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我就是因为没来过,所以想来见识见识那些家伙到底是个什么德性。”
秦江默然,你还有脸说别人呢,自己也不见好到哪去,不单刁蛮任性,乖僻邪谬,而且一副恃色傲物、眼高于顶的模样,就这一点,人身为富家女的夏乔乔,都要比你强。
“这”“这什么,正好,你今天配上保镖了,咱们不妨看看再走”
说话间,门口又进来五人,四个保镖模样地家伙,簇拥着一名油头粉面的年轻,年轻人双眼浮肿,身子虚惫,走路抬着鼻孔,颇有纨绔地范儿。
刚才那位侍者发现他,便悠游靠上前,温和且不失殷切:“齐少爷,今天似乎来早了。”
“忘了拿东西,哎!叫你们经理拿我昨晚的片子过来,笑什么笑!我知道你们每个房间都安有*******,老子就喜欢那小明星入戏的騒样咦!”齐少爷冷不丁看见施妙儿,眼睛叮地一亮,再也无法转移视线,嘴边一道垂涎,毫不掩饰的淌落下来,尤不自知。\\\
他的丑态,侍者见怪不怪,在随意酒吧里,未曾出现过能够堪比施妙儿的尤物,连自己都把持不住心旌摇摇,更不消说象齐少爷这样的色中饿鬼了。侍者很识趣道:“齐少爷,要不要我帮你搭个线?”
齐少爷旋之清醒过来,赶忙从兜里抽出一方手帕,尔雅地拭拭嘴角,但抖动的手,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激亢:“小张,她是谁?”
小张摇头淡笑:“不知道,新来的。”
“去!拿一瓶47年份地福旧园来,我要亲自送去。”齐少爷虽然对着小张说话,但贪婪、饥渴地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施妙儿。
小张心喜不已,47年份的福旧园,aoc级别,如今早已停产,物以稀为贵,一瓶子出去,叫价二十万,自己地提成,哪还不跟着猛长!
稍后,齐少爷端着酒,很潇洒地走向二女。“美丽的小姐,我能坐下请你喝杯酒吗?”
邻座的卓虎贲见雇主受扰,脸色一沉,忙横了上来,生怕施妙儿再指责他不敬业。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齐少爷神色简肃,不乐了:“你是谁?”
施妙儿招招手,斥退卓虎贲,架势比夏乔乔还象主人。
卓虎贲转看秦江意见。
秦江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悄声道:“我不喊打,你就别给我惹事!”
卓虎贲耸耸肩,退后让开。
施妙儿没好气瞪那公子哥一眼,脆生生道:“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美人儿妙目一转,齐少爷感觉自己的魂,顿时被剜去了几缕。“认识认识,咱们不就认识了吗?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齐昭。”末了,齐昭神色拽拽的,似乎自己的名头,说出来是人都应该知道一样。
施妙儿徒然咯咯清笑:“介绍就不必了,我们只是进来随便坐坐,并不打算认识谁。”
齐少爷还没开口,小张却在一旁卖起好来:“小姐,齐家是西安望族,通达官、商,势力雄浑,认识齐公子,对你,或者对你想关怀的人,都是天大好处,只要齐公子随便说句话,西安任你打横了走,当明星、办企业,功成名就,也是小意思。”
秦江大感纳闷:游说起人一套一套的,这是侍应生还是老鸨呀?
“哦?”施妙儿了然,嫣然笑笑:“齐昭?原来你就齐家那位光会吃喝嫖赌的齐公子啊。”
齐昭一听,神色马上耷下,妞儿存心找茬呢吧!“小姐,这话我很不爱听。”
施妙儿表情嫌弃,兼不耐烦的说:“又没人赶你来听我说话,管你爱不爱听,该哪哪去,少这唧唧歪歪的,腻不腻味人呀。”
太气人了!太过分了!太抹面子了!齐昭脸颊扭曲数下,憋火道:“我好意来结识你,不愿就算了,怎么还带埋汰人啊?想我在西安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谁见着不给三分面子,给你颜色居然还开起染坊了!也不打听打听,我齐昭都会些什么手段!”
施妙儿鄙夷道:“就你这样,还不是只会坑蒙、欺诈、威迫之类,少在本姑娘面前提这些见不得人的龌龊手段。”
向来傲慢少礼的他,再也装不下翩翩风度,当即忍不住哇哇怪叫起来:“小娘们,报上字号,省得我齐家得罪熟人,最好有人替你担事儿,不然今天让你来得去不得!”
“切!你除了靠家人撑腰,还能怎地?我倒要看你怎么着我。”施妙儿简直是极尽能事刺激齐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