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如月有些拿不定注意,他猜不透慕浅画的心思,对她而言,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云锦如今十分在皇甫家。”慕浅画见如月迟迟不开口,慢慢睁开眼睛,她虽在修养身体,但在这个时时刻刻都被人监视的状况下,哪有人真的做到毫无防备,专心享受生活。
“是。”如月下意识的回答道。
如月的话,慕浅画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从如月的神情中,慕浅画察觉到几分别样的气息,如此看来,皇甫家的事情,如月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以21世纪的目光看来,虽会受到世人的谴责,但也是见怪不怪了,但如今这样的事情,是会受到世人唾弃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愿闻其详。”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慕浅画说完,初晴端着三杯果汁走了过来,见如月站在慕浅画身边,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戒备,在羽城的时候,让她救皇甫宛儿的书信,便是如月亲手所写,虽刻意改变的字迹,来到岛上后,她看了如月给慕浅画书上的标记,还是认了出来,若当初除掉了皇甫宛儿,或许事情不会有如此多的变故。
“我明白了。”如月沉重的点了点头道。
慕浅画此言,提醒她的同时,也拒绝了她的效忠,是啊,的确没有一个人再愿意相信一个处心积虑背叛自己的人,就是她,也无法在相信。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幕降临,岛屿四周的空气干净,星空总是格外的美丽,满天的繁星,如同一幅无边无际的画卷,慕浅画独自一人靠在二楼的窗边,来到岛上之后,慕浅画就要求独自居住,晚间不许任何人靠近,岛上的人自然欣然同意了,对于慕浅画的戒备,所有人都不敢懈怠,但无船在岛上的时候,并不用太过于戒备,茫茫大海,就算有心,也不是能够轻易离开的。
“二十天了,才追来,是不是慢了些。”慕浅画双目看着星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道,她知道,她若离开,他定会不顾一切追上来,不过,找出皇甫家的本族容易,而要找出海外遥远的一座小岛却十分困难。
“浅浅,我想你了。”一道黑影飞跃而入,将慕浅画拥入怀中,在苗疆耽误了好几天的功夫,找到了皇甫家的大本营,却没想到那个叫君衍的军师居然会将慕浅画放在一座海外的小岛上,他也是循着补给的船只,悄悄潜入而来。
“恩,我知道,藏了一下午,岛上都熟悉了吗?”午间的时候,她就察觉到某人靠近的气息,因此才不希望和如月多谈,以免引起人的注意。
“知我者,夫人也这座岛真的不错,夫人,以后我们在此隐居可好。”赫连殇说话之际,双手已经伸入了某人的衣服内,犹如一头饥饿的狼,心中还不忘算计将这座小岛,收入囊中。
“你确定吗?”慕浅画抬头,两人四目相对,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赫连殇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纵使权倾天下,也不及夫人的回眸一笑,若能赢得夫人回眸一笑,放弃天下又如何?”赫连殇说完,立即吻上了慕浅画的红唇,屋内立即燃起一股暧昧的气息,唇齿相交,感受彼此的存在。
其实,赫连殇在来之前,心中早已经有所决策,或许从很早开始,他就在布局,有朝一日,卸下一切,只为与心爱之人云游四海,乱世之君,应刚柔并济,如今的他故意做出刚劲有余,而怀柔不足,也是为了更快的卸下着天下的重担。如今他的所为,已经引起了朝野的议论,他的目的,很快就能达到了。
只是夺取天下困难,放弃权势却更加困难,天下之人,甚少有人能体会他这份心而已。
“殇,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不知不觉中,赫连殇已经退去慕浅画的外衣,只剩下一层薄纱,慕浅画双手抱住赫连殇的颈部,面露喜色,在赫连殇的耳边轻声说道。
“为夫饿坏了,等吃饱了再说,你放心,今夜不会有人来打扰。”赫连殇立即抱起慕浅画,向着床榻走去,眼底尽慢慢的爱意。
“不行,你得先听说我,毕竟从今以后,我最爱的人又会多一人。”慕浅画的话说完,赫连殇整个人突然僵了,心想,才分开不过数天,谁敢和他抢人,。
“谁敢。”我灭了他。赫连殇将慕浅画放在床上后,十分认真的说道。
“他敢。”慕浅画抓住赫连殇的手,将手放在腹部道,若非有了孩子,她又岂会轻易虽如月来到岛上,让上官瑶担忧,此行她其中一个目的便是歇息一段时间,无人能想到,她深入敌营,为的就是休养生息。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凑热闹。”每次房事之前,他都悄悄的喝下了药,只有…南楚战事之际,他从此前往的那夜,莫非…想到此处,赫连殇既高兴又后悔,高兴的是慕浅画有了他们的爱情结晶,后悔的是孩子来得太早了。
“殇,似乎不高兴。”慕浅画看着欲火难灭的某人,脸色满是笑意道,当日在羽城,赫连殇的*让她错过了进宫请安的时间,赫连景腾见她的时候,一副马上就能抱到孙子的表情让她不知所措,如今算是小小的报复吧。
“高兴…很高兴”赫连殇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不容易娶到的夫人,如今又多了一个人来凑热闹,他是高兴,可来得太早了,最起码再等上个几年。
“高兴就好,毕竟还有八个多月才能出生。”慕浅画立即火上浇油道。
“是啊,八个多月而已,一辈子还长着呢?夫人。”赫连殇将幸灾乐祸的某人抱在怀中,眼底尽是满足,虽不能满足他的*,因为爱,才会有*,但为了爱,他也可要压制住自己的*。
“殇…。”她才一个多月,她体质偏寒,受孕本就比常人难了些,加上来的途中又要戒备皇甫宛儿,如今的确不宜行房事,她是医者,对于*二字再清楚不过,想到刚刚的幸灾乐祸又心有不忍。
“夫人休息片刻,为夫去去就来。”慕浅画轻柔的声音,如同春风,吹过赫连殇的心房,当日他未尝到禁果之前,尚且可以忍耐,但对于一个尝到禁果的男人,面对自己心爱之人,又岂能没有半点*,赫连殇无奈的在慕浅画嘴唇印上一吻后,十分不舍的匆匆离去。
慕浅画看着某人匆匆离开的身影,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原本紧绷的心,此刻也觉得格外安心,想到某人,慕浅画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软榻上,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
赫连殇归来,看到在软榻上睡着的某人,立即温柔的抱起来,或许是感受到了安心的气息,慕浅画的脸在赫连殇怀中蹭了蹭,露出安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