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柳冰冰回答了个白眼,也算是习惯性招呼吧,虽然另类了点。
秦江见惯不怪。“跟你说个事儿。”
“。”
“今天要上哪儿?去城外吗?不,别这么看我,我没歹意,就是说,你上哪儿都行,但千万别坐你男朋友地车,或者任何男人的车,否则会有血光之灾的。出车祸,明白不!”秦江郑重其事,只是惺忪的睡眼,和乱糟糟的鸡窝头,实在没有说服感。
柳冰冰轻蹙娥眉,白痴似的看他。
秦江苦恼地挠挠头发:“您别不相信啊,我指着星星月亮纺,绝不瞎说!”
柳冰冰不耐烦看看手表,她地手儿很皎洁,几乎能晃人眼,末了,不再搭理秦江,拔腿就走。
秦江急了,忙不迭拉她,一触到那只细腻柔嫩的皓腕,心头便没来由一荡。
柳冰冰星眸细睐,厌恶盯着秦江地爪子。
秦江抵不住她的眼神,悻悻松手,可一撒手,柳冰冰照样走人,没辄了,只好该拉衣服。
没见过脸皮如此厚的家伙,平常好说好话,还学会不折不挠了!“你干什么!”柳冰冰往日平平的语气,已经显出了嗔怒。
照爷爷和同室几个女孩的描述,秦江是个复杂、迷一样地男人,说出的话,往往如板上钉钉,基本上属实,无奈柳冰冰一向对越啰嗦的男人,越反感,容易生起抵触,所以,偏就不想跟他好好说话。
宁看不下去了,酸溜溜道:“喂,秦江,你这样可不招人待见哈,哪有大清早就死缠烂打地,没看人表妹赶时间上班嘛。”
秦江没功夫顾她的心情,只对柳冰冰讪讪干笑:“表妹,咱们一屋檐下生活,我能不望你好么,再说文芳姐临别交待我好好照顾你,所以才一番好意”
柳冰冰华丽转身,懒得听他唠叨,径直下楼而去。
“表妹!”秦江不死心地追着,继续唐僧一般:“上车挨右边坐,后坐也要记得系安全带呀”无奈啊,不尽人事,对不起文芳姐,跟柳冰冰穷磨菇吧,自己又遭罪,唉,做个啰里八嗦的男人,真难~。
拐个屋角,柳冰冰坐上linea,
讨厌!既然知道我有私家车,怎这么没眼力劲,愣说我司机是男朋友,什么人这是!哎不对!他怎么知道我有车?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坐车?怎么知道我要往城外走?又凭什么咒我出车祸!
虽然窝火秦江烦人,但架不住秦江疲劳轰炸,翻来覆去的重申,柳冰冰想不上心都难,于是,不自觉挪向右边座位而坐,还自动打上安全带。
完了,柳冰冰都被自己的行为弄得一愣。咦?我为什么要听那个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