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痛恨的表情。
“杀手,怎么会?狱门和魔门的不是一直在羽城吗?为何还有人留在城外。”皇甫雄此时来不及来分辨事情的真相,只能从局势分析道。
一旁的南千秋听闻此事,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抹逃走的念头,此次来羽城,他本以为可以辉煌腾达,没想到会卷入一场败局中,如今皇甫雄在侧,他想要逃,也没有机会。
“羽城有一只神秘莫测的军队,若不出以为,应该是流传在日曜的龙骑禁军,只是没想到赫连殇竟然真的收入麾下,想来在城外安排杀手,也是为了不时之需。”
三长老相信,将问题说道此处,皇甫雄一定能明白。
因为有些话说的太透彻,反而会惹来人的怀疑。
“龙骑禁军,以前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事。”
皇甫雄知道,龙骑禁军一直是流出在日曜的传说,甚至有传言说龙骑禁军曾经是前朝的开*队,只是那是一直类似于幽灵的军队,是真是假,他一直也不清楚,没想到以为是谣传,却变成了事实。
“我一起的确听说过调动龙骑禁军的令牌就在战王府,只是战王之子早逝,此事外人或许不知晓,我们却再清楚不过,没想到老战王会将令牌交个赫连殇。”
其实,皇宫内那对突如其来的军队,就长三长老有了怀疑,只是厮杀是他所期望看到的,所以才一直未曾提及,如今羽城的局面,虽不说是尽善尽美,但对他而言,还是略感高兴的。
因为彻底的打击一个人,就是要看到那人从希望到绝望,如今的局面,他尤嫌不足。
三长老的话让皇甫雄眉头紧蹙,皇甫雄看向一旁的君衍。事到如今,二长老与四长老已经没有了主意,皇甫雄一直对三长老有些疑虑,他最为信任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君衍。
“族主,若要扳回此局,我们需要一枚更有利的棋子。”君衍思虑片刻后,眼底闪过一抹冷光,随后说道。
对于三长老,君衍心持怀疑,可如今却是考虑此事的时候,君衍暂且将心中的怀疑压制了下来。
“棋子?”
皇甫雄岂会不明白君衍所指,只是上官瑶没了踪迹,慕东辰又不是轻易任人拿捏之辈,慕浅画的行踪还未在他的掌握之内。
“不错,最好的棋子便是慕浅画。”君衍说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慕浅画是赫连殇最在乎的人,同样是慕东辰的掌上明珠,只要我们抓住了慕浅画,赫连殇也好,慕东辰也好,无论我们提出任何条件,两人都不得不从。”
其实君衍的心中更加后悔当初没有杀了慕浅画,若没有了慕浅画,或许事情就不会如今的局面。
“可掌握了慕浅画的行踪。”皇甫雄十分赞同君衍的话,立即说道。
皇甫雄的话,君衍、二长老和四长老都沉默了,慕浅画自从下令之后,便往城外而去,如今的确是行踪不明,若在在城外,想要擒获慕浅画就更加困难了。
“城北。”就在众人沉默之际,三长老站出来说道。
“当真。”君衍看向三长老问道,眼底深处,担着浓浓的质疑。
“君先生可以不信任我,但依我的了解,慕浅画一定在城北,因为,城北在狱门的控制之内,哪里才是最安全的,而且哪里的情报也是最多的,只要在城北,她就可以掌握大局。”三长老顾不得皇甫雄的怀疑,立即说道。
其实慕浅画迟迟没有任何动作,又没有来杀了皇甫雄,三长老心中已经有所怀疑了。
大长老的死是秘密,而这个秘密皇甫雄知道了,就说明有人一直在注意着他的一切。
三长老明白,从大长老的死暴露开始,他坐山观虎斗的戏码就唱不响了,既然无法唱戏,他就只能亲自动手了。
“去城北。”皇甫雄思虑片刻后,下令道。
“二长老,去将瑶妃带过去,若无意外,瑶妃也是一颗不错的棋子。”
三国议和,秦子卿和楚千岚都不是多情之人,唯有北冥渊是一个多情的人,若瑶妃死了,北冥渊定会倾尽举国之力,反击天圣,瑶妃虽然没有多大的作用,但最起码手中还有一颗棋子。
或许对皇甫雄而言,此事已经是无从选择的选择了。
“是。”二长老立即答应道。
片刻后,皇甫雄一行人消失在皇宫之内,赫连殇也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
“主子,要去追吗?”暗一立即问道。
“你去盯着,没有我的命令之前,暂且不要动手。”赫连殇微笑道。
皇甫雄离开了,这皇宫也要彻底的清理了。
“是。”暗一明白赫连殇另有打算,心中也觉得这次皇甫雄的夺帝,十分蹊跷,总有些说不过的地方。
其实,所有的说不过去,只是因为没有找到事情的源头而已。
暗一离开后,赫连殇站在长寿殿的屋顶,透过烛光和火把,看着皇宫的一切,遍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皇宫,本来朱红的为主的建筑,此刻显得格外的刺眼。
江山是用鲜血砌出来的,此刻,他竟有几分厌恶了。
暗羽一直躲在暗中,看着此刻的赫连殇,不知为何,他忽然也有些厌恶了,或许是情绪的感染吧。
其实,鲜血从不是他们的所求,报仇也好,其他的也好,不过是生存的途径罢了,一条路走到底的人很少,全是权力,看透了的人,这些身外之物,又岂能抵得过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