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算辛苦费。
爹怕我们娶了媳妇,就会忘了本分,还要我们发誓不得妄想小虎他们家的财产,因为那是老天要给小虎哥的,我们没有那个福分,要是妄想贪图,必遭天谴。
现在你可知道,你想小虎哥家的东西,那是犯了爹的大忌!
不管大嫂行事怎么样,你知道她不好,为什么还要跟着学?如今都犯到一块儿来了,你要我怎么处理?
别的我不担心,就怕你不死心,还要想着小虎哥家的东西,惹急了爹,真能把你送回娘家去。”
大宏媳妇不满的回嘴到:“我哪里知道这么多事!你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大宏看着不知悔改的媳妇。突然感觉很生气,皱着眉头呵斥:“给你脸了,是吧?好好说你还不听,当初说亲的时候,真的没说?
实话告诉你,就这二十亩田,要照实得来。那也不该我们得!
我们三家当初可都是分的利利落落的。只是家里遭难,才又生活在一起。
是二嫂赶着爹娘和二叔二婶照顾小虎哥和小龙的情,才把自己挣得分给我们一份。
我倒想问你一句。要是我在我家没有田还欠钱的情况下,向你家求亲,你真的就会因为我这个人嫁给我吗?
你会像我二嫂那样,什么条件都不提、连聘金都没有。就嫁过来吗?
要是你挣了那么多,会舍得分出去吗?”
大宏看着媳妇一脸不忿的样子。就觉得很陌生,有点泄气的一摆手:“算了!我不想跟你吵吵,要是你真逼得爹把你送回娘家,那也别求我为你说好话。该劝你的。我都已经说了,以后,就看你自己怎么想怎么做了。”
大伯家的事。小虎跟二丫半点不知,因为大满媳妇和大宏媳妇对小虎的不满已经悬于面上。不再只是说说而已,二丫就不再过去大伯家。
小虎好像心有灵犀似得,这次在外面那么久回来,也没有先过去大伯家,而是直接回了自己家。
二丫的房间里,小虎搬了个凳子坐在床头边,跟二丫聊天。
虽然他听了李镖头的话,要缠定二丫,可是二丫不主动叫他上床,他还是不敢上。
小虎掏出怀里藏着的银票,递给二丫:“媳妇,这是这次贩茶挣得,除去请陈大哥帮忙买茶引花的钱,还有八千多两。”
二丫接过银票,问小虎:“我对过帐了,发现你给我的钱不但没有少,还多出挺多,再加上你花出去的那么多,你的钱从哪来的?这可不是小数!”
小虎嘿嘿笑,“你不是让我每年拿二遍茶,学炒茶的么。
我觉得我炒的还不错,就那么扔了挺可惜的,就用小口子的瓦坛装了,一坛装个二斤。
每年都托李大哥帮着带去草原,给那些换不起茶叶的贫穷牧民。
结果,李大哥第二年再送去的时候,他们就给了好些的马,说是专门为了送给我,去远处套的野马。
野马实际比家马更值钱,所以,李大哥没有多要,每次只要十几匹回来,就这我也得了不少的钱,这次的几匹野马,也是跟着以前的老野马一起回来的。”
二丫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意外之财,怪不得为了一个女人花了上万也不心疼呢!”
小虎急了:“媳妇!我不是不心疼,我只是不在意,因为那钱原本就是为了绣庄东家的二公子准备的,他给弄没了,是他自己倒霉。我反倒庆幸他给弄没了!”
二丫挑着眉毛看向小虎:“嗯?我怎么听着不明不白!你们俩不是有啥事吧?”
小虎没有明白二丫的意思,反倒点头“嗯!”了一声说道:“是呢!那个二公子,他们没有人跟你说吧?”
“说什么?”
“他啊!要说我之前没吃没喝的时候吧,也许会羡慕他,但是现在在外面有了见识,就挺同情他的。
他是姨娘生的庶子,是没有家产的,这还不算,他爹为了不妨碍长子的利益,还不允许他沾手家里的任何生意。
每天就跟养牲口一样的养着他,随他吃随他用,对他也很好,就是只要他一想着要插手家里的生意,就会被他爹责罚。
我每次送货过去,都会看到他在绣庄外面转悠,后来说上话,他就跟我说他也想干一番大事,给他爹看看。
我看他说的挺像那么回事,就想着帮他一把。
什么毛线衣、毛皮、包包,这些跟他家有关的,他都不能沾手。
我后来终于想到要做什么了,就带着银钱趁着送货的时候,跟他商量商量,结果没有碰到。
因为不知道他家住哪,也不好让他爹知道这事,就想着下次再说,反正也不急。
谁知,吃饭的时候,碰到了。
我跟他说有事谈,他就说去花楼,那儿有大热闹,看完再谈。
我就糊里糊涂的跟了去。”
“后来呢?”二丫着急的插嘴问道,因为这个才是二丫不堪、痛恨、难受的根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