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了皱眉。
“陛下,怎么了。”慕东辰见赫连景腾周末,立即问道。
北冥的战况他一直都十分关注,慕浅画亲自培养的一百人,十分厉害,在每一次攻城的是都是长驱直入,若无意外,拿下整个北冥,也最多三个月的时间,此刻北冥渊亲自来信,定是有什么理由。
“北冥渊信中写到,他愿意臣服于天圣,北冥为天圣的附属国,只是信上的字迹,并非北冥渊亲手所写,但此处的印章不仅有北冥的玉玺还有北冥渊的私章,北冥渊此举为何,着实令人费解如此多事之秋,北冥渊突如其来的举动显得太过于怪异了些。”赫连景腾思虑后道,对于慕东辰,无论是何国事,赫连景腾都从未打算过隐瞒。
“的确令人费解,陛下打算如何?”慕东辰一时间也猜不到北冥渊的打算。
“既然他要来,我天圣自然欢迎,只怕不久之后,就会收到日曜和南楚的国书了。”赫连景腾的话刚刚落音,一个首领太监果然呈上了两份国书。
如今的四国交战,天圣是有正当理由,若是此时三国之人在天圣有个万一,只怕即时几国的战局会异常困难,收到日曜和南楚的国书之后,赫连景腾对于之前的决定显得有些犹豫了。
“东辰,你觉得如今之际,该怎么做。”
如今不仅有皇甫家,连北冥、日曜、南楚也来凑热闹,此时的局面就更加复杂了。
“这…”慕东辰也有些犹豫了,路上的安全尚可以推脱,但羽城之内,若有个万一,只怕会引来天下人的议论,慕浅画犹豫片刻后,刚想说什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走了进来,小宫女赫连景腾并不陌生,正是长寿殿伺候的小琴,但宫女突如其来的话,却不赫连景腾和慕东辰吓了一跳。
“见过陛下,王爷,主子让我转告陛下,热闹些才好。”
问琴看着既然的反应,心想,她的出现有那么意外吗?自从地宫被灭之后,赌城和醉梦楼一聚暴露于人们的视野中,为了消息更加方便,有不惹人注意,慕浅画私自决定将狱门的分部设在赫连景腾让她居住的宫殿,她以为赫连景腾早有所准备才是。
慕浅画离开之前,吩咐她保护赫连景腾,她才乔装成小宫女,进了长寿殿。
“你主子是…”慕东辰觉得问琴的眼睛有几分眼熟,但面孔却十分陌生,心中有几分犹疑的问道。
“王爷,我是问琴,主子是太子妃。”问琴本想说小姐,想想后对慕浅画的称呼改为了太子妃。
“原来如此。”慕东辰点了点头道,赌场的当家突然消失在羽城中,慕东辰又岂会不注意,他一直让然注意着羽城的动向,但对问琴的下落却不清楚,他还以为问琴受命离开了羽城,没想到问琴却大摇大摆的进来皇宫。
不过有问琴在赫连景腾身边,他倒是更加放心了些,狱门四大阁主之一的琴阁阁主,功夫自然不在话下。
“三思,研磨。”赫连景腾微微点了点头道。
其实长寿殿一直有人保护,他早就察觉到了,羽卫被灭之后,他身边边只有了几个随身的暗卫,天圣的羽卫早已经是名存实亡了,至于这其中怕还不止慕浅画安排的人,他与赫连殇虽有隔阂,但他还是察觉得到赫连殇也安排了人。
对于赫连景腾的不惊讶,问琴心想,早知道就让玄风出面了。
“陛下…”褚三思知道三国来信,定是为了义和,但三国使者同时前来,势必会生出很多事端,或许三国来人中还有人另有算计,他认为有些不妥。
“三思,我们都老了,没有年轻人的冲劲,但为民,义和也未曾不可。”赫连景腾微笑着道。这天下迟早要交出去的,问琴此举,只怕不仅是慕浅画一个人的意思,也是赫连殇的意思。
其实在赫连景腾的眼中,若是慕浅画的意思,也未尝不妥,待赫连殇继承帝位之后,慕浅画便是帝后,为了稳定江山,联姻是免不了的,避免联姻最好的方式就是慕浅画足够强大,他喜欢慕浅画的性子,但帮助慕浅画,又何尝不是在弥补对赫连殇的歉意呢?
“是,陛下。”褚三思点了点头道,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有担忧又有些迷茫。
“陛下,此次议和,请务必让三国帝君亲自前来。”问琴想起昨夜收到慕浅画的来信,随后立即补充道。
“这是为何?”赫连景腾笔尖还未落到宣纸上,又放回砚台上问道。
“帝君议和,方能彰显天圣的气势,若是派使者前来,是否也太过于怠慢了天圣,若三国有心议和,自然是为了长治久安,若随意拍一个使者前来,这份和平只怕维系不久。”问琴绝对不会说,三国议和,在慕浅画眼中只是小事,这么做的理由,大道理之下,完全是因为私心。
“说得在理,若你是男子,完全不逊色于楼天明。”赫连景腾点了点头,十分赞赏道。
“多谢陛下夸奖。”问琴对于赫连景腾的夸奖,倒是欣然接受,一张不起眼的脸孔上,这份气势,慕东辰也为之欣慰。
赫连景腾点了点头,继续提笔开始书写三国的回信。
北冥渊突然决定议和,此事自然瞒不过颖贵妃,宫墙之内,颖贵妃的眼底满是恨意,看着北冥的节节败退,她心中更多的是高兴,如今北冥莲还未死,突然议和,她岂会甘心。
“娘娘…”翠儿见颖贵妃的气质变化,她都能感觉到颖贵妃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想起宫墙之内,四处都是耳目,小声提醒道。
“事到如今,眼看就要成功,功亏一篑,让我如何甘心。”颖贵妃看向天空,对她而言,刚刚升起的太阳,却充满的黑暗,或许自从北冥辰死了之后,她的天空就全是黑暗的。
“娘娘,她还未来信,就算陛下传出了书信,还未得到答复,娘娘何不等等,看她怎么说。”翠儿并未将慕浅画的名字说出来,而是用了一个她字,自从北冥莲得势以来,慕浅画的名字隐约成了这深宫的禁忌。
“翠儿,我该信她吗?”慕浅画是聪明,为了复仇,她甘愿被慕浅画利用,但若慕浅画打不成她的目的,她该怎么办,该自己另谋它计吗?
“娘娘,疑人勿用,用人不疑,奴婢觉得能信,以前的日子都忍过来了,娘娘不放耐心登上两日。”其实,翠儿心中也没有把握,但脑海中回忆过慕浅画的面容后,不知为何,却多了一股信心。
“好,看来,是我太过于焦急了。”颖贵妃沉默了许久,默默的说道。
自从北冥莲得势之后,虽然北冥国连连战败,但她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了,她既然选择了相信慕浅画,如今宫中她有未处于险境,等上两日,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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