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谢静娅让他提出他的条件。
上官子寒却只道暂时没有想出来,想出来了自会通知她。
对于他的暂时不说,谢静娅也没有强求,道了一声告别后便骑上红贝向汤府围场的方向走去。望着风雪中那傲然独立存在的她,上官子寒那狭长的眼睛好似激起千层浪,越是觉得危险便越是想要靠近。
她是皇上赐婚给宁国公的赵文宣,这是一桩几乎不可能改变的事情,除非二人有一人死去,可是谁又会去得罪宁国公呢?
“谢静娅……”上官子寒站在风雪中,轻轻地吐出三个字。
谢府内,情况也不乐观。
二太太的内室里,胡嬷嬷又一次上报,摇着头道:“还是没有找着八小姐的尸体。”
一听这话,二太太便将茶杯重重的案几上一摆,皱起眉毛,“嬷嬷,您确定昨儿个晚上将那小贱人给淹死在湖里了吗?”
“老奴确定,那八小姐的饭菜里我是渗了药的,歇下后,那婆子将人偷了出来后,我是亲自过目了的,真真儿的是八小姐。”胡嬷嬷此时也是一脑的头痛,这明明被她们淹进湖里的人,那尸体怎么就没有浮上来呢。
“那为什么你们在湖边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着,这总得有个解释吧!”二太太更是心急如焚,原想着弄死八小姐以此来威胁张家,却不曾八小姐竟然不见,那不是她把七小姐给逼上绝路了吗?
“老奴……”胡嬷嬷也解释不清,她已经命人下湖去了,可是湖水太冷,那些识水性的也在里面泡不了太久。
“会不会是那小贱人没死,自己从湖里爬起来偷跑了出去?”这个时候,二太太只得这么想着才能合理解释着找不着人。
“不可能的,八小姐一个七岁不到的孩子,她就算是从湖里爬起来那也绝逃不出谢府的,再退一步说,八小姐中了药又受寒,就算是活着,那也绝不可能有力气走路的。”胡嬷嬷是看着那婆子将八小姐丢进湖里去,然后看着八小姐的身体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沉下去才离开的。
“既然不可能,那人呢?人在哪?”二太太性子急躁,脾气也上了头,说话的语气便不自觉的重了起来。
“二太太息怒。”说着,胡嬷嬷便跪了下去,“都是老奴办事不力,请二太太责罚老奴吧!”
二太太这股火也是因着情况紧急才控制不住,见着胡嬷嬷这样,忙弯身扶住她,“嬷嬷起来吧,我这脾气您又不是今儿个才知道,现在说什么责罚啊,得赶紧想个法子才是。”
在二太太的院子里,胡嬷嬷是最得脸的,平日里,二太太也是要尊着她几分,她心里清楚,这胡嬷嬷就是她的左右手,替她解决了不少的事情。
胡嬷嬷起身后,为着这二太太的燃眉之急,道:“依老奴之见,就按照原计划行事的好。”
二太太一听,恍悟过来,“我们就当八小姐死了,不堪忍受张家铺子的逼迫,不忍心让七小姐代替她嫁去张家铺子。”
“是的,我们就按照原计划进行着。”
“现在没见着八小姐的尸体,万了她没死,回府了怎么办?”二太太不免有些担忧。
胡嬷嬷却正色道:“不管八小姐有没有死,只要谢府说她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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