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双双坐定,便有一身着传统和服(为什么我打字一打到和服,下面就跟出美少女来捏),画着浓妆的少女递上菜单,跪坐着等我点菜。
打开一看我傻了眼,全他妈的日文,夹杂着几个半生不熟的汉字。
“你地,过来,这是什么菜。”
那和服少女微微的一倾身,露出了雪白的一段脖颈,看了一下,柔声说道:“这是本店名菜时蔬天妇罗,很美味的。”
“哦,那这个呢?”
“这也是本店名菜,海鳗肉骨汤,原料都是空运过来的,绝对新鲜。”
“没问你什么菜,这日文怎么念?”
“对不起,我也不会”和服少女顿时脸通红,把头埋的深深的。
我靠,假鬼子啊!
本来还打算看看日本女人也算不虚此行,谁知还是本地货。
“怎么回事这是?”我对宏田一问。
宏田一一笑,说:“本店刚开不久,自然从本地招聘服务人员,还请见谅,不如让我来为先生解疑吧。”说着他便凑了过来。
我大是不耐,女人还好,他一大男人凑什么热闹。
“行了行了,反正我也不懂这些,早就听说日本菜分量是出了名的少,不如这样,把菜单上的这些统统滴上来,每样的两份,你滴明白?”
和服少女面露难色,向宏田一看了一眼。
宏田略一点头,说道:“照贵客说的做,你下去吧。”和服少女这才缓缓的退出门外。
宏田一伸手取过一只坛子,居然上面还有封泥,盖着印章,轻轻一揭,封泥应手而下,屋子里顿时弥漫了一股美酒的清香。
我鼻子一嗅,顿时叫好,这酒没个二三十年不会成型,果然是好酒。
宏田一取过家伙,每人倒了一壶,这才端起秋烧碗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前些日子,我而然得了一坛美酒,据说足有三十年陈,用来招待宾朋那可是再好不过,请!”
举起酒碗一饮而尽,一股热流直灌而下,到了肠胃却化散开来,整个肚腹都是暖暖的,煞是舒服。
一股酒气直冲头顶,瞬时间,熏熏然,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
就算再不识货,我也禁不住叫了一声好,心中打起了那坛酒的主意,若是文非在,肯定将之视为至宝啊。
“痛快!”宏田一也是一干到底,脸上却是泛青,像是不胜酒力的样子。
所谓的料理陆续端上,一盘一盘的倒也摆了一大桌子,这还有什么客气的,吃吧。
酒过三巡,宏田一不断的敬酒,却不提半个字的其他事。若是其他人吃了嘴短,肯定过意不去,我却当作应该的,只做不知。
宏田一的酒量看似甚大,虽然脸色越喝越青,但却酒到杯干,不停的进攻。
虽然我不知道他请我吃饭到底是何意,但瞧这意思,似乎不喝高了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眼睛一瞅那酒坛,估摸着差不多十五六斤的样子,我酒量虽然也能顶一阵子,但是两人量再大也干不掉五斤老酒啊“我说,宏田先生,你”“喝酒,喝酒!来干!干了这碗,再找个歌姬来跳舞助兴!”
我本想就此不喝,留着精神应付突发事宜,一听有女人跳舞,那心里顿时有些怦怦的。
话说我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么**的事,虽然现在手里有几个钱,但是生来正派,从没想过去奢侈一把。
久闻日本歌舞伎的名声,难得有人请,哪能不给面子,这可不是我自己故意堕落啊。
“宏田先生,这歌舞伎难道也是本地的?”
“非也非也,这可是本店特地从日本请来的,寻常客人根本见不着啊。”
“那就最好不过,哈哈。”
宏田拍拍手,内屋转入来两个和服女孩,都是浓妆艳抹,就像影视中常见的那种,脸面雪白,樱桃小口。
一人手持一把弦琴演奏,一人持扇而舞,虽然动作颇为古雅,但咱是个粗人,哪懂得欣赏这玩意。
刚开始还看个新鲜,但是抓把扇子一跳半个钟头就不好玩了,特别是衣服穿的还厚,真是不养眼。
宏田一轻声问我:“先生,这歌舞看的还入眼吗?”
我含糊说:“马马虎虎,不如想象中那么刺激。”
宏田一马上领悟,又举碗道:“先生宽心,喝了这碗,马上会有更精彩的。”
“我酒量本来就浅,又没陪酒的人,哪里还喝得下去。”
“哦,是我的疏忽,马上就安排。
宏田一打个招呼,马上外面娉娉婷婷的来了四个年轻女子,我眼睛一扫,心中大呼这次来的值得,这几个女孩子的质量奇高,可打90分。
有了陪酒女郎,果然身心大爽,一个个娇滴滴的敬酒夹菜,我左拥右抱,手抚之处,连骨头都酥了。
唉,若这些陪酒的是日本货该多好,不过现在的也还将就。
得宏田一授意,灯光变暗,跳舞的也换了招式,一个个罗衫半解,眉目传情,跳着跳着,这身上的衣服也就一件件的除了下来。
嗯,这个好,**早就听说过,从没见过,这次眼见为实,果然让人血脉贲张,偏偏这舞者的境界还颇高,一个个欲露还休,偶尔惊鸿一瞥,让人遐想连篇,欲罢不能。
我还把持得住,一个是没经历过这些事情,二个好歹遵守君子好色而不淫的古训,只不过酒喝太多,衬衫松开了几个口子而已。
宏田一早就开始大呼小叫,手舞足蹈,就差扑上去共舞了。
“先生,我们日本喝酒就是这样,平时可以严肃,但是酒桌上就无所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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