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是多么焦急,国师大人却一点留下的意思都没有,看着他坚定的向着营帐外走去,我不由焦急的发出了呜的一声,毕竟唯一的正常人士走了----相对来说,国师还算正常的,虽然他的经历最不正常----剩下的两个在我看了,就是一只黄毛狐狸,还有一只狼!
这声音刚从我喉咙里滚出来,我就知道不好!看见国师那么爽快的跑路,皇上顿时愣在了那里,因为国师的敷衍态度,使得他对他那个聪明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所以他本来都做出了想要拉住国师的动作,但是伴随着我这一声轻哼,陛下立刻停止了举动,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而国师大人也转头看了看我,注意到国师的动作,皇上似乎打消了原来的念头,只是微笑着说道:“国师,你不是说你还有事没完成吗?那么快点去吧!不久狩猎就要开始了。”
国师看了看皇上,也没有说什么,竟然很爽快的真跑了。
真是不够意思啊!国师这个混蛋。虽然说我在他身上下了禁制,强迫不情愿的他给我画画,但是我觉得我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感情也好,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好,都应该培养出来一些来了,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干脆的说跑就跑呢?!
就算他因为皇帝还没有发现我的转世体质,还在我的禁制中,觉得很安心,不用担心皇帝把我转成国师了,他也不能这样跑掉,万一皇上对我做了什么怎么办?我现在可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身负重伤,而且压箱底的画都被丢出去了呀!
“别看了,他已经走了。”见我呆呆的看着国师消失的方向。皇上冷冷地说道:“现在你也该回答朕之前的问题了,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陛下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除非我脑袋彻底傻掉了。才会真地跟陛下坦白一切。
“朕想听你亲口说一遍!要真话!”皇上冷冷的眯起眼睛说道,虽然他地声音并没有多大,但是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的注视下,我还是感觉身上被什么压住似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更无法反抗他的命令。所以魄力大抵如是吧?偏偏气质又是最难表现地东西,所以我一直一直画不好皇帝陛下。我悲哀的看着皇上的眼眸想道。
皇上竟然也没有逼我,他一开始是瞪着暗色的眼眸冷冷的望着我,后来目光微微的有些闪烁,里面波光盈盈的,很漂亮。于是我越来越想要画画了,可惜身体依然麻麻的,无法动弹。而这里也确实不是合适画画的地方,最后打断了我和皇帝陛下对视地。是丞相大人阴阳怪气的声音:“好饥渴的眼神
我知道我一看见合适画画地东西就会进入发情状态,但是也不要说得那么露骨吧!我抗议的向着丞相望去,却发现这个人根本没有看我。而是挑高了眉毛,抿着嘴唇。一脸说不出是在笑还是在生气。或者两者皆有之地,望着皇帝陛下。
在丞相地注视下。皇帝竟然撇开了头不再看我,然后咳嗽了两声,表情也相当的复杂,不过以尴尬居多,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地对着我说道:“不要以为这么看着朕,朕就会原谅你!每次朕生气的时候,你都用这种眼神企图转移以前你也这么看过朕吗?刚刚那种眼神?”
糟糕,刚刚我会那样看着陛下,是因为皇上的样子很合适入画,但不在我的纤雨殿,没有拿着画笔的时候,我很少这样看皇帝陛下,毕竟他又不是全聚德的烤鸭。于是我难得躲闪着陛下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说道:“刚刚的眼神有,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我这边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说着,那边陛下的语气诡异的轻柔了下来,这个轻柔的语气让我觉得很是奇怪,转头却发现陛下表情如同大皇子一般很古怪的别扭了起来,感觉到我的视线,他甚至低吼了一句:“你有点样子好不好,不要趴在那里扭来扭去!”我哪里没有样子,如果不是中了丞相的迷烟,我身体还不能动弹,再加上左手受了重伤,痛得不想动,我至于这样趴着吗?我又不是自愿的!
“咳咳!”这时候,就听见旁边假的不能再假的两声咳嗽,丞相的存在就好像一只一千瓦的大灯泡忽略不得,也忽略不能。我原来以为这个混蛋有些帮我的意思的,但是眼看着话题已经被转移开来,皇上不想追究下去的现在,他竟然打岔道:“现在好像不是在眉目传情的时候吧,我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了,似乎一点有用的都没有听到。这事似乎也把我牵扯进去了的,所以,是不是至少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和黎零有关了。”
“狩猎就要开始了,已经没有时间了。”眼见着丞相又把话题转移了回来,和我想象的不同,陛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是从位置上面站了起来,对着丞相说道:“这件事朕回头会问清楚,现在不能因为她耽误狩猎的进行。说起来,林爱卿,你的事情都办完了?”
“很遗憾,办完了。所以我才有时间在这里好奇,陛下,不能给我一个清楚一点的解释吗?”陛下尽管已经露出了把人赶走的意思了,但是我们的丞相却一点都不识相---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识相过,只是固执的问道。
“不需要向你解释,这是朕和她的问题,她是宝林,朕的妻子,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陛下很生气的说道,并且冷冷的询问:“还是说,林爱卿,你希望朕把这个宝林送给你?你还没有跟朕解释呢?为什么之前你和她会是那个样子,朕好像看见你抱着她?”
陛下。你从那么早就在了吗?为什么一直在旁边看着?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我和她有些缘分,是啊,缘分本来不应该不存在的”提到我和他地关系。丞相难得的露出了灰败的表情,他怔怔地望了我一眼。在陛下第二次发怒之前,丞相却又忽然用力的摇了摇头,就好像雨天地小狗一样,想要把什么从自己的脑袋里甩出去。而在这么摇头后,丞相又露出了平时那种让人看了就觉得不舒服的。令人牙痒痒的笑容,冷淡的说:“不过她是凌钱吧!所以我和她没有关系,你不用担心我们有什么,虽然陛下你把她赏赐给我地话,我不会拒绝,但是陛下你舍不得不是吗?”
“你”对于丞相这个模糊的回答,皇帝陛下显然并不满意,似乎还想说什么的样子。
而丞相却凝视着我,再次打断了陛下的话:“既然你知道她是你的妻子。那么这次,即使黎零的事情再次重演又怎么样呢?这个女孩又不是她,她和你没有那种关系。所以你不用担心,把她当作禁脔也不要紧。和国师有关系也好。和我有关系也好。背负着什么未来也好,只要把她抓住。锁在自己的身边,让她只能看着你,这样不就好了?”这么说着,丞相一把抓住了皇上的胳膊,似乎塞了什么到他的手里。
而我因为丞相地话一阵寒颤,当初他诱拐凌云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语,现在即使知道我是黎凌也没用吗?这个人一点都没有要改地意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属骡子的,我被人拘禁地话,他就高兴了吗?我恼怒地看着丞相,他却露出了让人心痛的苦笑,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这样,我就和她没有关系了,约束彼此的,也不存在了。”
“三世啊那么深厚沉重的牵绊,我害怕了”丞相最后这么说着,像是下定了什么主意一样,向着营帐外走去,并且最后还对一脸莫名其妙的皇上补充了一句:“总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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