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起,她点了点头。她空间里还是有着一些云台银针的,这茶对泡茶的技艺要求太繁,阿伞也少有时间泡茶,故而虽只拥有的一小些,却留到了现在。
阿伞见长鱼似乎坚持要喝的样子,她拿出一套茶具。开始为长鱼泡茶。
时间静静淌,阿伞的心境也在静气凝神的泡茶过程中慢慢沉淀下来,到了最后,阿伞全副身心都用在了泡茶上。
水汽袅袅,长鱼透过白雾去看后面的阿伞,她离得近,却因为有烟气的原因,面孔又好像飘得很远,挂在天空。
阿伞将泡好的茶递给长鱼,露出一丝笑容,此时她也明白了长鱼的用意。
“方才我疑似看到了故人。”阿伞道。
长鱼品下一口茶,舌尖也好像缠绕上了云雾,滋味难明而玄妙,就像捉摸不透的云雾。他淡淡说道:“既然遇到了,越躲便是越难过。”还不如平常心来得好。
“麻烦事。”阿伞说道,“长鱼,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再碰上什么麻烦事了。”阿伞觉得长鱼会懂,她突然觉得很累了,她现在想休息一下。
然而长鱼却道:“遇上不想的麻烦事,谁人没有?从来没有能避开的麻烦事,只有解决,和不必在乎,能不在乎的时候,才能不想参与进麻烦中,就不必入内。”
“那公冶呢?”阿伞反问。
长鱼并没有尴尬,自然接道:“凡事都有例外。”
“那我……”
“你就这般为人破例了?”长鱼也反问道。
阿伞气结,不知长鱼为何一定要与她做对,这时候到底还是希望他懂她,能顺着一点的。长鱼望着阿伞,“你要想清楚。”
阿伞忽地叹了一口气,也罢,也罢,说不定认识的那几个人都没来呢。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钻牛角尖和自乱阵脚可是不行。长鱼说的也没错,麻烦之所以是麻烦,便是因为怎么躲都会缠上你,还会缠紧。要么解决掉,要么强大到它根本无法缠上你。
两人沉默了半晌,长鱼开口道:“你泡茶的技艺有所进步。好事。”
阿伞挑眉,“的确是好事。”
说着,阿伞察觉到自己传音符有了波动,她将神识探入,原来是金玲的传音。她便抬头对长鱼说道:“金玲说对面的拍卖行有一个大型的拍卖行要开始了,一起过去?”
长鱼站起身子,点点头。
自然要一起过去,他们需要的许多东西,在拍卖会上也许会更容易找得到。
两人刚走出酒楼,就起了风,将长鱼的衣袍吹得贴身,阿伞瞧了一眼,就觉得心惊。长鱼对她安慰一笑,摇了摇头,两人便一同往拍卖行走去。
金玲刚给阿伞传音过去,招来一个伙计,让他到一楼去领人上来。小伙计先是去了月从歌所在的包厢,示意过后,才跑下楼去。
“少主,这回你可是白干了吧,人家小妇人可不是独身一人,更不是什么弃妇。”
月从歌一笑,“各位姐姐,我倒是坚信,付出总有回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