒量,比当年究竟如何。”
一旁的牛大本听了这话,差点没心痛得昏过去。
把酒言欢到天亮!
而且这老东西居然拿着瓶子喝,一口下去就是小半瓶。照他这么喝下去的话,只怕隋戈送来的这些酒,剩不下几瓶子了。
“没你的事了,你们去睡觉吧。”牛延铮又冲着牛大本说道。
反正,在牛延铮看来,牛大本一家子都是他的后辈子孙,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但是,他却不知道,牛大本这个后世子孙,在心里面已经将牛延铮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了。
对于国人来说,酒这东西,永远都是拉拢关系的最好媒介之一。
几瓶酒一下肚子,牛延铮跟就隋戈的关系拉近了不少,然后就开始说起了他的生平往事。
于是,隋戈对牛延铮的人生经历也就大致了解了,对于牛延铮的过去,也不禁有些同情。这个牛延铮,也真是够倒霉的是,小时候出身在贫寒家庭,从小跟随江湖武人习武,吃尽苦头,最后终于考上了武举,结果父母却相继双双病亡。这件事情对牛延铮冲击很大,让他意识到生老病死的无能为力。随后,牛延铮便对仕途失去了兴趣,转而寻求先天之道。结果,花了数十年时间,牛延铮总算突破到了先天期,但是先天期的修行者也不过只有两百多年的寿元,于是他又感到时间紧迫,便欲再次寻求进入筑基期的方法……
总之,牛延铮这家伙,一生之中,为了修行,结果没过上几天好日子。
“看来,你为了修行,为了长生,真是遭了不少罪呢。”听了牛延铮的生平,隋戈叹息道,“如果换做是我,与其这样遭罪地修行,还不如舒舒服服地过上几十年安稳日子。”
牛延铮先是一愣,然后长叹道:“没错!如果是现在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倒是宁愿过几十年安生日子。最起码,可以多跟家人朋友呆在一起。而现在,这样活着,的确是一种悲哀。不过,既然我选择了这一条路,就会一直走到底,哪怕是错的,也在所不惜!”
“好!知错不改,也是一种个性!”隋戈笑道,跟牛延铮喝了一口。
隋戈当然不会认为牛延铮就会放弃修行之路了。一个修行者,如果没有坚定不移的信念和决心,那是很难突破先天期的,牛延铮如果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也不可能有现在的修为。
感叹归感叹,决定永不变。
这就是牛延铮此时的内心写照。
第二天早上,当牛大本看到桌子旁边放着的一堆空瓶子的时候,整个人简直都要崩溃了。
全是他妈的空瓶子,一瓶都没有剩下!
牛大本欲哭无泪,但是却又不敢出言报怨。且不说这些酒都是隋戈拿来的,而且在牛大本的眼中,隋戈就是大人物,牛大本哪敢说什么得罪他的话啊。
“酒足饭饱了。”
牛延铮起身道,“接下来你怎么打算?”
“怎么打算,当然是安心过年了。”隋戈说,“你要是不放心的话,那就跟着我一起去过年好了。”
“我的时间很紧迫。”牛延铮说,“你应该知道,我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隋戈说,“修行之人,本应该是保持着云淡风轻的心境,但是你看看你,总是搞得这么紧张,这么紧迫,有这个必要么?”
“对于你来说,还有大把的时间,但是对于我说……唉,如果时间够多的话,我会把自己龟息了?”牛延铮道,“你不会是打算糊弄我吧。”
“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聊。”隋戈说,“总之,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安心跟着我就是了。另外,至多半年的时间,我就可以将成熟的五翼血藤交给你。不过,那时候也许你就不愿意选择用五翼血藤来筑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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