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裕城现在谁是守衙?”
主帅不当其职,局势必乱!
上官临担心凰凤的城旗还未插稳就让龙凉给夺了回去。
“傅儒雅暂代守衙之职。”
时局是好是坏,漠语妆并不关心这些。能够让漠语妆关心的,只有这个在塌上玩小船的女人。[
“龙凉降军如何处理了?”
“斩!”
漠语妆薄唇微动,轻轻吐出一个血腥份量很重的字。
“为什么?”
降军不可斩!斩了以后还会有谁投降?
上官临不认为凰凤的将领不明白这么做的后果。
“是我下的令!他们把烟儿害到如斯地步,让他们以死谢罪,算便宜了。”
漠语妆自然也知道诛杀降军会产生多严重的后果,但是,谁又在乎呢?漠语妆只知道自己很在乎是谁让烟儿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
“听说,苒笑宁被挂上城墙了?”
能够如此直白的去挑衅龙凉皇室的尊威,除了凰凤幽堂的主人,谁还能有这份胆色?
从敌视到欣赏,上官临不得不说,漠语妆的人格魅力很强势。强势到会不由自主的吸收别人的眼光,让人欲罢不能。
“他侮辱了烟儿!”
第一次是承欢散,第二次是黑雁!哪一样单算的罪都不可饶恕!
漠语妆从来都承认自己是个记仇的人,尤其会记下那些伤害过自己女人的人!
“挂得好!敢侮辱烟儿,万死都不足惜。那你为啥不凌迟啊?一千多刀,多解恨?”
一听到原因,上官临马上加入与漠语妆同仇敌忾的队伍之中。
“语妆要照顾烟儿,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观瞧!”
冷雨寒刚开始失掉神智的那两天,漠语妆跟赶场似的手忙脚乱,哪还有闲心去看其它的。
“苒轻尘呢?”[
龙凉皇室的五个公子,落水遗珠了三个,不晓得剩下那两个怎么样。
“软禁着。”
与其说是软禁,不如说是限定了某些特别的行走范围。
以苒轻尘的武功并不是非留在这里不可,关键在于苒轻尘也很关心塌上这个女人,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留下。
“苒陌风呢?”
上官临记得上次还见到那个淡雅如风的男子过,现在怎么人没影了?
“闭门思过!”
纯白的绑带缠上冷雨寒的发梢,漠语妆在提及到苒陌风的时候眸色不经意深沉几分。
“苒陌风不是与世无争的么?做什么坏事了需要闭门思过?”
正在拿匕首刮着下巴上的小胡根,上官临一惊讶,不仅胡根没刮掉,下巴还添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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