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年谨慎的将房门关上,虽然不清楚桃月宴找他什么事情,但是他也大概猜想到应该是与易容有关。
“白年,我要你帮我易容!”白年刚刚关上门,桃月宴直接切入主题。
白年没有过多的惊讶,只不过有些疑惑:“公子,易容太可惜了吧。”白年没有任何亵渎的仔细看着桃月宴的脸颊,肌若凝脂,素面绝色,这么美丽的脸颊用易容术藏起来,他怕下不去手。
“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别人认不出这张脸?”桃月宴的意思很明显,这张脸蛋太过显眼,就算是男装打扮,熟悉她的人,同样一眼就能认出来。
“嗯…我看一下。”既然主子有打算,白年自然从命,观察桃月宴的脸颊,随后问了一句:“公子,你有什么想法?”
嘴上问着,白年心里还是痛惜万分,他真的舍不得也下不去手,将这份美丽遮盖呀。
“越平凡越好!”
“啊!”白年呆若木鸡。
“不行吗?”桃月宴看到白年呆愣的样子,以为无法易容,有些皱眉的问。
“行,公子说行就行。”整个人蔫蔫的坐在椅子上,从胸口里掏了半天,弄出一推小巧瓶瓶罐罐开始鼓捣。
很快一个椭圆形薄如蝉翼的薄膜就在白年的手中形成,“公子,内个…”白年伸手比划,那意思是他来帮她贴上去,还是让桃月宴自己动手。
“你弄吧!”她看着白年灵活的手法,就知道他的确擅长,想来这东西也只有在他手中才能吻合的贴在脸上。
白年两手撑着薄膜,小心翼翼的贴在桃月宴的脸上,很快薄膜就与桃月宴的脸颊紧密贴合,接着白年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瓶子,在薄膜的边缘与桃月宴脸颊的交接处,一点一点涂抹,很快侧脸到下颚的地方,如同肌肤一般,看不出一点破绽。
“呼,公子,好了!”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白年如释重负的从怀里拿出一扇小巧铜镜,递给了桃月宴。天知道刚刚他离公子那么进,大气都不敢喘,这可比他做十个薄膜还要累呢。
将铜镜举到面前,桃月宴诧异的挑眉,镜面里的人也同样挑眉,从前的绝色容姿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额头扁平,粗狂的眉毛,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略微有些塌陷的鼻梁,以及一对有些丰满的双唇,面上肌肤毛孔略显粗大。
看到这样,桃月宴有些惊异的抚摸脸蛋,触摸之处有些微凉,但是整体感觉都与肌肤无异,而只有她藏在薄膜下的脸蛋能够感觉到,面上覆着的一层薄膜。
“公子,满意吗?”虽然公子的意思要平凡一点,但是他终究做了一个与公子之前面孔反差极大的薄膜,虽然不算风流俊逸,但是也算得上是文质彬彬,书生味道十足。
桃月宴微笑了一下,能感觉到面上的薄膜好像就是她的肌肤似的,一直随着她脸面动作没有异样。
“很好!”
“谢公子夸奖,不过这薄膜平日梳洗都不会有问题,几日更换一次即可,但是公子要小心,这薄膜虽不怕水,但是绝对不能接触过于冰冷的地方,否则这薄膜即刻就会碎裂脱落。”白年嘱咐。
“好,我知道了。”没想到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不怕水,却偏偏怕冷。
当桃月宴与白年开门走出阁楼时,醉清守在门口,江子天还有几人都未离去,三五成群正在闲聊,当开门声响起,每个人都停下动作回身,却在看到白年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子,纷纷皱眉,这是谁?
“白年,公子呢?”刚刚明明是他和公子一起进去的,可是现在出来的这个人是谁?江子天第一个开口。
醉清站在与桃月宴最接近的地方,仔细的探究打量过后,眼瞳闪过了然,有些欣赏的看着白年,果然人不可貌相。
桃月宴一直未开口,看着外面几人的表情,想来白年这易容手法果然高超,连这些熟悉她的人都没发觉,以后可以用这张脸在江湖上行走了。
“白年,他…不会就是公子吧?”稍微沉稳的纪凡松,看着桃月宴的一身白衣,与之前一样的打扮,唯独面容不一样,再结合白年擅长易容,有些肯定。
“都认不出来吗?”桃月宴一一看着在场的人,也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她现在的面容。
“公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白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江子天语气责备的问着白年,就算他想练手法,也不用找公子啊,他们这么多人呢。
“哎,不是我…”白年闻声就要反驳,却被桃月宴的话直接打断。
“此刻起,我是无极殿的无极公子,无极殿再没有桃月宴!”
------题外话------
好吧,今天某玉没节操的做了三千党,/(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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