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堂主,堂主?不要吓天香啊!堂主?”
慌手乱脚的拍着漠语妆的背,天香拿起塌上锦盒里的火还丹掰开漠语妆的唇齿把剩下的四五颗全部喂进去。
“天香,堂主已经走了,你就不能让堂主安安稳稳的走吗?”
来不及阻挡木天香越矩的行为,木红雪扣住木天香的手腕,不许木天香再碰漠语妆。
“走什么走?你个窝瓜脑袋!没看到堂主的体温还热着吗?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幽堂内乱刚平,仍有乱党对堂主之位虎视眈眈,堂主要是在这个时候有个什么闪失,你我二人对得起幽堂对得起老堂主吗?”[
奋力挣开木红雪的手,木天香站在漠语妆背后一掌拍在漠语妆后胸的气脉上给漠语妆过传真气。
“天香,哥帮你护法!”
木红雪正欲运功闭气调息护守木天香四周,忽然听到窗外传来很大的吵嚷声。
“哥,让他们安静点。不要打扰到我!”
过传真气之时最忌精神分散,窗外的吵嚷声音太大,木天香无法静心宁神。
“嗯!”
木红雪打开窗户探头向下一望,懵了。
窗台下,冷雨寒带着二十五名手抱琵琶的歌妓不知道在干什么。
“木红雪,把窗户开大点,本王唱歌给语妆赔不是,让他不要生本王的气,求他见见本王啦!”
木台在道路中央搭建好了,冷雨寒冲着木红雪挥挥手,大声喊着。
木红雪听到冷雨寒的话回头望望至始至终都把视线停留在汤面上的漠语妆,支起窗棱,走回木天香的身边。
“哥!”
要不是无法分神,木天香真想一脚把木红雪踹到窗外去。
“天香,你相信哥,如果堂主真有生还的可能,那能够唤堂主回来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你我,一定会是正站在窗下肯求堂主原凉的那名女人!她的身上,有能够吸引堂主回头的东西。相信哥的话。你我尽全力给堂主过传真气即可!”
木红雪说完,立即闭眸运气,把掌力拍在漠语妆后胸另一处气脉之上。
窗外下,站到木台上的冷雨寒见木红雪把窗子支好了,冷雨寒对着自己身后整整二十名的配乐女子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打扰各位姐妹赚钱子的时间了,本王在此真诚谢后。今晚每人封五百银赏银,宵膳本王请了。”
“谢谢凰爷!”
艺倌是清倌,卖艺不卖身,平日唱一整晚的小曲最多就是拿个百两银子。今日一下子多赚了四倍,艺倌们自是高兴的很。
“那就劳烦各位姐了!”[
清完嗓子,冷雨寒在高椅上坐稳,左手按弦,右手四指“”的一勾,琵琶声语划破喧闹的人声,压住在街边无事观瞧的百姓私语。
二十五柄琵琶音曲随着冷雨寒的引弦一开,像炸开坝堤的巨大洪流般,铮铮劲起,弦锋凌厉,起曲震荡,声音沉重抑扬,嘈嘈切切,浑宏悠长,大有气吞山河、铁甲精骑之势。低音跌宕,如山谷幽泉行至落水泥涧处坚涩的凝结起段段呜咽,令人亦犹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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