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欠债还钱,是天公地道、理所当然的事。现在钱已经分文不少给他了,居然也没道理可讲。
被他颜老虎掐着脖子生活了两年,已经够憋气啦,妈的!难道要拿这个威胁我一辈子吗!
秦江一发狠。恨恨踩下油门,超越奥迪后,将手机伸出窗外,让呼呼的烈风吹刮着,才凑向手机嚷嚷:“信号不好。过会儿再联系。”话毕。挂断。
每每忆起佣兵们敬畏的目光,秦江便感觉良好。做男人就该享受这样地荣耀,但想要保持人前那份骄傲,就必须做些值得自傲的事情给人看,即使干不出来,也别象现在这样,被人欺负得跟孙子似的,掉份儿!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想他秦江时至今日,明有柳亦轩、章显兆等人,暗有挂名佣兵二、三十,怎么还象软柿子一样,随意任人拿捏?
近来的经历,多少改变了秦江对待事物的一些看法,所以,这次不打算妥协。人,总该争口气
慕容诗呆怔怔望着秦江,他一贯的嬉皮笑脸之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冷峻,不帅,但居然颇有味道。“秦江,想什么呢?他们又追上来了。”
“靠!阴魂不散!“注意!前边红灯!”
“还注意个屁呀,你都闯一天红灯了,债多不压身。”
“也好,让交察拖走,总好过给高利贷”
闯了三条街,后头地奥迪,已经没了踪影,看似甩掉了,二人方才稍稍定神。
秦江一腔热血冷却下来,不禁踌躇。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如今和颜老虎卯上了,怎都得想个办法解决问题呀?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会儿,估计颜老虎该气得跳脚,找人上咱家泼油漆了吧?
唉,惹了小人,日子难过啊吓到车内两人。
侧目一瞧,惊讶发现竟然是以前的死敌--刀子。秦江暗暗紧张:我嘞,近来梦里可没这遭,他不是寻仇来的吧?
欺他大庭广众之下不敢作歹,秦江稍稍镇定。
殊不知刀子更紧张,藏南悬赏,秦江当众表演高超的规避绝技,在二流佣兵界里,为人津津乐道,秦江是何人?别人不知道,刀子曾是秦江手下败将,当然一清二楚。无形中,刀子已将秦江垒至一个不可企及的高度,即使秦江对他秋毫无犯,可面对这么幽邃、不可测度地高手,仍是令他大感压力。
秦江蹙眉沉吟:“你想干嘛?恩将仇报?”也不知刀子如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的?不过想来佣兵自有一套方法和方式,犯不着去揣测,倒是他的来意,值得考究。
刀子深恐引起秦江误会,慌忙摇手:“不不不,我刀子在佣兵界虽然只是二流角色,可也不失道义,这次见你,只想来还你一命。”
秦江莫名其妙,揶揄道:“嘿,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