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潇湘去不还,空余秋草洞庭间。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我轻声吟着李白的诗,面对洞庭湖如画的美景,不由得醉了。再一看林轩,不由得气急。这小子,竟然靠着船舷睡着了,还轻轻地打着呼噜。
我走过去,狠很赏了他一个暴篥。林轩蹭地跳起来,一见是我,恼得不知说什么好。“干吗打我?”
我瞪了他一眼“是谁说刚刚参加完化学竞赛,想放松放松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陪你出来的,你以为我天天在公司里玩儿呢”
林轩一脸委屈,道“我说要放松,可没说要到这鬼地方来呀,看来看去,就是些水呀山的,无聊死了。”
我不屑道“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你是什么也不乐,一天到晚扎在那些化学元素里头,一点文化品位都没有。”
林轩撇了撇嘴,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但也没再继续睡觉。蹭到我身边,摇头晃脑地学我吟起诗来,我仔细一听“柳絮飞啊飞,我在吹呀吹,柳絮往哪飞,我就往哪吹”什么东西嘛,我苦笑不得。
真是搞不懂,同一个爹妈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多。我打小就喜欢历史,地理,尤其对是那些奇人逸事,特别有兴趣,诗文虽不能算精通,但好歹也能背几首。而我这个弟弟,数理化样样顶尖,就是对文科的东西不感冒。不管这几年我如何熏陶,仍然无动于衷。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悸,五年了吧,是的,父母飞机失事过世已经五年了,林轩都已经上高中了,而我,从医科大学退学接手林氏集团也已经五年了。我的那些同学今年该要毕业了。而林氏在我的手里也一步步发展起来。尤其是这两年,林氏收购了三家医药公司,买下了两处颇有前途的旅游景区,各家媒体纷纷报道林氏短时间重振雄风的奇迹,还把我这个年轻的掌门吹得直如天才一般,谁又想得到我在这几年的付出呢。想起当年父母刚逝,临危授命接手林氏时的种种窘状,挫折,仿佛就在昨日。好在一切都已经过去,失去亲人的伤痛在时光的流失中渐渐成为记忆,林轩已经长大,而我,也从一个无忧无律的大学新生长成了二十二岁的年轻企业家。
——
游船渐渐靠岸,我拉起林轩的手,跳下船。今天是周末,洞庭湖游客特别多,君山上也是游人如织。我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林轩则觉得导游还没我讲得好,所以,也不肯跟着大部队。于是我俩就专找些人少的地方走,渐渐地便远离了人群。
“君山又叫洞庭山或者湘山。传说当年舜帝南巡,死在九嶷山,他的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来寻找他,当她们走到洞庭湖的时候,听到了舜帝的死讯,两人非常伤心,泪水溅到了君山上的翠竹上,形成点点泪痕,这就是君山上有名的斑竹,这种斑竹非常奇特,只能在君山上才能生存。而舜帝的那两个妃子,后来一起在洞庭湖投水自尽,这两人,就是湘夫人了。这么几千年以来,不计其数的诗人为她们写下了无数的诗篇。比如屈原的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还有李白、刘寓锡等等,就连毛主席也作过诗来纪念她们:‘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据说,这是毛主席最浪漫的诗了。”我絮絮叨叨的说着,也不管林轩是不是在听。
“别看君山小,它的名胜古迹可多了,以前秦始皇、汉武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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