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声,瞬间淹没了罗水耀地痛呼。
好一会儿,一群族小伙由巷子中出来,神色平常,磋议一下,便分头散去玩耍。
秦江正踌躇着何去何从,叶玉香和岩班干曼等三、两个小伙子,热情拉上秦江一道游玩,说起来,彼此也算不‘打’不相识,而叶玉香这位头人的女儿,似乎对秦江感兴趣,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别担心,有我们在。”岩班干曼是位魁梧地族小伙,生性豪爽。“等一下节目结束,你到咱们寨子做客,好吃好住,想留几天就留几天,没人敢找你麻烦。”
秦江有些茫然。“我这趟只是途径昆明,并不打算多停留,我也是因为要赶去汽车站,才路过广场遇到你们。”
叶玉香奇怪问:“不停留?那你怎会刚刚一到,就惹上那些本地流氓?”
秦江叹气道:“这话说来长,我一个朋友被人捉走了,所以我才会来这里,估计那伙流氓也脱不了干系。”
“那我先把那伙流氓逮去警察局!”岩明店大大咧咧的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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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一把拉住他:“明店兄,我说‘估计’,就是‘猜不准’,而且我若留在本地协助警方调查,我怕会赶不急去潞西。至案子,我已经报了,这会儿专案组,应该就在来昆明的路上。”
“看你急急赶路的样子,似乎知道案犯在那儿。”岩明店似乎有几分精明,句句都问点子上。
秦江悻悻道:“我只知道大概范围,不清楚确实地点。”
“不知道你就冒冒失失来了?”岩班干曼戳戳秦江:“哎,你哪里人?”
“申海”
“什么朋友让你这么着急?不惜大老远的追踪,女生吧!”叶玉香凝视着秦江。
“咳”秦江一个劲讪笑。
叶玉香眼波逐渐迷离,呢喃不已:“哇好浪漫,红颜知己多薄命,多情公子千里寻,好一段旖旎、凄丽的生死恋”
岩班干曼、岩明店无奈揉揉额头,这丫头又犯花痴了。
直到日落黄昏,喧闹的人们逐渐散去。
秦江心想,凌哥犯的事不小,警方四处暗缉,火车、飞机他是没法搭乘了,脚程应该要比自己慢,先去岩班干曼家叨扰一晚也不错,何况人地生疏,由他们安排比较妥善。
叶玉香一群人,住在离昆明30多公里处,半个多小时车徒咀的地方,有些偏远,或许,正是因为远离了城市,远离了世俗,他们才显得如此刚胆吧。
族喜欢依水而居,寨子周围绿树成林,这里还保留着传统的干栏式建筑样式。房子搭建呈‘人’字形,木结构建筑,楼房分上下两层,下层无墙,堆放杂物和养牲畜,楼上是生活起居的地方,屋顶用瓦和木板铺盖,梁柱门窗楼板全部用木制。
秦江这土包子初来贵地,看什么都是新鲜的。
进寨子前,叶玉香提醒道:“呆会儿在路上遇见女人,最好不要与她谈话、同行。”
“为啥?”秦江莫名其妙问。
“习俗,禁忌。”叶玉香郑重的说。
“哦。”秦江无所谓耸耸肩,入乡随俗呗。
晚饭是安排在叶玉香家,因为照叶玉香的说法,她和秦江认识的时间最长,岩班干曼等人笑笑,也不争执,相约晚上再商量事情,便各回各家。
几分钟路程,来到叶玉香家门口,秦江刚想进。
“哎~!”叶玉香努努嘴:“男的从右门出入。”
“习俗?”秦江疑问道。
“嗯哎~!”
“又怎么了?”
“脱鞋。”
“知道,习俗。”禁忌真多,秦江战战兢兢走进屋里,一屁股坐下:我不动不弹,不走不看,总可以了吧。
“哎~!”
秦江无语,楞楞的看她。
“不能坐在火塘上方!”
秦江凑木板缝边往下看,我晕!下边还真有个火塘。“这么着吧,你一次性说了,我还不能做什么?”
叶玉香掰着手指头数:“不能坐门槛,不能在家里吹口哨,不能剪指甲,衣服不能用来当枕头,枕头不能坐,还有,禁止在菜园里大小便。”“我。我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