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吸引了暗中守护的暗一注意,暗一跟随者萌萌的身影,简单好几条花花绿绿的小蛇想要溜进飞鱼阁,萌萌飞快的跑过,毒蛇腹部流出鲜血,蛇胆早已经不见踪迹。
“来人,给我搜,发现任何人进入后院,格杀勿论。”暗一立即吩咐道,十几道黑衣人出现在暗一的身后,暗一的声音中透着一抹冷意。刚刚慕王府随行的一些丫鬟和嬷嬷将东西搬家后院,再未见其他人,看来,还是让老鼠给混了进来。
“跟我走。”皇甫宛儿正当高兴,等着看戏之际,身后出现了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手中还拿着一块碧绿色的玉佩,玉佩光滑无比,只是打磨,未经雕琢。
“凭什么。”皇甫宛儿原本高兴的心情,瞬间被破坏了。
“就凭这个,你还不想死,若你想死,便继续留在这里,记住这次没有人回来救你。”蒙面女子声音中透着冷厉无情。
“是吗?你确定。”皇甫宛儿神情中透着嫉妒,十分不满的说道,凭什么她老是在最后。
“你以为那些毒蛇和毒虫能进入飞羽阁吗?若你敢破坏我的计划,我不会对你如何,父亲也绝不会放过你,但若你落入慕浅画的手中,我会亲手了结了你,你自己选。”蒙面女子冷眼说道,若非碍于此事除掉皇甫宛儿,尸首不好处理,她绝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你等着,下一次我再见到你,会连你一起处理了。”皇甫宛儿冷声说道,心中十分不满。
“是吗?你有那个能力再说,跟我来。”蒙面女子心中微冷,若非她收到来信,皇甫宛儿不能死,她绝不会出手。皇甫宛儿跟随者蒙面女子的脚步,蒙面女子将皇甫宛儿带到太子府的一个角门,让皇甫宛儿从角门边上翻墙出去。
同时,暗一搜遍了这个后院,除了残留的那些毒虫和毒蛇,只找到假山中人停留的脚印,找不出其他人的踪迹,为之暗一心惊。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宾客已经散去,太子府内,红烛照亮了整个府邸,书房内,一个身影正在寻找着什么,随后被瞬间亮起的烛光,逼得无处躲藏。
“主子大婚,不易见血,挑了他的手脚筋,将人丢到乱葬岗,两日后再通知他们的主子,告知其下落。”暗羽看着不远处还绑着的几个黑衣人,又看了看刚刚潜入的人道。
“你…不能…”面巾下的那张脸正是韩林,他没听韩浩的劝告,离开后又悄悄回到了太子府,看暗羽的模样,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恶魔。
“不能,不过是一群刺客而已,为何不能,还是你身份特殊…还不将人带着,莫不是都想回去重造一番。”暗羽冷眼道。
“是。”
赫连殇迈入飞鱼阁,看着红灯笼红烛照亮的飞羽阁,脸色露出幸福的笑容,花了好一番功夫,他终究将那些不相干的人给打发了。
随着赫连殇走进飞羽阁,绿蕊等人便悄悄的退了出去,飞羽阁远比倚梅小筑大很多,有一片药田,几座小楼,但却没有丫鬟和仆人居住的地方,她们居住的地方在飞羽阁旁边的另一个院落。
推开房门,慕浅画长发随意散落,正红色的嫁衣,将慕浅画的脸衬托的愈发精致了,赫连殇走进屋内将慕浅画拥入怀中,轻轻吻上了慕浅画的红唇,红唇如蜜,让他无法自拔,沉醉在其中,多少个日日夜夜,无数次压抑住自己的冲动,今日终于彻底爆发了。
两个灵魂渐渐的融为一体,赫连殇将慕浅画放入床榻之上,慢慢退去一层层的红裳,一举一动都十分温柔,生怕唐突了眼前的人儿。
慕浅画本不是腼腆娇羞之人,可此时此刻,心跳加快,赫连殇的心仿佛要深入其中,欣喜中略带一丝害羞,慕浅画微微闭上眼睛,慢慢很醉在深深的吻中。
红帐内,一阵娇羞的喘息,直至深夜。
赫连殇看着累得沉睡过去的人儿,整个人十分满足,想起刚刚两人融为一体,身体又发出了本能的声讨,赫连殇心中一阵无奈。
“真是个妖精。”赫连殇在慕浅画红唇上印上一吻后道,随后抱起慕浅画,进入浴池中,慕浅画感受大环境的变化,微微睁开眼睛,见赫连殇正在为她清洗身体,立即羞红了脸。
“殇,我自己来吧。”慕浅画想要拿东西挡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四周空无一物。
“看来浅浅还有力气。”赫连殇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随后吻上了慕浅画的红唇,身体本能的*随之袭来,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浴池中被一股暖意席卷而来,直到天空漆黑一片黎明将至,慕浅画娇羞的声音略带一点嘶哑,赫连殇才控制住了自己的*,为慕浅画清洗干净,轻轻的如同呵护珍宝一般,将慕浅画房中放在床榻之上,随后退去外衣将慕浅画拥入怀中慕浅画,沉沉的睡去,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次日,慕浅画正看眼睛,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全身酸痛。
“浅浅,醒了。”赫连殇察觉到屋内的动静,立即走进来道。
“现在什么时辰。”慕浅画见外面天色大亮,太阳的光芒已经照进了屋内,立即问道。
“刚过午时,浅浅,我替你更衣。”赫连殇拿出了小衣,打算亲自为慕浅画更衣。
慕浅画看着赫连殇的举动,心中一阵暖意,随后又想起昨晚某些人的欲求,立即缩回被子中,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不想再来一次。
“殇,绿蕊她们呢?”她的确不想自己更衣,身体的酸痛,让她根本不想动,可眼前就是一匹喂不饱的饿狼,慕浅画纠结了。
“我放了她们三天假,如今着飞羽阁中,只剩下为夫了,放心,不会再乱来了。”赫连殇又岂会猜不出慕浅画的心思,他可不想一次知足,就让慕浅画害怕了减少他以后的福利,虽然还想继续沉醉在那样的美好中,但他也不想饿着慕浅画,只怪他昨日无法控制自己的*。
“好吧。”慕浅画无奈的说道。
穿好衣服后,赫连殇端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饭菜,都是些清淡的菜肴,但却都是她喜欢的。
“先喝点汤…”
“殇,我们要不要进宫给父皇请安。”慕浅画突然想起昨日梳妆的时候,宫中老嬷嬷的叮嘱,没想到直到午后才起身,虽然有些晚了,但礼还是的遵循,哪怕是在前世,婚后也少不了给公婆斟茶。
“不用,父皇今早去城外的行宫了。”赫连殇说道,赫连景腾去行宫虽有必须去的理由,但其中不乏是因为昨日祭天台上的话,有能避则避的心里,让他自己惹下的事自己处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