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具什么的我也没动,易轻尘帮了我不少忙,我就都留给他了。
也许他不一定看的上,但他在那里也只是个过渡,随便用用也行。
一切都弄好后,我给易轻尘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把房子腾出来了,该清理的都清完了,就是我那一阳台的花暂时搬不走,让他没事帮忙浇浇水。
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么迅速,沉默了几秒后说道,“好,我知道了,回头找你拿钥匙。”
我说我明天要出门,不如现在就来拿,他说不着急,等你回来再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陈蔓为了陪我去孙家,兴奋到半夜没睡着。
她骨子里满满东北女人的彪悍,嫉恶如仇,又有些好斗,一晚上都在跟我探讨,要带几把刀,去了先捅谁。
我心里直哆嗦,后悔不该答应带她同去。
战战兢兢过了一夜,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婆婆来电话,说仔仔发高烧了。
圣斗士一样的陈蔓立马蔫了,白着一张脸问我怎么办怎么办,完全手足无措。
“怎么办,当然是回家带他上医院了。”我推着她,“快点穿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于是我俩着急忙慌的赶去她家,同她婆婆一起把仔仔送到医院。
仔仔两天没见妈妈,看到陈蔓哭的像泪人。
我和陈蔓都很愧疚,大人只顾着忙大人的事,总是容易忽略孩子。
过了一会儿,陈蔓的老公李腾达匆匆忙忙过来了。
李腾达是个成功的房地产商,身材魁梧,派头十足,他比陈蔓大了七八岁,但对她很好,很会疼人。
他一来,陈蔓和她婆婆顿时有了主心骨,围着他讲孩子的情况,他一边听,一边扶他母亲坐下,又揽住陈蔓的肩,安慰她们不要担心,沉稳的样子特别能给人安全感。
我看着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趁他们不注意,一个人走出了医院。
我给陈蔓发了个信息,让她好好在家陪孩子,自己打车去往汽车站。
到孙海洋老家的车一天就三趟,之前因为去医院耽误了第一班,下一班还要等一个半小时。
我买好车票后,打算买一些面包和水路上吃,站里边的太贵,我看时间还早,就到马路对面远一点的超市去买。
回来的时候,我听到路边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循声望去,意外地看到易轻尘那台黑色越野车,他坐在后座,从半开的窗子探出头叫我。
我一看是他,忙过去打招呼,问他在这干什么,他说他要去公司在玉苹县的下属单位去视察工作,然后问我去哪里。
我愣了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