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婧从浑身酸疼中清醒过来,打了俩喷嚏。忽然纳闷发现,自己竟是睡在地上的,奇怪,我好像没有翻床的习惯呀,抬头望望,床上却没了赵美丽的身影。
秦江和宁婧境况一样,有知觉时便感觉手臂忒麻木。似被一具柔软温润的躯体所叠压,撑开惺忪的睡眼。懒懒散散往身旁一瞅,不禁打个激灵。嗨!这老赵,啥时候跑我床上来了!
赵美丽的睡姿,实在不敢恭维,除了不打呼噜、吹鼻涕泡泡。该有的毛病她一样不缺。看她一条纤秀的大腿,随处乱搭。头发凌散,还吮吸着手指,时而蹙眉惆怅,时而展颜惬意,梦寐颠倒地样子很是无邪。
躺了一个多月医院,不见阳光,美丽的肌肤状若透明,水灵水灵的,仿佛一戳就破,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触手细腻、滑如凝脂,低头再往下,秦江嘶地倒抽一口冷气,美丽睡衣褶皱、领口大敞,内里居然是一片真空
那个很饱满的说
秦江猥亵咽咽垂涎。
砰!宁婧粗鲁撞开秦江的卧室门,一瞧屋里状况,没来由升起一肚子邪火,撸着袖子便直挺挺杀过来。连心智不全的女人你都不放过,禽兽!”
秦江慌忙掰开赵美丽,抵住她撒泼的拳脚:“喂喂,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耍禽兽了?大清早就诬蔑我,有点过了哈!”
“还说不是禽兽,你下边撑起来地是什么鬼东西!”
“我。。我靠!你见过有哪个男人早上不搭帐篷的!这又不是故意针对美丽。”
“你!”宁婧气得鼻子都歪了:“有这么问女孩子的吗!”
宁婧啥都好,就是爱胡乱吃味,有时不分青红皂白,血气一涌,就只顾风风火火的闹,真不知她是直率还是泼辣。秦江咧咧嘴干笑说:“行行行,消消火,我去一趟西藏回来,精疲力倦,一觉就到大清早,我还奇怪美丽是什么时候摸我床上的呢,没见咱俩都衣衫齐整的吗,放心,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宁婧悻悻不已,果然,稍不留神,傻大姐就红杏出墙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吵了半天,原本酣睡的赵美丽,突然一骨碌飞快爬起,神经兮兮四下寻视,直至看见秦江,整个人才松懈下来,脑袋瓜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打起瞌来,敢情,她一门心思只惦记着秦江。
“美丽,拉拉你睡衣,别便宜这色狼。”宁婧头疼道。
赵美丽仍是迷迷糊糊,不明就里。宁婧皱皱额,抬手比划一下她那半露的胸部。
秦江一面偷窥,一面偷着乐,六岁儿童不懂什么男女之防,今后有眼福了
宁婧似有所觉,回头眼一瞪:“看什么看!外边凉快去!”
秦江瘪瘪嘴,拾起自己衣物,到走廊穿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