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什么?让你用暴力手段对付我吗?
我叹息着说道:“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我应该交代清楚的。以后如果我背着画具出去,失踪一个星期半个月的,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实不必找我也无所谓。”
反正我也不见得真的会死,记得当初为了画某深山寺里的桃花,我足足在山里迷路了一个多月,还遇到了熊,最后还不是平安无事的爬回家了---那只熊大概觉得我太瘦了,所以没吃我----家里人其实早习惯我忽然失踪,只是凌雪和凌云如果知道了,就会盯着我,阻止我逃跑而已。
这次,摆明了靡霏花开,凌云不仅没有看着我,反而那天一大早就来提醒我这一点,简直是怂恿我出去画画,这个做法,就显得有些古怪了。“二十五斤七两二钱。”中郎将大人依然跪在那里说:“主人在靡霏花节的时候是一百零一斤八两三钱,但是刚刚我又掂了掂,却只有七十六斤一两一钱。”
神仙大人啊,虽然我早就觉得你不是人了,可是没想到您不是人到这种地步!您是体重秤吗?是体重秤吗!为什么连钱这种单位都可以掂得出来,而且你刚刚说的掂了掂是什么意思?是指你刚刚扶我的动作吗?
真是太可怕了,体重是女孩子的秘密啊!我以后绝对不能让中郎将有扶我,拎我,抱我诸如此类的动作出现,一想到他做这种动作的时候其实是在测量体重,我就有想要自杀的冲动。
不过面对着中郎将大人认真的眼神。我嘿嘿干笑了两声:“减肥很成功么”原来那个体重有点超重,毕竟我没有胸----这点真悲哀----有点萝卜腿地迹象,但是七十六就有点瘦过头了。我估计我现在照镜子的话,和骷髅没有区别吧!
“主人!”中郎将的声音里终于有了情绪。虽然那是很显然地怒气!这声怒吼吓了我一跳,不敢直视中郎将的眼睛,我反射性地向后缩了缩,却听见碰的一声,中郎将让竟然将他的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
要知道。他的头还在流血,伤口根本没有处理,里面天知道是不是还有陶瓷地碎片留下啊!
“你这是干什么?”我咬着嘴唇询问道。
“在下的职责是保护主人,这种程度的体重下降,可以说,等于让主人受到了重伤。”中郎将大人沉声说道:“一次不惩罚,是主人的仁慈,但是发生第二次,在下就必须自裁以谢罪了。既然主人现在言明还会在下发生。那么既是要在下死的意思。”
这么说着中郎将抬起了鲜血淋漓的额头,举剑横向了他的脖子。
“住手咳咳咳咳咳”面对这种场面,我实在无法冷静面对。才爬起来想要制止他,却呛到了自己的口水。在猛咳了一阵子后。我发现中郎将大人没自杀(你希望他自杀?),我咬着嘴唇再次问道:“这是威胁?”
“不。这是陈述事实。”中郎将大人已经极端冷静的回答我。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中郎将,他却也目不斜视的盯着我,目光坦荡,无所畏惧,所以跟这种类型的敌对是最麻烦地,因为根本无处下手。
不过,他这么说也是为了我好。虽然画画的时候脑袋发热,但是冷静下来我也知道地,随便乱弄下去,我迟早有天会真地丧命的,就常理上来说,我还是会怕死地(常理上?)。
我慢慢的吐了口气,在床上翻了翻,没有找到合适的手帕,只是抓住衣袖,轻轻的插了插中郎将满是鲜血的额头:“好吧,我答应你,下次出去画画的时候,我会带着你。”
“主人,您答应了?”中郎将抬起眼睛很认真的望着我。
“没有,我拒绝一切暴力手段。”我更加认真的叫道:“我只答应,如果我准备失踪几天的话,会带上你,至于你提醒我该吃饭也好,休息也好,终止画画也好,绝对不能用强硬手段!”
“可是“这是我的最大让步。如果你不动手就无法阻止我继续画画,那么只能说,是你无能。”我故意如此说道:“连我弟弟都没有打过我。”是。”中郎将回应道,并且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刚刚说的话语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既然知道了,那么就赶快去伤口处理一下,不要血淋淋的靠近我,收拾好伤口后,给我弄一份食物过来。”我趴回床上,对着中郎将命令道:“记住,是先包扎,再准备食物哟!”
“是。”
看着中郎将笔直的站起来,踏着连大小力道都一样的步子离开,我用力在被子上蹭了蹭,叹息着说道:“好累哦”可以和中郎将平安相处的,一定也是个神仙。像是了解我的心情一般,卷着大尾巴在我枕边沉睡的小松鼠,竟然伸出尾巴,用它那柔软的尾巴,在我的脸上磨蹭了两次,好像是表示安慰的意思。
结果,我竟然已经沦落到让松鼠来同情我的地步了吗?
就这样修养了两天,过了两天纯粹米虫一般的日子以后,和皇帝陛下约定好的日子到了。
虽然不久前才答应中郎将,去哪里都要带着他,但是我毕竟不能带着中郎将大人跑到皇帝陛下的面前说,这个是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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