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情动的颜色,死要面子地只肯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却不肯再转头看他。
他们其实好些天没亲近了,季北虽然还留着耐心,但也所剩无几。
以往怕伤到小王爷,回回前/戏都做得很细致,天知道他自己忍得多辛苦,“难受吗?”
萧向南松开手捂着眼睛,半仰在桌子上,双/腿分开夹在季北腰间,感觉到体内的侵入时下意识紧缩了一下,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殿下,湿/了呢......”季北被那一缩引得有些控制不住,手指草草按/压了几下,说的也不知是前面还是后面。
“嗯......啊哈!”
还不能适应季北的甬道一下子被撑大,萧向南抓着他的手臂弹了起来就要挣脱,却被一把按下,一入到底。
“啊......痛!季北——”小王爷弓着身体,眼里蒙上盈盈水汽,可怜地求道,“别动,别......啊啊......”
“被草民这么对待,”季北吻着他的锁骨,身下用力撞了一下,低笑道,“殿下不是很喜欢吗?”
这样的称呼太过羞耻,萧向南浑身都红了,颤栗着感受到身体里被填满的充实感,手指掐着他的臂膀呜咽着骂道:“混账啊,啊——”
双/腿被季北架在臂弯,他仰躺着被撞击得一下一下往上送,整个桌子都在摇晃。
“季北啊哈,呜——季北——”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小王爷向他伸出手,带着泣音唤道,“呜,亲我——季北......”
就算是这种时候,他也更喜欢季北抱着自己,现在的姿势让他莫名恐慌。
可怜可爱的小豹子,只有在床/上才会诚实地承认,没有猎人就活不下去。
季北一松手,小王爷立刻主动缠上了他的腰,伸着手仰起身子,季北低笑着抱起他,动作放慢了点。
“嗯啊......”唇齿胶着,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脖子流下来,不及床/事来得直白激烈,可就是季北亲他的时候,他能真正深刻地感觉到季北的感情,像是一种宣誓和证明,他乐此不疲。
这一夜,留给萧向南的最后印象就是起起伏伏的帐顶——当然,不要问他为什么会从桌子转移到床。
总之第二天,他根本起不了床,并且拒绝回想自己被做到哭着求饶这等丢脸的事。
床弟之事哪里不能做,非在出来玩的时候做过头,小王爷一醒来就气得拿起枕头砸神清气爽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怕下手重了,再如果不是腰疼动不了,他真恨不得咬死季北。
“天晴了,”季北接住枕头,笑眯眯地说,“宋尧说这里有家点心铺子特别好,要去么?”
萧向南扶着腰僵硬地坐在桌边,凶狠地瞪他:“混账!”
“嗯,那我帮你去?”季北摸/摸他的脸,被一把打开,便哄道,“买你喜欢的藕粉桂花糕,好不好?”
“......哼,”萧向南扭头,又不忘转回来加一句,“混账。”
昨夜做的是有些过分了,不怪小豹子闹脾气,季北笑了笑,再次摸/摸他的脸,这回没被甩开:“嗯。”
“还有,”突然想到了什么,萧向南黑着脸道,“把桌子给我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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