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咧开了大嘴,神经质地“嘿嘿”笑道:“我会当着你的面笑话你!!”
仿佛就像是摁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云孟侨无论走到哪里,叶晚萧的头都一直跟着他转,那双通红狰狞地眼睛怨毒地盯着他,仿佛下一秒钟,他就会跳起来扑咬向云孟侨。
比起一脸怨毒地尸体,云孟侨到是相当地兴奋,他把巨【哔】芭比娃娃的脑袋当成话筒,嘴里大声嚎着没有一个音在调上的歌,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围着叶晚萧蹦蹦跳跳。
于是,圣爹君的脑袋就这样跟随着小云子,在不着调的歌声中,非常富有节奏的左摇右摆上下晃动——
“舔咪咪,你笑着舔咪咪……我还想再硬一万年……好听吗圣爹?”他跳了一下。
尸体艰涩的点头。
“还想再听一首吗?”又跳了一下。
尸体一脸的血,在云孟侨期待的目光中,拼着老命地垂下了头。
云孟侨慌张地跑了过去,发现尸体的颈骨已经脱环了,脖子比寻常人长了将近十厘米,看上去相当地吓人。然而小云子并不在意这而细节,他只是悲痛欲绝地托着叶晚萧脑袋,哭喊道:“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动了?回答我啊!!”
这一幕,恰好通过黑犬的小魔棒,投射到了现实世界中。叶晚萧看着云孟侨拎着个芭比娃娃,悲伤地抱着“自己”的脑袋痛哭,心里只觉得酸酸涩涩的,恨不得立刻跳到鬼境里告诉他自己还没死,告诉他不要哭。
他叹了口气,原来没心没肺的小疯子,其实也是记得自己的好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
只听“咔哒”一声,鬼境中的“叶晚萧”的脑袋竟然被云孟侨又给扶了回去!看着仍能随着他转动脑袋的尸体,小云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欣慰地脱下了自己的袜子……
叶晚萧目瞪口呆地看着某渣把袜子凑到“自己”鼻子前,然后小碎步的来回挪动着,看着尸体随着他转动着脑袋,异常贱异常矫揉造作道:
“叶晚萧,你怎么可以闻人家的臭袜子呢?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啊。真是的,人家已经两天没有洗脚了……诶呀不要闻,好羞涩的……算了算了,既然你那么想闻,我就让你好好闻一下吧。想闻吗?想闻点一下头。”
云孟侨跳了一下。
尸体点头,顺便一脸怨毒的撞进了臭袜子里。
叶晚萧:“……”
“云孟侨,我从一数到三,如果你再不接起对讲机,等待你的将会是为时半年的魔鬼训练。你应该听说过刘雪凤的训练表吧,相信我,我说到做到,一……三!”
云孟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芭比娃娃,撕开了姨妈巾,把管子掰到了上面,对着菊花吼道:“卧槽!你怎么可以耍赖,二呢?二呢?”
“二被你给吃了。”
云孟侨:“……”
“为什么不接对讲机?”
云孟侨虚眼道:“芭比娃娃身上只有某个部位有‘孔’,也就是说,因为如果要接对讲机的话,就意味着我要听着菊花发出来的声音,对着巨长的管子吹气……这么容易混淆性取向的行为,太为难我这个直男了。”
“所以扒光另一个男人的衣服,然后让他闻你的袜子,你就不为难了?”
“……”
“真是个纯直男,呵呵呵呵。”
看着云孟侨把脑袋埋到了裤裆里,叶晚萧冷冷道:“别装惭愧了,出来再跟你算账。你现在先拿好对讲机,给我讲一下周围地情况。”
他才刚说完这句话,突然对讲机里传出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一个男人妖妖娆娆地笑语道:
“诶呦~我当是谁敢干涉老娘……咳,我的事情呢,原来是大名鼎鼎地紫霄阁下啊,真是折煞我了。既然如此,我也给你个面子,让小心肝不要再忙活了,蛇人的记忆早就被我篡改过了,他就算是找到了那段记忆,也是看不到我的模样的。”
男人异常阴柔笑了几声,尖声道:“当然,我也没想隐瞒自己的身份,紫霄你回去找你们那个神通广大的组长问一问,自然就能知道我是谁。不过知道也没用……”
接下来的这段话,只有云孟侨能听到——
“小心肝,你可真是馋死我了,有机会来我这里做做客如何啊。”
云孟侨虚眼道:“还是算了,听你这饥渴地声音,我就知道如果不被榨的精尽人亡,我是不会被放出来的。”
“嘻嘻嘻……你可真聪明。”
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