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入京城南门,透过窗帘,看着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行人,欧阳浅浅的心思早就飘向远方,忘尘的天香豆蔻给了南宫殇,看来,她势必要去一趟战王府了。
约一刻钟之后,马车顺利的到达了左相府,走进大厅,便见到欧阳浩在大厅喝茶,李玉琴面带笑容,笑容中不免有一丝幸灾乐祸,想来,昨晚的事情,怕是瞒不过欧阳浩的眼睛,正好,没有得到天香豆蔻,她心情也不好,正愁没有机会发泄一下。
“浅浅拜见父亲,给父亲请安,浅浅见过夫人。”她真感叹古代的深闺千金,回相府十来天,她都快成了一个戏子了。
“孽障,还不跪下。”欧阳浩狠狠的将茶杯放在身侧的茶几上,发出很大的响声,让周围的下人为之一振。
“父亲,不知道浅浅做错了什么,让父亲如此生气。”看来被郭嬷嬷这个老奴抢先一步了,从进门开始,就是李玉琴精心设计的鸿门宴。
但要她欧阳浅浅跪下,不可能,欧阳浩的确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可她是欧阳浅浅,没有必要对欧阳浩卑躬屈膝。
“孽障,昨晚的事,还嫌不够丢脸吗?竟然不知道静思己过,你这是在埋怨我这个父亲吗?”欧阳浩冷声说道,不愧是常年身居高位,言语间竟然让入不怒而威之意。
“父亲身为左相,竟然只听信片面之词,若父亲觉得女儿丢尽了颜面,当初大可让女儿留在玉兰城自生自灭,又何必接我回京,让女儿老死玉兰城,不是更好吗?”她本想不惹事,等救醒上官瑶后,便带上官瑶一同离开,如今看来,已身在局中,怕是难以跳脱到事外了。
“好好…好大的胆子,竟然感同为父顶嘴,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出嫁之前,带在锁春阁静思己过。”欧阳浩本意是让欧阳浅浅服软认错,没想到欧阳浅浅的脾气如此之烈,看来,当初让欧阳浅浅回京,或许是个错误。
欧阳浩说完,两个老嬷嬷立即上来,架住欧阳浅浅,欧阳浅浅随手一挥,两个老嬷嬷摔倒在地,立即大声叫了起来。
“哎呦,老爷,你看二小姐……”
“老爷,老奴着老骨头啊……”
“给我闭嘴,父亲,你看看你所谓的相府家规,两个老婆子,居然敢躺在地上撒泼放肆,父亲责罚女儿,女儿认罚便是,可父亲只听一面之词,若是传出去,父亲的颜面上怕是也过不去,既然父亲宁愿损掉自己的颜面,也要罚女儿,我倒想问问父亲,昨夜在相国寺,郭嬷嬷带男子私闯女儿闺房,未等女儿穿着,私自掀开女儿幔帐,女儿不过是想维护一下自身这点颜面,父亲今日竟然要责罚女儿,今日如此,父亲大可以将女儿逐出相府,从今以后,女儿便不会做出有损父亲颜面的失去,父亲也无法为女儿生气。”
若能借此,和左相府划清关系,她有何乐而不为呢?事情的结果,无非是两种可能,她在赌,赌欧阳浩只听信了李玉琴片面之词,若欧阳浩听信李玉琴,逐她出相府,她或许可以从此与相府划清关系,若欧阳浩不逐她出相府,李玉琴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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