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到要到了”莉的表情变得又红又绿,显示她快要到达那一步一步踏上顶端,再一口跃下的松弛境地,于是我愈发卖力,随着那几个高叫的尖音,我知道莉高潮了。
“呀!喔!呀!呀!呀!”犹如男人的射精,女性在高潮时也会有抽搐的反应,莉双眼翻白的颤抖几下,脸上尽是满足。过往我也曾替玲用此方法手淫。
但玲的性格较为内敛,每次不敢玩得太放,也鲜有放肆地享受性欲,相较起来,莉是更率直地表现自己的欲求。尽情享受泄后余韵,浑身是汗的莉在高潮后身体渐渐从绷紧变回软绵绵。
我把手按在莉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感受着那急速的心跳,莉突然张开眼睛,面红的瞪着我说:“你偷摸人家的奶!”此时我的两根手指仍插在莉最私密之处中。
忽然受此指控,登时顿觉哭笑不得,索性在其乳房上用力揉搓。莉不住扭动身体:“你好过份,人家的奶子没姐姐大,你还要玩啊?”我轻松说:“你的也不小呀!”
莉鼓起脸颊,样甚可爱。我继续挪动屄里的指头,莉又嚷起来:“不要再挖了,人家的小心儿也快要给你挖掉了。”
我笑笑地把两根手指拔出,莉看到那湿漉漉的光亮一片,羞得以手掩脸,骂道:“丑死了!要人家在你面前这样子。”我奇怪问道:“高潮很正常啊!你跟男友做ài时没高潮的吗?”莉大叫:“我跟你在鬼混,还提我男友啊?”我反问道:“那我跟你在鬼混,你又总提你姐姐?”
莉耳根红透,答不出话来,隔了一阵才嘟嘴:“人家跟男友做,都是一起高潮的嘛!哪个像你这样冷眼旁观,我又不是在表演!”我把手指伸到莉面前:“什么冷眼旁观?我也要卖力的啊!”莉瞪一瞪我,伸出舌头去舔弄沾满自己爱液的指尖:“好吧,看你弄得我那么舒服,不跟你斗嘴,但人家要的不是你的指头,而是你的guī头。”
本来以为用指头可以打发了莉,没想到她是那么锲而不舍,我问道:“为什么你一定那么执拗地要我跟你做ài?”莉扬嘴说:“我第一天上班时,不是说过早晚会吃掉你?现在连工也辞了还是吃不到,很没面子啊!”我叹一口气,为了自身欲望而偷人的女性过往我遇过不少,但像莉这个原因的还是第一次见,真不知道应该称赞她有毅力还是责骂她够无聊。莉补充说:“而且你是操过姐姐的男人嘛!我很尊敬姐姐,也爱和她比较,想知道她是被怎样的男人操。”说着。
莉主动替我解开皮带、拉下裤头,那早已怒胀的jī巴随即弹出。当整条肉棒完全暴露出来的时候,莉发出一声喜悦的声音:“好大的jī巴!guī头红通通的这么结实,看多少次都是这么强壮的一条。人家等不及了,快点操进来。”
我仍是抱有犹豫,莉轻轻褪去被淫水沾湿的内裤,张开两条雪白大腿,以指尖掰开屄口,露出那仍布满爱液的肉壁:“来操我啊!忘掉我的姐姐,尽情地干她的妹妹吧!”我仍是抱有犹豫,莉轻轻褪去被淫水沾湿的内裤,张开两条雪白大腿,以指尖掰开屄口,露出那仍布满爱液的肉壁:“来操我啊!忘掉我的姐姐,尽情地干她的妹妹吧!”
屄,是女人的屄,要忘记最爱的女人,也许我的确是需要感受另一个女人的温柔,哪怕那个女人是玲的妹妹。
“来吧,人家等不及了,我需要你的jī巴,一支强壮粗犷的jī巴!”就挑逗而言,莉实在是一个很能诱惑男人的女子,她那种豪放中又带着稚嫩的性格有着无比魔力,叫对手们无法拒绝。我多月来的压抑,亦随着这声引诱而爆发出来。
“嗄嗄”我爬到莉的身上,提起jī巴,熟练地把guī头对准穴口,奋力一插,就是尽没根处。
“噢!好爽!”莉发出欢喜的叫声。我承认即使有多少的性经验,男人也总是没法抵受女人被插入时出自本能的那声呼叫。
那除了是象徵着一场xìng交的开始外,亦包括着征服了一个女人的意义。过往玲在床事上是比较保守的一种,即使经挑逗后有多么想被塞满,她也从来不会主动要求我的插入。
甚至以手指把她折磨得爱液长流,肉壁抖震,她也不肯屈服:而同样地即使把她干得多么舒服,她亦决不肯高声淫叫,最多只是微微的哼着鼻音。
有一次我问她是否干得她不舒服,玲羞着的敲打我肩膀,我为了教训这倔强的小妮子,整整把她干了一个晚上,操得小屄通红,更命令她不叫床就不停下来,自此以后玲才肯轻声淫叫,那发自喉头的妙歌音韵,叫我在余生亦不能忘怀。
忆起旧事,我内心的欲火更盛,抱着莉的娇躯疯狂轰着,那什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完全用不上场,只是像野兽扑杀猎物般不住向前冲着,而莉亦表现得十分享受,刚刚才高潮过的小屄瞬间又充满淫水,被我操挤得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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