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
钢弹紧了紧手中地枪。努力平复着内心激荡:“兄弟有什么计划吗?”
“正道咱是没法通过了。”秦江指指车门:“打开。从那儿上车顶,直往车头走。控制车头后,断开它和后车厢的连接,咱们单飞去
山鸡不由松了口气,压力大减,还以为要单凭自己仨劫持整辆列车呢,敢情,只需一辆火车头,供自己等人逃跑就够了。钢弹亢奋地击掌:“妙!途中,咱们随意找一处地儿停下,准能掏出生天!”
说干就干!
二人劫持人质,驱退过道中的乘警和旅客,再索来乘务员手中的车门钥匙。
转身临行前,秦江与廖明辉错了个眼神。打开车门,呼!一阵外来的罡风,猛烈刮入。
秦江几乎睁不开眼睛:这风吹得人都直打摆,还爬车顶呢,妈的!找死!
山鸡望望外头,瞅瞅手中人质,为难道:“兄弟,她咋办?”
戏肉来了。
秦江轻佻勾起女生尖巧的下巴,俨然一副犯罪份子的嘴脸,啧啧称道:“瞧这妞,多水灵,杀吧?又犯不着,带走吧,又嫌累赘。”
那新疆女生性子却是刚烈,当下杏眼一瞪,呸地一口水吐过去,正好糊在秦江右眼上,搞得秦江看啥啥朦胧。
山鸡和钢弹想笑不好意思笑,嘴角直抽抽。
“日!这是口水还是鼻涕?这么稠!”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秦江气急败坏地挖掉口水,想扇她解气吧,又恨自己有着怜香惜玉的臭毛病:“算了,咱们游走在无期和枪毙之间,能不杀人就不杀人,甭理她,咱们走,反正车头的司机,咱们也要劫持地。”
山鸡一想也对,哥仨都不会开火车,司机肯定是要作人质的。
秦江生怕二人再有别地想法,忙催促:“在警察还不知道咱们意图之前,最好别磨蹭。”
从这里到车头,只有三节车厢,动作快点,不愁警察的子弹会打到自己,因此,山鸡和钢弹没再坚持挟持这女生。
“走!”山鸡当先攀出去。
钢弹也唯恐落后地跟着,显然,他对秦江还抱有防备之心。
廖明辉绽出一抹欣喜,凑起对话机:“歹徒已上车顶,各人按计划行事。”
“明白!嘶”
任务完成!
看来咱还真有拿金鸡奖的能耐,秦江松了口气,转身笑眯眯道:“美女,您自由了。”
秦江自问笑的真诚、灿烂,但看在美女眼里,却是无比邪恶,如果山鸡是彪悍,钢弹是狡猾,那么跟前这人,无疑就是纯粹的猥亵了,小美女连惊带愤之下,脑瓜子一发热,突然抬手猛推了一把秦江,也许,下意识只想这恶人远离自己吧!
秦江打了个踉跄,脚下一空,遽然想起不妥时,半边身子已然跌出车外。
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