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镜眸色松软了下来,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烈酒。
他再厉害,也有着身不由己的时候,也有着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
他想护她不受伤害,却偏偏做不到。
白子夜看着不断给自己灌酒的东方镜,张了张嘴,最后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的。
唯有陪着他一杯接一杯。
而被夏璟寒带着上了最顶层的陆瑾瑜,在进入一间安静舒适的房间后才稍稍回过一点神。
也无怪她的震惊。
夏璟寒握着自己还给陆晓晴的那一巴掌本就让她吃惊,后来他听到陆晓晴说出自己的身世他除了呵斥陆晓晴闭嘴外,竟然没有表现出半分的惊讶和愤怒。
尤其是对自己,看都未看一眼,好像陆晓晴说的于他来说无关紧要。
但明明……他们不是说陆晓晴的母亲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吗?
而且他也确实讨厌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他又怎么会毫无反应了?
陆瑾瑜现在是满肚子的疑问,想问但又不知从何问起,最重要的是身边还有个好八卦死皮烂脸的跟着不愿离开的萧逸尘,就算是她想问也不好问。
毕竟,她是陆臻女儿的事情还是少一个人知道,对陆家和陆臻来说都是好的。
夏璟寒并非没瞧出她满肚子的疑问,可也不急着对她解释。
只是揽着她进去坐下,然后命白虎去拿冰块命青龙去买药。
很快,两人相继将要的东西送来,夏璟寒轻柔的拨开她左边面颊的发丝,拢到而后,看着肿起来的脸颊,比最初在锦园看到的双颊肿胀更让他觉得刺眼。
这也许就是看清心思与没看清的区别。
一旦将人放到了心上,是不是就不容许一点点的伤害在她身上,只想要她跟着自己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夏璟寒先是用冰块替她消肿止疼,期间朱雀想要上前都被他阻止。
萧逸尘坐在另一边,翘着二郎腿,笑得意味深长,“小雀儿,你现在过去不是剥夺了你家主子的乐趣吗?就我看啊,你家主子现在估计是巴不得我们所有人都出去。”
“你还真说了句人话。”
萧逸尘本想继续打趣,哪知专心处理着陆瑾瑜脸上伤情的夏璟寒竟然会接话,而且还是这么一句。
神情瞬间一顿,而后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嘴角抽了抽。
须臾,又诡异的勾唇,“哎呀!你萧三爷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电灯泡,这么好的机会我又怎么会错过了。”
萧逸尘用着一副“你不用太谢我,我会不好意思”的眼神睨着两人,看的陆瑾瑜不禁翻了剂白眼。
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到了一种境界,恐怕这世界上还真是难逢敌手了。
“没女人疼,也没女人让你疼,我知道让你最近有些觉得自己不是男人,想要破坏人家的好事来让自己舒服一些……”夏璟寒放下冰块,又专心致志的替她上药,如果不是不断开合的唇瓣,陆瑾瑜甚至都要怀疑那些话是不是眼前的男人说的。
“可做这些也不能治好你**的任何和不健全的心理。有时间做这些缺德事,倒不如去积善行德,也许你那阳痿也就不药而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