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宰相被她摔水里去了!
太子不敢置信,太子妃惊叫,所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在水里扑腾的宰相,好不狼狈。
怀瑾轻松自若地拍拍小手,笑着朝水里的老人家施了个礼,“宰相大人,既然你不信,我只好示范给你瞧了,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胡闹!”祈天澈赶忙上来帮忙救人。
怀瑾却是一愣,他刚才骂她的时候似乎眼底泛着笑?
他娘的,似乎有哪不对劲呀!
直到宰相讨公道不成差点没气昏被人抬回去;直到皇帝下旨将卫安由革职流放改为斩立决;直到看到失望的祈天澈垂首下的唇角却是微扬时,她明白自己被阴了!
于是,一场宴会,已废太孙妃恶名远扬——
※
承阳殿,又分落梅、似雪二院,两个院子之间一墙之隔。
日暮,书房
“爷,紫隽王爷来信了。”李培盛拿着一封信进来道。
“念。”立于案前作画的男子头未抬,笔未停。
“镇国将军长女肖燕自小养在深闺,深谙琴棋书画,身子弱故未学过武,吃食如喝药,性子人云亦云……”
李培盛念完都觉得可笑,这里面的哪一点对得上了,那女人简直跟母老虎没两样!
“十二皇叔查得倒是仔细。”祈天澈画笔顿了下。
“爷,我觉得那女人过去都是装的!”
“砰!”
李培盛愤愤不平的声音才落下,外边的门被踹开,紧接着一抹俏影掀起珠帘,堂而皇之的走进来。
以为她是听到了自个的话进来打人的,李培盛怕怕地往旁挪几步,再看爷头都没抬,仿佛没被惊动分毫,若这个母老虎真要打他,他这么弱小的身子怕是扛不住啊。
怀瑾故作凶狠的吓李培盛,看到正立于书案前作画的祈天澈,走上前,瞥了他正专心作的画,又是梅,没劲!
穿堂殿上挂着的皆是栩栩如生的梅画,就连屏风、摆件等都沾染上了梅的影子,不难看出屋子的主人爱梅成痴。
她扫了眼屋内敞开的小轩窗,走过去,轻轻一跃,坐在上面,拿出刚半路A来的蜜饯取了颗放嘴里吃。
祈天澈做最后的点睛之笔,搁笔,洗手,擦手。
“啧,洗个手都能这么娘。”其实是优雅爆棚,这男人的气质清冷似玉竹。
“踹我的门,闯我的宫殿,出言不逊,你当真不怕死是吗?”祈天澈缓步靠近,声音清清冷冷的。
又是吃!他怀疑她的嘴有停的时候吗?
怀瑾伸手阻止他继续逼近,“你故意当着我的面让李培盛去取美食,其实就是为了让我听见你跟太子的谈话,利用我看你不爽的心理帮你除去卫安,我踹你门算客气的了!”
“说得在理,那你打算如何?”他又近一步,双手撑在窗上,俯首,黑如寒星的眸灼灼地锁住这张娇俏的小脸,多了几抹探究。
这么爽快就认了?
怀瑾谨慎地看了他一眼,“我有一个包子要寄放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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