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处理,当然,只有几人知道的休夫之事,也会和贬谪之事一并视作无效。[
食过早膳,冷雨寒随大家一起来到上官临的屋院,派了讯兵进屋报禀,等候很久,报禀的女兵都没有走出屋院。
房门虚掩,冷雨寒等耐不及,带领众人走进屋院,推开了上官临的房门。
呼!走进屋子的所有将士包括冷雨寒在内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先前进屋报禀的讯兵则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望向床塌。
床塌上,上官临沉睡未醒,棉被滑至腰间,露出腰部向上所有的肌肤。肌肤上,大块大块的红紫吻痕明目昭显的张扬着夜里狂放激昂的奔洒热情。
唯一与这热情不太相衬的,就是上官临眸羽脸颊上犹似鲜滴的潸然泪影,带着一股凄凉、残缺的美感。
“所有女将听令,原地转身半圈,闭上眼睛!”
落阳接收到冷雨寒瞬间变得阴沉似雪的眸光,马上身子向后转过,大声斥道。
“是!落阳姑娘!”
女军齐刷转身,靴底跺地,轰轰直响,行动整齐,气势浑磅。
“啊?啊!”
听到女军的靴声,上官临惊吓醒来,看到屋内聚满的女军将士,还有冷雨寒,慌的拾起被子盖住身体。眸里遗留的泪水还未流净,顺着面脸滑下,滴到了冷雨寒的手心里。
“烟儿,我、我、我,我没有!不是我自愿的。不是我自愿的。真的不是我自愿的。”
烟儿看到了,所有的女军将士都看到了。怎么办?怎么办?上官临缩进被子里,泪水如雨帘,断不开了线。
冷雨寒坐在塌边,一手环在胸口,一手托着下巴,静静瞅着上官临,眸色深深浅浅,忽明忽暗,阴涩晦晖,复杂沉远,让人捉摸不透。
屋内寂静,静的只能听到上官临的哭泣。
两个时辰之后,冷雨寒站起身,用手指敲敲塌砖,落阳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冷雨寒的身边。
冷雨寒在落阳的掌心里写下几个字,转身离开。
“啥?王、王爷?您怎么能把上官将军许给雪梅姐呢!”
落阳无语了,其实落阳想说的是,要是真的把上官将军许出去,还不如许给自己啊!雪梅那个女人太、太坏了啊!而且,现在还被王爷掰残了,能、能照顾好上官将军么?
‘咚!’
落阳的话刚说完,塌上就传来一声震动很大的声音。落阳偷偷转身,用手捂着眼睛只露出一点点小缝向床塌上看去。
上官临倒在床塌上,额头处流出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