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拳,心里不停说服自己,妹妹,只是妹妹!
王楚嫣乖巧地点头,主动退离他的怀抱,贴心地道,“天澈哥哥和燕儿姐姐也快些回去换衣服吧,别染了风寒。”
瞧吧,人一个姑娘家都懂得避嫌,他抱什么劲!
怀瑾挤出笑容,“包子,你扶嫣儿回去休息。”
“娘娘,您不用奴婢伺候么?”包子急了,自嫣然郡主住进似雪院后,她几乎就被自个的主子丢到嫣然郡主那边了,她是有多不得她欢心啊。
“我又没有让人欣赏自己身子的癖好,去去去……”怀瑾随意地挥手赶人。
包子深深受伤了,闷闷不乐地扶着嫣然郡主回屋。
祈天澈站在原地,眸色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怀瑾轻轻推了推他,阴恻恻地笑问,“抱了一下全身舒畅是不?”
“你怎知道?”祈天澈下意识地回答,俯首就看到一张气鼓鼓的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柔柔地笑道,“我刚只是在想,你支开包子是否在对我暗示什么。”
怀瑾嘴角抽搐,拍开他的手,皮皮一笑,“我说没有让人欣赏自己身子的癖好,你现在是想跟我承认你不是人吗?”
祈天澈挑眉。
怀瑾得意地哼了声,转身,回屋。
祈天澈看着她神采奕奕的背影,唇角微勾,黑眸里春暖花开。
“爷,您没事吧?”一进书房,李培盛就担忧地问,爷的脸色明显是病发过了。
“无碍,要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祈天澈负手而立,冷声问。
“已经找来了,凡是记载蛊毒的书全都在这里。”李培盛过去把放在书架下的那个箱子打开,里面全是书。
“找出类似于我身上症状的。”
试抱嫣儿的时候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被下了蛊毒,若不然还有什么能解释他的痛能与嫣儿互相牵引?
“是。还有,方才接到边关来信,肃王已提前醒来,肖默少将军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若是再找不到镇国将军,与达拉对战胜或败对肖家都很不利。”
祈天澈黑眸冷眯,“把肃王在边关病重耽误军情的消息传出去,务必要让宰相和皇贵妃他们知道。”
“是!”爷真高明。
肃王一直以来都明确与太子作对,宰相他们若是知道了自然不会让肃王有立功的机会,肃王想赖在边关怕是不可能了。
“让斐然赶过去助肖默一臂之力。”
“爷是说……”
“回来正好赶得上武举考试。”他淡淡地说,黑眸里精光潋滟。
“是!奴才立即派人去通知斐公子。”李培盛将颔首告退。
若斐公子在边关助肖家军打了胜仗,扬了名,过了科举,皇上自然对他加以重视。
看来,爷这次真的是要千方百计保肖家了。
※
怀瑾从浴池一身清爽回来,手上端详刚从腰佩上取下来的小盒子,踏入寝宫。
寝宫里响起的窸窸窣窣使她凝眸望去,这一看,瞪直了眼,小盒子也从手上滑落。
床前衣架上,站了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姑且忽略到他俊到人神共愤的脸,往下看,性感的锁骨线,精壮的体魄,白而又不显得娘的肌肤,隐隐可见的六块腹肌……
上次见他身子的时候他在水里,也没看仔细,只是随口调.戏,她没想到这么优啊!不会太瘦,也不会太壮,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完美身材嘛!
怀瑾脑海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就是扑上去扒开他的长裤,把他的大长腿一并瞻仰了。
祈天澈知道她进来了,因为她已经系回腰间的玉球腰佩发出的声音,只是他没想到她会看呆,真是大大取悦了他!
“原来这世上除了美食外还有别的可以让你流口水。”他眉眼浅笑,弯腰捡起滚落在脚边的小盒子,走上前给她。
怀瑾窘得忙抬手去擦,结果,怒,“祈天澈,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太温柔了?”
“怀瑾,温柔用在你身上它会哭的。”
“……哼!白豆腐一个,好意思秀!”窝火地用力从他手上把盒子拿回,转身就走。
倏地,一股强劲将她扯回去,她重重地啃上了他的胸膛,如果,如果再往下一点就是他深红的小凸点了。
脸红,心跳加速。
“就这么嫌弃,嗯?”紧扣她后脑的大掌,耳畔呵气般地磁性嗓子,以及,在腰背上游走的大手无不传达着危险。
怀瑾是知道的,这男人看似清冷,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他狠起来的话只怕她也不是他的对手,就比如,他此刻明明那么人畜无害,但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了他蓄势待发的攻击力。
祈天澈深吸一口气,刚沐浴后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欲念一动,心口绞痛,唉!
“你喜欢老八那样的是吗,嗯?”
老八?哪个老八?
“唔……”该死的,他这样按着她,她怎么说话?
挣扎未果,张嘴咬他。
祈天澈吃痛,连忙放开她,低头看了眼肩膀下的牙印,淡笑,“牙口真好。”
“如果你再不放开我还可以让你知道,我不止牙口好。”要是动用身手的话,撂倒他是秒秒钟的事。
他点头,“嗯,你身子也很好。”
炙热的目光扫来,怀瑾只觉得热气从脚尖窜到头顶,给了他一个卫生眼,径自绕过他往床上倒去。
两人虽已同床共枕,但这个之前总是嚷着要那啥那啥的男人倒是没做出惹火的行为来,只是抱着她入睡,不过,每次他抱她的时候呼吸都会变重,这个她发现的小秘密不打算戳破。
祈天澈穿上中衣,取来一瓶药,走到床边坐下。
怀瑾瞥了他一眼,继续玩手上的小盒子。
这个小盒子洗干净后,还挺精致,还上了一把尾指大的锁,以至于她从腰佩上解下来后才没有马上扔掉。
祈天澈把她的手抓过去,迫使她不得不停止钻研盒子的动作。
“祈天澈,你该干啥干啥去,别闹我。”
才说完,她右手的袖子被他轻轻拉起,白嫩玉臂上的伤痕暴露在他眼前,那是在水里找腰佩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的。
“只是划伤而已,你看,都没流血,用不着上药的!”怀瑾想缩回手,他不让,很坚持地扯到他腿上。
祈天澈抹了点药膏在指上,再轻轻揉擦在她那些浅浅细细的伤痕上,怀瑾本来就不在意这点伤痕,但他这一举动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地看着他,静静地让他擦药。
“怀瑾,不要轻易让自己受伤。”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很认真地说。
“这只是……好。”想说这样的伤在日常生活中磕磕碰碰也会有,但,在他执着的眼神下,她改口答应了他。
“这才乖。”他放下她的袖子,伸手揉揉她的发,然后皱眉。
“李培盛,取暖炉来。”朝外吩咐。
祈天澈把玉枕拿来,将她转身,脚往里,头往外,让她的头枕在玉枕上。
知道他要做啥,怀瑾撅嘴,“祈天澈,能不能不要?”很热耶!
“难道你又想到外面去吹风?”他板起脸。
“不吹风,在皇宫飞一个来回应该差不多了。”她笑嘻嘻的,带着讨好。
某人直接将她的身子摆好,拿开她的头发,让她枕在玉枕上,湿发披散在床前。
抗议无效,怀瑾乖乖地任他摆弄,若是被承阳殿以外的人看到,估计又说她奴役他了!
皇太孙拿暖炉细细替太孙妃烤干头发,那多惊世骇俗啊!
其实自从知道他这么殷勤后,她便在白天出大太阳的时候才洗头了,要知道这古代女人的头发那么长要烘干得多麻烦,今夜,纯属意外。
“祈天澈,要不,咱一边烤肉一边烘干头发也是可以的。”
才说完,脑袋就吃了一爆栗。
很快,暖炉取来了,是西凉国进贡的瑞炭,无火焰,有光亮,炉底下铺了炭屑和蜜,味道好,又少灰。
祈天澈先是用吸水性能好的棉布包含她的头发一起折叠,向上卷曲包紧,用巧劲将两边拧紧,再固定一段时间,让水分充分吸收……
怀瑾一心钻研手上的小盒子,细细的银针在锁眼捣鼓了两下,咔嚓——
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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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浅月黑白、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和荷包,么么哒( ̄3 ̄)盒子里有啥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