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若要收集必须的情报,也是轻而易举。”楚婵不知道慕浅画维护一定要保住赫连明,但她能做的就是尽量保住慕浅画不受到牵连,哪怕力量微薄。
“谢谢你,婵儿,你心中一定不明,我为何要保护赫连明吧。”走进屋内后,慕浅画拿起披风,为楚婵披上,让她寒冷的身子渐渐染上了一丝暖意。
“是,南楚十多年前,发生了一场政变,浅画也十分清楚,楚南天留下了楚翔,如今你和宸王又为何要留下赫连明。”若是军务,她知道许多,知识方面,丝毫不逊色于一方大将,可对于朝堂之上的事情,她从不敢却涉足。
“婵儿,一支独大并不适合用于皇室,天圣形式复杂,若天圣皇子中,只剩下赫连殇一人,就会面对天下百姓的议论,我虽不惧怕这份议论,但如今若出此谣言,势必威胁到国之根本,到时候受苦的便是天下百姓,你虽未上战场,可你也见过战争的残酷,对敌人可以放下仁慈,但对无辜之人,你可以不怀有一颗同情之心,但却也不能识人命如草芥。”国家大事上,她有着前世的记忆,看法上与所有人都不同。
挑拨战争或许只有几个人,但受苦的却是千千万万的百姓,楚婵封闭了自己的心,但她不希望她丧失最起码的感官。
“你说得对,我的确又钻牛角尖了,浅画,你凡事都看得如此透彻,可否有迷茫的时候。”楚婵羡慕的同时,却有自惭形秽,与慕浅画相比,天下少有人不自惭形秽吧。
“有,我的迷茫,这辈子都得不到答案,早些休息吧。”慕浅画看向远方道。
楚婵点了点头,慕浅画刚刚的目光,就像是整个人置身于千里之外,好遥远,就像不属于世间一般,她第一次觉得,慕浅画坚强聪慧的心之下,或许隐藏着她从不知道的伤痕。
时间一点点过去,慢慢的接近黎明,从黎明的第一抹阳光,直到太阳升起,始终不见赫连殇回来。
“小姐,马上午时了,北冥帝君的寿诞太迟了可不好。”从早上开始,慕浅画就一直看向远方,直到将近午时,楚婵才出言提醒道。
“婵儿,麻烦你去通知王爷。”慕浅画并未称呼其为殇,而是王爷,楚婵点了点头,立即走了出去。
“小姐,今日是北冥帝君的寿诞,是不是要换身衣裳。”初晴伺候慕浅画这么久,从未见过慕浅画如此走神的情况,小声提醒道。
“将那件天水碧的长裙拿过来吧。”慕浅画收回看向远方的幕后后道。
片刻后,慕浅画和“赫连殇”走出驿站,赫连明已经在门口等候许久了,见赫连殇走来,赫连明立即上前问候。
“皇兄。”
“上马”赫连殇冷声说道。
赫连明点了点头,上马后见赫连殇也上马了,赫连明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加多想。
“小姐。”侍书早就潜藏在马车中,见慕浅画上来后,立即拱手行礼道。
“侍书,进宫后找一身宫女的衣服换上,你悄悄去和空儿汇合,潜入北冥渊的寝宫,看能不能找到关于皇陵的线索,还有若有意外,藏到颖贵妃宫中。”慕浅画本想吩咐侍书,出事的时候,藏入瑶妃宫中,但为了保险起见,选择了颖贵妃。
“是,小姐。”透过轿帘,侍书看向骑着马的赫连殇,眼神沉重的点了点头。
马车入宫后,侍书立即消失在马车中,慕浅画走下轿子,赫连殇自始至终都只是单纯的站在慕浅画的身侧,一言不发,神情却比往日冷峻了不少,隐约间透着一步戾气。
“这不是慕郡主吗?还真是巧。”薛琳琅等了许久,见慕浅画的马车进宫,立即走出来说道。
“的确很巧。”慕浅画看向薛琳琅道,心中却多了一份戒备,薛琳琅在此出现,看来是和林若曦、韩馨联手了,今日的寿宴怕是变故重重,没惹到她头上的时候,她还是不多事的好。
“我与浅画虽有些口角,但好歹也同行了一路,宫宴差点时间,浅画可否陪我四处走走。”薛琳琅微笑着说道,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架势。
“也好。”
“宸王不会生气吧。”薛琳琅见今日的赫连殇对慕浅画没有了往日的怜惜,忍不住问道,心中何尝不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
“恩。”赫连殇冷声道。
“浅画,走吧。”薛琳琅见赫连殇放出的冷气,立即说道,她暂时还是不要惹赫连殇为妙,影响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北国风光,万里飘雪,今日的御花园相较于前日又别有一番风味,浅画觉得如何?”薛琳琅十分主动的说道。
两人并肩走着,若非知道两人水火不容,还真像是多日不见的好友一般在攀谈着。
“的确很美,琳琅对着北国风光似乎比浅画还要熟悉。”慕浅画淡淡的说道,平淡的语气,远方热络的气氛立即变得有几分尴尬了。
“浅画真会说笑。”薛琳琅微笑道,她第一次来北冥国,的确不能表现的太过于喜爱,毕竟生在南楚的她,应该很难承受北国的寒冷才是。
“多谢夸奖。”慕浅画见御花园已经逛了一大半,薛琳琅差不多也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