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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映淼宫后,天晴和贺莲在清漪园的河边散步。
清漪园河河面宽阔,河水清澈,横穿整个皇宫,蜿蜒流长。
河边垂柳指岸,夏花纷飞,蹬桥遥望,一派大气雍容的皇宫园景尽收眼底。
下午的阳光有些毒辣,贺莲光洁的额头泛起一层薄汗,脸颊被太阳烤得微红,像是一株盛开的水莲花,娇翠欲滴,水灵水灵的。
“热了?”天晴垂首笑望着她,一袭水蓝的锦袍如河水般给人带来一丝清爽。想抬手拭去贺莲额上的汗珠,又恐有人经过,于是把手负到了身后。
贺莲一直垂首走着,闻言这才回神,摸了摸自己的鼻头,指头沾上了汗湿。
“呵呵,都出汗了,我们去那边坐吧。”天晴指了指岸上垂柳之下的乘凉长椅,手习惯性地搭上她的后腰,轻轻往前推了推。
走下石桥,立马被垂柳树荫笼罩,心底的浮躁也消减了不少,后悔带她来散步了,心思一直不在他这里不说,还不能碰她,早知如此,不如直接拉回寝殿,扔到床上好好疼爱一番来得划算。
“坐呀。”天晴坐到长椅一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贺莲站在一旁,似乎没有要坐的意思。
“殿下,这里不比翊和宫,小莲子不可以随便,若是被人撞见殿下和奴才同椅而坐,会遭来非议的。”
天晴闻言心底一暖,他处处为她着想,原来她也时刻关心着他的一切。
“不怕,如果下人表现良好,是可以赐座休息的,何况你又不是下人……”天晴眼底玩味的笑意更浓,低着声音道:“你是我的莲姐姐。”
贺莲闻言嘴角几不可见的一抽,莲姐姐,那在欢爱时的称呼叫起来无比暧昧煽情,可若在平时,尤其是见了宁贵妃后,对于莲姐姐这个称呼,似乎有些愧不敢当了。
她是跟宁贵妃一个辈分的,称宁贵妃为宁妃姐姐,这样搞了人家儿子,对方还把自己当姐姐,关系无比混乱啊。
在与天晴保持了一小段距离的位置,正襟危坐,在外面她一向淑女的不行,行为拘束,动作刻板,人前人后两个模样。
天晴凑近了一分,手臂搭在座椅靠背上,不注意看会以为他的手是搭在贺莲的肩膀上。
环顾了一圈,见四下无人,搭在椅背上的手逐渐向下移去,那外人看不见的葱白玉手便紧紧贴上了贺莲的后背,来回抚摸,描绘着她后背优美的曲线。
他懊恼,为何太监的服饰是长袍,以后要同父皇反馈一下,将太监的服饰改成短的,这样手伸进衣服里去就比较方便了。
贺莲被摸得浑身一颤,转头嗔怒地望着他,“天晴,你的手也太大胆了,这可是清漪园,随时有可能被人看见的。”
天晴的手未停止动作,拇指在她的腰眼轻轻画着圈圈,明亮的双眸流放溢彩,眼底尽是对她的渴望,“莲姐姐靠上椅背,便不会被人看见了,不是吗?”
身子不经意地扭动了起来,面红耳赤地垂着眸子,喘着粗气,对于天晴的使坏,大脑和身体在做着极大的斗争,他的抚摸令她沉迷,可理智又告诉自己这是公众场所。
靠上椅背,想压住他乱动的手指,可那手却因此而陷得更深,躁动炙热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天晴,不要~!”仅剩的一丝理智冲破欲望的隔膜,让她瞬间抓住了背后控制她思维的手。
天晴一脸无辜的神情,认真而带着分孩子气的问道:“是弟弟让姐姐不舒服了吗?如果不喜欢后面,前面好不好?”
前面?!天晴疯了吗?他是想在这悠悠荡荡的河岸边,婆娑摇曳的垂柳下,上演一出宫廷活春宫?
“殿下啊,殿下!”贺莲望着天晴无奈的摇头,“小莲子对殿下刮目相看,这骨子里装得不仅是学问,还有一大堆坏水,小莲子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殿下还有这般放浪形骸的一面。”
语毕,小手往他身子下突然一探,握紧,再转圈九十度,一丝狡黠划过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天晴倒抽一口凉气,早已站立的小天晴被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紧握着。
眼前一片恍惚,那种感觉有如升仙,浑身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莲~!”天晴的脸上泛起潮红,吐出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有些喘,他略带祈求的目光落在贺莲的唇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想现在就抱她回寝殿。
可一想到她那娇嫩的花瓣还未痊愈,只好强压下欲念,快速调整呼吸,“别急,过两天再吃~”
贺莲语塞!没想到天晴可以这般理智。
小报仇没得逞,贺莲懊恼地松开小手,交叉双臂环胸而坐。
“殿下,我有一不情之请。”贺莲趁大家的思维都有些飘然,将从映淼宫出来后,脑中一直围绕的想法说了出来。
天晴的手落在贺莲的大腿上,“小莲子在我这里没有不情之请,小莲子的请求永远是合情合理。”
“谢谢殿下,殿下可否安排小莲子见见策王爷?”
天晴闻言即刻震惊,腿上的手力气紧了三分,连原因都没问,直接驳了贺莲的想法,“不准!”
贺莲有些惊讶天晴的霸道,又有些恼怒,她打掉天晴放在腿上手,不满地撅起小嘴,“为什么不准,安排在你的寝殿里见面,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天晴努力克制自己蹭蹭往上蹿的怒火,小莲子这次险些丧命还被人欺负,是大皇兄带她出宫而间接引起的,即使她失忆不知此事,他也曾警告过她以后离大皇兄远一点,怎么这还主动往大皇兄身边凑合。
缓了缓蹙紧的浓眉,语气放平,“小莲子,听话,无论是何理由,我认为你没有见他的必要。”
贺莲一愣,从未见过天晴在自己面前说话如此冰冷,那霸道执拗的表情,连问都不问她为何要见策王爷的原因,便一口否决的专制,她的心即刻凉透。
起身,带着她骨子里一贯有的傲气鞠下一躬,冷冷道:“对不起,殿下,是小莲子逾越了,不该提如此不合理的请求,以后不敢了。不过,这也让小莲子学习很多,在皇宫里,没有主仆之分只是梦想,只有殿下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尽显温柔,平日里,殿下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殿下,一旦……”
贺莲还在毫无表情地说着,天晴已经气得脸色发青,贺莲的话一句一句像针扎一样痛,他又没法跟她解释,那埋藏在心底深处多年的强迫症状似有复发的迹象,而他自己却不自知。
天晴蹭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高高在上俯视着贺莲,脸色阴沉的可怕,“小莲子,不要再说了,不准见,就是不准见!”
贺莲心里猛地一沉,鼻头的酸意涌了上来,她死咬着下唇,想让那阵酸快些憋回去。
“跟我回翊和宫。”天晴负手从贺莲身边经过,带起一阵风,有他身上好闻的柚子香。
走了几步看贺莲没跟上来,回首,见贺莲杵在那一动不动,气结,体内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量在压抑着自己,强迫他要做些什么。
他急急走回去,拉住贺莲的手臂,“跟我回去。”
贺莲执拗起来脾气也很硬,她生气,生气天晴跟她欢爱的时候那般温柔,可是她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又那般霸道,她以为他们已经冲破了那层主奴的关系,往男女关系上顺利发展着,可,这算什么!
“别拉我,我自己会走!”贺莲小脸冷得都快挂霜了,猛地一甩胳膊,转头就走。
可贺莲走得是漫无目的,根本不是朝翊和宫的方向。
跟在后面的天晴,情绪有些无法自持,额上渗出大量的冷汗,紧握的双拳也颤抖了起来。
他情不能自已地冲上前去,单手夹起贺莲的小腰把她横捞了起来,大跨步往翊和宫的方向走去。
“你放我下来!”贺莲悬在半空中,猛打天晴的胸口。
天晴不回话,也不理她,任她的小拳头一下一下打在自己的胸膛,丝毫不觉得痛。
他自顾往前走着,偶尔路经一些宫女太监们,看到这个情景,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们这一向温文尔雅,气质高贵的四殿下,竟然不顾形象地腰夹太监在花园里走,疯了吗!
同情的目光落在贺莲身上,能把一向稳重的四殿下气成这样,恐怕这位公公的小命要不保了。
腰就这样被天晴夹着,两只手因为要施展武功,最后被天晴抓住完全背到了身后,动弹不得,只能这般不堪的在宫里穿行,穿过了一个个凉亭,花圃,最后经过清漪园出口附近的荷花池塘。
“四殿下!~”
身后不远处传来柔声细语般悠扬的女声,天晴脚下一顿,贺莲也停止了挣扎,同时回头,只见那河塘小木桥上站着两位衣着华贵端庄的美女,正向他们盈盈走来。
个子高一点的,年约三十,宽大的发髻高束,华贵金饰插满其上,一袭拖地黄底金丝凤袍尽显雍容。
她薄粉施面,点染曲眉,一抹气定神闲藏于眉宇之间,她的美,不止流于表面,更多的在于她大气隆重的气质。
而她身旁,无论身形,个头都小了一圈的小美女,雪肤花貌,柔情绰态我见犹怜。
这妞儿,贺莲认识,想不到在同一地点又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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