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摇摇头,韩小落这性子怎么跟她爹爹韩振旗没有丁段时日下来以为有所改善,谁知考虑事情还是这般片面与冲动。
“此话差矣,允家这几年靠着陆路运货,一向相安无事,何必要花费钱财建这海上商路?”
“何公说得对。韩姑娘,船路不但要承担更多的风险,花费也要更大。允家是商贾,绝不会作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道。
“现在将商路延伸至浏阳,应该也是出于渭河决堤,不少地方因为受灾而被封锁,提出的权宜之法。”
何茂摸了摸胡子,朝汐颜笑道。“瑞公子与小落一般年岁,见识相当不凡。小落,有时间多来向瑞公子讨教吧。”
韩小落暗暗翻了个白眼,她怎么跟常年在宫中的皇帝比?淌过那宫廷的浑水,想不精明都不行啊。
汐颜笑了笑,嘴上倒是应了下来。“若韩姑娘得空,在下欢迎至极。”
闻言,何茂高兴得眯起了眼,目光来回瞅着韩小落跟汐颜,让韩小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何先生,不会想歪了吧
皱着脸往汐颜眨了眨眼,汐颜不明所以地看向她。在何茂看来,却象是两人含情脉脉地对望,笑得双眼快变成一条缝来了。
韩小落难得猜对了何茂的心思,如今这韩家只剩下韩小落一人,算是没落了下去,若能让韩小落嫁给瑞安这瑞安不但与太傅瑞琛是亲属,又见识不俗。进退有度,温文有礼。在何茂看来,反倒是韩小落有些配不起瑞安了。不过看他们两人相处和谐,已经把韩小落看作亲孙女的何茂,恨不得帮两人连上红线,明日就拜堂成亲。
见韩小落死命眨眼,汐颜莫名其妙地瞅着她,半晌问道。“韩姑娘。你的眼睛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何茂抚长须的手一顿,暗叹。这瑞安什么都好,就是不解风情了一点。小落都跟他眉目传言了半天,怎么半分没有开窍?
站在汐颜身后地蓝宸佑正面对着韩小落与何茂两人,倒是看出来了,忍不住偷偷地笑。又不敢贸然笑出声,肩膀一颤一颤的,气得韩小落直瞪眼。
“瑞公子。允家这次举措,对浏阳百利而无一害,老夫倒是相当赞同的。”何茂话音刚落,除了韩小落。其余几人都点头了。
“在下担心允家垄断了河道,会让渭河沿岸的一些城镇规模不大的船舶没了财路,这浏阳也牵制到允家手里了。”
内运河与渭河是澜国主要的两条河道,若被允家垄断其一,汐颜不得不担心若以后允家投靠了他国,必定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
听见这话,何茂不禁赞叹,这瑞安考虑得相当周到。在这里设了船埠。浏阳的渔民出海就得经过允家的允许,这样一来,允家真是吃定他们了。
“那以瑞公子之间,我们该如何?”何茂这话一出,韩小落眼睛也不眨了,静静地看向她。更别提其他人了。
面对着他们越发炙热地目光,汐颜轻咳了一声,道。“我们可以跟允家商议,在这里建渡口,浏阳城出一部分钱,剩余的由允家承担。渡口可以向船家收取一定的费用,前三年的收入全部归允家,但是这渡口所属归于浏阳。”
“这主意甚好,”何茂沉吟了一会,皱眉道。“但是浏阳如今根本筹不出这么多银两来。朝廷的拨款又都用在重建房屋和抚恤死者”
“这事不必担心,在下可以传信于太傅大人,请他让朝廷再支一笔款项过来。”汐颜说到此,顿了一顿。“只是三年之后,那钱得还回朝廷了。”
韩小落不满地冷哼道“头三年的收益归允家,后面的则归朝廷,那浏阳还建来作甚。虽然是属于浏阳,浏阳却分明没有丝毫好处。”
汐颜吁了口气,道。“韩姑娘这么说就错了。”
“这河路一通,浏阳受益良多。不但酒肆、客栈与商铺多了客源,城内人家作的手工也能在最短地时间内寻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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