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俱厉道:“干嘛干嘛!老子管媳妇碍你们事儿啦!”当流氓的不怕打架,却最怕打群架,稳输地事,谁乐意干呀!
“孙子!媳妇是你配称呼的吗?老子就管你事!”凌天弛恶狠狠拎着板砖压上去。
另一混混赶紧换下鲁波鸿,并亮出弹簧刀,继承一贯的嚣张:“小子,有种上来!”
凌天弛身后一穿运动服的学生,斜地里横插进来,很过分的亮出长兵器,棒球棍,一棍子迅疾地砸了下去。
喀嚓!貌似骨折地声音,接着,混混捧着手直唤娘,弹簧刀再也握不住。
学生们逮到时机,呼啦地蜂拥而上,别看光头流氓身材壮硕,体育班那两、三个同学,比他还五大三粗,很干脆地将人放倒在地,并夺回倪彩,交给身后的女同学照看,其余学生就围着光头两人下狠手,一通噼噼啪啪,无差别海扁,甚至有人阴险的捅了几下他二人地屁眼。
高个子见事不妙,在皮肉之苦和义气之间踌躇三秒,就选择了龟缩在车上。
末了,电脑天才吕齐,潇洒地丢掉半截板砖,拍拍掌上灰尘,好整以暇推推眼镜,温和地道:“各位同窗,且先停手,再打二位就死机了。”
众人住手,两名混混已象死狗似的瘫软于地,只能哼哼唧唧的呻吟,偶尔蠕动一下躯体。
凌天弛呸他们一口痰:“小样儿,当学生不会打架呀!就是因为打架,我才考不上北大的!”
余人汗然。
“倪彩姐,没事吧?”唐琳琳关切地查看她周身,只是手腕的脖子有些红,其他无碍才放心。
倪彩强颜苦笑道:“谢谢你们,我没事。”
“怎么不叫江哥接你下班?看看你,走动不方便,遇上坏人多危险啊。”凌天弛又恢复了老好人的表情,合着刚才下手最凶的不是他一样。“呆会儿我跟江哥说说吧,上回他能够不辞艰险去云南找你,总不成大风大浪都过了,却后节不保吧?要护,就该护你一辈子!”
同学们纷纷点头认同,敢情,秦江的事迹,他们都从萧晋处有所闻,服秦江,不全然是因为秦江减月租,多半还是这种很男人的作为,令他们欣赏。
倪彩苍白的小脸,映出了些许红润,看来凌天弛地话,很掏她的心窝子。
唐琳琳轻轻叹说:“倪彩姐很好欺负吗?为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爱找她麻烦。”
吕齐蹙眉沉吟道:“她地柔弱,让人产生欺负的欲望,视觉有碍,更是弱势群体中地弱势体。不过有失就有得,也正因为她的柔弱,激发了旁人的保护欲,你比如江哥,千里走单骑~。”
倪彩心底委屈,瞬时大大消减,是啊,又比如春满楼的客人们,世间,也多是美好啊。“好啦我们上去吧,我要找秦”
“啊,琳琳,你先陪她上去吧,我们还得料理这几个孙子呢。”
唐琳琳扶倪彩走了两步,回头不无担心说:“你不会将他们怎样吧?悠着点哈,重了可是要吃官司的。”
凌天弛拨了拨发梢,忧郁道:“放心,自打认识你之后,我就不再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