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别:“迟早的事儿,一代新人换旧人嘛。”
“你!”
“嗨嗨,一人少一句,你们是来看我地,还是来上戏的!都说女孩容易扎堆,咋的你俩这么不对付,见面就吵吵!”秦江感到头疼,家里虽是满院芬芳。羡煞旁人,可女孩多的地儿,是非也多,特别她们之间,谁碰上谁。都要针锋相对。暗里较劲一番,自己这家里惟一的男人。惟一的夹心饼干,专门调解那些鸡毛蒜皮小冲突,也的确够累的。
想想还是倪彩贤淑,最不用人费心,反过来还帮各女化解之间的芥蒂,替自己分担不少,隐隐成为家里地大姐头。
如果她眼睛不瞎,性情还会是这样的吗?
嘿嘿,值得思量。
但终归,是幸甚的
咄咄咄,门板再度沉重敲响。
包括俩正大眼瞪小眼的女人,也都被吸引了过去。
秦江一看是老熟人,笑嘻嘻道:“哟,廖队长,又来探我呀?”
廖明辉一脸地焦躁,匆匆走入:“今天照旧来找你析疑,此案尚有不少令我困惑之处,不搞清楚,报告没法写,上头压得紧,刑侦重案组若不给个交待,恐怕老子累积至今的小小功勋,就全还回去了。”
话说申海地界,居然发生恐怖分子入侵这么天大的事件,这是所有安全部门的严重失职,而且涉及在内的,又都是士绅富商的子女,若有什么三长两短,诸方牵扯起来,对申海经济是一大冲击,闹大了地方背不起这祸。
“我说老廖,今天头条新闻,咋没我地英雄事迹啊?”秦江明里打趣,暗里想探个底儿。当英雄是不错,可荣耀之后,便是将自己摆在了明处,目标彰显,麻烦肯定不小,光说刺激到那票极端的恐怖分子,上门寻仇,就够自己喝一壶的啦。
“上面压住了,为这事儿,头头脸脸们没少在外陪笑,完了回头还拿我撒气,他***!”廖明辉形容憔悴,看来这几天日子,过得实在不怎样。
秦江疏口气,冁然欢乐道:“问吧,想听秦江义薄云天镇四方,还是情深义重挡枪子儿?”
“靠!你小子还整成说书的了!”廖明辉莞尔,脸上去了几分阴郁。“好吧,那我问你,为什么阿塔汗最后会开枪射杀他的手下,让你有机会逃出生天?昨天问你,你忽然!就病痛晕厥过去了,今儿个别给我打马虎眼,不说出个子午酉卯,我就不走了!”
秦江之所次次能逢凶化吉,之所以超乎想像范畴,或许就因为那存于他背后的未知秘密。
何止廖明辉想刨根问底,二女也好奇不已,呼地转头齐齐盯着秦江,特别是雯雯,她是当时与会者,其间状况,深明一二,可你说人阿塔汗,凭什么好端端就疯了似地干掉自己同伙,这是她觉得老大困惑的地方。
秦江挠挠脸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