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看了眼已经嘴唇发紫的祈隽。
肖晋南也是看到了,想他堂堂一国将军,杀敌无数,怎能被小小一条蛇击败是吧,于是,伸出手去捏住蛇头。
怀瑾立即回到祈隽身边,拨开散乱在他颈畔的鬓发,看到咬痕,靠!差一点点就咬在颈动脉上!
这下麻烦了,在脖子上,不能用东西勒紧禁止毒素扩散,她只能拿匕首小心地将伤口割开一点点,然后,俯首,就要为他吸毒。
突然,一只大手阻隔了她,虽然虚弱,却仍感到是拼了力。
祈隽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看向她,“瑾儿,够了,知道你能为我做到如此地步,真的足够了……不要为我冒险……瑾儿,其实……其实我喜……”
“闭嘴!”
就要说出口的表白被厉声打断,怀瑾瞪他,“我说救你你就不能死!给我撑着!”
说完,一把扯开他捂住伤口的手,义无反顾地俯首为他吸毒。
看着她一口口为自己吸出毒血,祈隽知道此生,他再也放不下了,放不下这名聪明果敢的女子。
瑾儿,这般不顾性命救我是为何?
是否,我在你心里也是不一样的?
瑾儿……
怀瑾一次次俯首,一口口毒血从她的小嘴里吐出。
就在不停地动作中,一个荷包从她怀里掉出来,落在祈隽的指尖上,他垂眸看了眼,然后吃力地抓在手里,仿佛这是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
直到血变成正常色,怀瑾才停止,吐掉嘴里的血星子,看着仍然奄奄一息的祈隽,从包里掏出那个好像叫做什么九转还魂丹的药塞了一颗给他吃下,接下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捡起肖晋南啃了一半落在地上的梨咬了一大口,嚼去嘴里残留的血渍,吐掉,扔开。
敌人,也在逼近了。
怀瑾看了眼一动不动地跟着手上的毒蛇干瞪眼的肖晋南,从包里掏出一小布包,摊开,竟是一排银针!
肖晋南看着这小丫头,她背在身上的那小小的包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她又不懂歧黄之术,带银针在身上做什么?
怀瑾也没想到随手从璎珞那里A来的银针会在今日派上用场,本来还打算改日还回去的说。
就近刚好有个管竹筒,她捡来,劈成两半,然后随地取了根筷子大的树枝塞入蛇口里,然后下面用竹筒接着,蛇撕咬树枝时,毒液便从牙管中射出来。
肖晋南完全看傻眼,这丫头,怎么懂的这些,而且做起来一套套的,比他这个父亲还镇定。
取完毒液后,怀瑾看在毒蛇也提供了帮忙的份上,很仁慈地让
肖晋南把它放掉了。
接着,她把银针都抽出来对准了针尖,往那接了毒液的竹筒里淬毒。
肖晋南松了口气,看着做这些犹如家常便饭的女儿,不由得心悦诚服,同时也暗自自豪,这个有勇有谋,临危不乱的小丫头是他肖晋南的女儿!
淬完毒后,怀瑾小心翼翼地拿着那把银针,把祈隽手里的天蚕丝跟肖晋南的匕首对换。
肖晋南明白她的意思,是要他保护好祈隽。
感觉到杀气越来越近,怀瑾深深看向肖晋南,道,“大哥还要等你主婚,边关还等你回去平乱。”
“嗯,爹会撑下去的!”肖晋南坚定地道,此时此刻,他仿佛就是在战场上,燃起了战斗力。
怀瑾点头,转身,决然奔赴属于她的战场。
经过祈隽身边时,倏地一股力道将她扯下去。
唇上一热。
她瞪大双目,不敢置信!
祈隽居然吻她!
是神智涣散了吗?
她希望是!
可是——
“瑾儿,若能与你同死,不枉此生!”
虚弱又坚定的话语响起,怀瑾脑袋懵了下,忙推开他,“看来,真是伤糊涂了。”
说完,转身走出去专心应敌。
肖晋南走上前看了看昏昏沉沉的紫隽王,摇摇头,“的确是伤糊涂了。”
然后,紧张地盯着外面的局势。
很快,一大波黑衣人现身,朝他们藏身的位置小心翼翼地逼近。
突然,黑衣人只觉头顶上快如闪电地闪过一抹影子,抬头,又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在继续低头前进的时候,一支银针没入其中一人的颈畔,顿失倒地不起。
知有埋伏,黑衣人们顿时大慌,连忙往后撤退。
怀瑾瞄准机会,旋身飞过,夹在指间的银针齐发,针针命中!
然而,十几支银针很快就用完了,黑衣人还剩下八个。
隐在暗中的怀瑾估摸着,一对八,拼一拼还是有胜算的。
黑衣人也察觉到她的银针用完了,挥手再度逼近。
怀瑾在空中翻了个转,翩然落在他们面前,神情自若。
余下的黑衣人立即将她围了个严严实实。
“交出肖晋南!”为首的道。
怀瑾眉眼轻挑,“可以啊,你们先切腹我就交。”
“哪来的黄毛丫头,口气如此狂妄!”那人讥笑。
“你祖宗那来的,所以,你该喊我声姑奶奶。”
“姑奶奶?待爷我拿下你,我让你喊爷祖宗!上!”为首的挥手。
突然,他身后的属下上前附耳几句,他的目光便落在怀瑾腕上的镯子上。
鎏金,细碎红宝石,花纹……
那是,玲珑镯!
而刚有江湖令传出,不得碰玲珑镯的主人!
江湖有传言,百余年前,江湖大乱,群雄逐鹿,有一人现身逐一单挑,平乱江湖,在他的提议下,江湖开始分为武林三大家四大派,共同维护江湖正义,也因此,才有了而今多姿多彩的江湖!
听说,那人要走时,这三大家四大派将七颗价值连城的各色宝石镶在一块令牌上,送给那人做礼物,也表明了此令牌可以号令江湖。
从此,江湖中人,只要看到持有那枚令牌的人都要听命于他。
只可惜,那枚传说中代表无上殊荣的令牌已经消失近百年。
而今,江湖令重现江湖,却只为保这个小丫头?
“必须得撤,否则待会会很麻烦。”属下又劝。
江湖令一出,江湖人士会闻风而至,到时候这里就是他们的丧身之地了。
为首的仔细思虑了下,往他们的藏身处瞥了眼,挥手,撤离。
“咦?不玩啦?”怀瑾诧异地出声,怎么说走就走。
“难道你还想等他们将你大卸八块?”冷冷的嗓音从头顶响起。
怀瑾抬头,看到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树上环胸睥睨她,声音很冷,很不悦。
敢情,是因为他的出现,那些人才走的。
原来这暗王的气场有这么强大。
只是,一.夜.情的人不是应该在穿上衣服后谁也不认识谁了吗?他干嘛没事总来她眼前晃?
男人飞身落在她面前,怀瑾完全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也可以想象得到他面具后的脸有多冷,就跟他那见鬼的地下冰宫一样。
祈天澈真的想掐死她,天蚕丝给人了,匕首也给人了,她以为只靠手上的玲珑镯就能保护自己吗!
发恼地伸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紧紧抱住,抚平自己慌乱的心。
天知道,他多怕来不及,来不及救她!
“放开!不然我手上的镯子就不客气了!”她是他想抱就抱的人吗!还抱得这么紧,紧得她挣扎不得。
“没良心的小东西,你怎么可以这般没心没肺,嗯?”祈天澈擭起她的脸,想到她的莽撞行为,不由得加了力度。
下颌被他捏得生疼,怀瑾启动了手镯上的机关,但是在听到他这句既生气又无奈的话后,再也下不了手。
这样的宠溺、这种完全拿她没办法、明明恨不得杀了她最后却只能杀自己的语气,很像一个人。
“不准欺负我女儿!”
一声粗声大吼,对望的两人就此终断。
肖晋南搀着祈隽走出来,护犊子地怒瞪这戴面具的男人。
怀瑾微微讶异,这传说中的‘爹’好像突然把她当宝了。
祈天澈看到奄奄一息的祈隽后,眸色微闪。
怀瑾连忙走过去探他的鼻息,“奇怪,明明毒已经吸出来了,他怎么还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闻言,祈天澈心头一震。
吸毒?!
她居然为了别的男人这般不要命?
如果他方才只是生气,那现在就是大怒了!
听见一大波人在靠近,他蹙了蹙眉,上前直接将她劫持而去。
“站住!你要把我女儿带去哪?!”肖晋南只能在原地空喊话,看着紫隽王,又看看他们离开的方向,焦急不已。
而大波来袭的人,正是紫隽王府的人,一见到他们的王爷变成这样子,连忙手脚利落地抬出这片丛林。
※
“嘭!”
怀瑾再一次被扔进冰池里,而这一次,她还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冷,刺骨的冷。
她只能两眼冒火地瞪边上的男人。
“你该庆幸这双美丽的眼睛还能这般瞪人。”祈天澈冷笑,脱去衣服和鞋子,只穿中衣下水。
“你……你要干嘛?”怀瑾冷得唇舌打颤,惊恐地问。
该死的男人,不会是想对她用强吧!
“在那么多敌人面前都面不改色,现在不过才这样就怕了?”男人走到她面前,将她扯到怀里,伸手抚上她冻得冰凉的小脸,面具后的眼眸满是心疼。
“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会……杀了你。”该死的!这水冷得她连说话都没了气势。
“我相信,你会。因为……”抓起她的手放到心口,俯首在她耳畔道,“你本来就没心没肺!”
嘶——
该死的男人,居然咬她耳朵!
“滚开!”她的声音比这冰水还要冷。
然而,男人非但没滚开,反而越来越过分,吻她的耳廓,反复舔弄,然后,寸寸往下,冰冷的面具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细嫩的肌肤,本就冷得麻木的身子竟还能因此战栗。
“那一.夜,香汗淋漓,你说,在水里能不能热得起来?”冰凉的指尖在她纤细的颈上占有性地厮磨。
怀瑾瞪大双眼,身子紧绷,疯了般想要挣开这见鬼的穴道。
男人突然俯首,唇舌在她的颈畔上来回扫荡,大手游移到她衣襟,然后,探入,分开,似有若无地擦过里面的柔.软。
本就被冷水刺激得挺.立的尖点被他碰过,不由自主的轻颤,她更是羞愤。
男人炽.热的呼吸一直吹拂在颈畔,沙哑,粗.喘。
他的手没有停止,一点点地剥开她的衣裙,一层层地往上扔去,包、腰带、衣服,直到只剩下薄薄的中衣。
白色的中衣被水浸湿后变得透明,里面淡紫色的肚.兜一览无遗。
祈天澈看到里面的肚.兜是紫色,哪怕只是淡淡的紫也碍极了他的眼,伸手,手,从她的腰后探入解开绳子,颈上的细带亦是被他用牙齿扯开。
贴身的那一层衣物也是代表女人安全感的一种,此时,突然松落,怀瑾惊惧。
“混蛋!你敢!”
他还就真的敢了!一把扯掉那件碍眼的肚.兜扔到边上去。
“闭上你的狗眼!”怀瑾怒斥。
她越叫男人就越是跟她唱反调,垂眸,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胸前。
水刚好没到她胸上,两团雪峰若隐若现地藏在水里,然而,水却是透明的,随着他们的浮动,水面荡漾,两团雪峰仿佛也跟着荡漾般,令人血脉贲张。
祈天澈看红了眼,一把将她抱高了些,让淹没在水里的美景清晰呈现。
他呼吸一窒。
本以为冰冷的水能压住他的欲.望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他天真了。
任何东西都阻挡不了他对她所产生的情.欲。
唔……
怀瑾紧咬牙关。
手被他安放在他的脖子上,她被他从水中托起,如此一来就形成了极为放.荡的画面。
尤其,这样的高度,微微起落,荡漾的水面一下下地冲刷着她的凸点,敏.感的生理反应叫她想撞墙!
“真想弄死你!”祈天澈一把将她抵在边上,沙哑地说,压抑着想要她的欲.望。
心痛,身更痛。
怀瑾清晰感受到抵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本以为今日是逃不掉了的,正想着如何逃脱,他却突然埋首在她颈畔静止不动了。
只是在粗喘,似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欲.望。
而原本冷若刺骨的身子被他这么一闹,再加上他紧贴的体魄,竟觉得没那么冷了。
然而,就在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突然张嘴咬她的脖子。
“靠!你属狗的啊!”她怒得爆.粗.口。
男人停下动作,紧紧盯着她,她同样倔强地瞪他,不愿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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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么么哒(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