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凉,朕倒想看看,你是否真的能为诗晗烟坚守到底!”
指腹,带着砰起的质感,缓缓游移,时轻时重,触融着男人可以忍受的极限。
夜洛凉咬着手帕不住晃头,口中不停的发出唔唔声,眸内,有行清泪,抑止不住的流下。
耳边,传来诗晗然嘲讽的话语,“哼!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朕还当你有多贞洁!”
“呵!反应挺强烈么!朕的手心,都快盈握不住了呢!”[
“看你这么热情,朕,是给,还是不给呢?”
握住的手刹那松开,夜洛凉如释重负的喘着粗气,身体,僵化。
心中庆幸:还好,这种程度,能忍受的住!
可是!
“朕,怎么舍得不给呢?”
“唔!”
再次袭来的力道要比先前勇猛的太多,夜洛凉可以感觉到身体急剧膨胀的变化,心里想着反抗,身体,竟忍不住慢慢回收,撤防,由抵触,转成迎合。
“哈哈!洛凉,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心。只有心灵纯洁干净的你,诗晗烟,会要?牌坊,不是那么好立的,明白吗?”
男人的身体,诗晗然熟悉的比他们本人都清楚。那里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诗晗然心中有数。对付一个男人,不必太花心思,让他的身体臣服,他的心,也就俘获的差不多了。
“唔!唔!”
夜洛凉盯着宫窗上的纸花印迹,强迫自己不去享受身体上的□□,屈辱,没有一刻停留过。
满宫的烛火,跳耀烛蕊,夜洛凉盯着,看着,忽然觉得,连那没有生命不懂得语言的烛火都在嘲笑自己的无耻,还有懦弱。
烟儿,你在哪里?洛凉,在等着你。
如果,守不住了,怎么办?
洛凉,再也见不到烟儿你了吗?
烟儿,如果在我生命的尽头,还能看见你最后一面,那洛凉,便不再有怨!
宫窗上的纸花和夜洛凉的思念铺叠在一起,化成夜洛凉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的女子,时光与空间交换混移,夜洛凉看到一双清澈见底的眸眼,烟儿?
神思惊刹,夜洛凉霎时清醒,体内的欲望,迅速消失。
夜洛凉霍的坐起身子,望着宫窗发愣,无法言语。[
刚、刚才,是、是谁的眼睛,映、映在窗花里?
“嗯?”
最后的一瞬,眼前的男人,熄火了。诗晗然顺着夜洛凉的目光寻去,是什么力量让这个处于感觉顶峰的男人在关键的时候,及时关闸?
殿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没多久,脚步声就踏上台阶,跑进殿内,是柳,诗晗然的贴身宫婢。
夜洛凉光着身子躲进塌的里侧,诗晗然无所谓的站起身,整整衣衫,不悦的瞥了眼打扰兴致的柳,恢复女皇的尊贵、威严。
“禀!禀皇上,兰、兰贵夫在雾瑶宫内出、出了乱事!请、请皇上移、移驾!”
柳跪在地上禀告,身肩微抖,话语隐晦,好像事情很严重。
“乱事?何等乱事?”
争风吃醋的乱事?诗晗然皱眉,兰溪,一向懂得分寸,如今,怀了孩子,能折腾什么?
“这、这--奴婢不好说!还请皇上前去定夺!”
“说!”
仅一个字,一声厉喝,就把女皇的傲然尊骨体现的淋漓尽致!强悍到极端的皇室威仪充满弥漫人心的震慑力。
“是!前去给兰贵夫送药的王御医,在兰贵夫的塌上,发、发现了衣衫不整的女人!”
“呵呵,是么?又是王林山?走吧,带朕去看看!”
唇起,笑容温美润丽,但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寒意。诗晗然随着柳离开,临出门时,望了眼塌上没有起身的夜洛凉,眸内,闪过一丝怅惘,稍歇,即过。
宫院内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夜洛凉躲在塌上仍不敢起身,怕诗晗然转身折回,继续折磨自己。
屋内,凉风吹起,吹熄烛火,门窗,紧合。
“是谁?”
夜洛凉听到屋内有脚步声渐近,着急喊着,忘了嘴巴还被白帕堵着,唔唔的声音,小的可怜。
“洛凉,是本王!”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女人,熟悉的把夜洛凉搂在怀中。[
“唔唔!唔唔!”
夜洛凉抬头,殿内的黑暗让夜洛凉看不清女人的真切面容。
“洛凉,小声点。不要让别人发现!”
扯下夜洛凉的口里的白帕,冷雨寒在夜洛凉的耳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