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腥味顿时蔓延在口腔内,让她难受的连连呸了好几声。
还有不少泥土和杂草沾在她的头发上脸上,模样还真有些狼狈。
那是在她侮辱自己时,陆瑾瑜就地抓了一把的泥土扔过去。
好在这四周泥土松散,轻松就能拽起一爪。
看着她可笑的模样,陆瑾瑜解气的勾唇。
叫她最脏,就该给她洗洗嘴,看她以后还说不说人话。
吐了半天也没能将那股恶心的味道从嘴里除掉,夏静雪恨得咬牙切齿,可这会也顾不上找她算账,投给她一个“给她等着”的狠戾眼神,转身匆匆朝着屋内奔去。
望着她急促的脚步,边走变擦拭着唇瓣,好几次还差点绊到了自己,陆瑾瑜看着就觉得好笑。
而她也真的笑了。不过这次记得脸上的笑,没敢笑得太畅快。
叶姝儿望着,面无表情的脸上是考究的神情,扬了扬眉开口问道:“昨晚她们污蔑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出现?”
原来,昨晚大家都没有睡着,客厅内发生的一切她们俩都亲耳听到了。
叶姝儿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觉得事情不该是她们三个说的那样,但到底是不知事由不好开口。
而她也没想到,那个时候陆瑾瑜竟然也在那里,而且还听得清清楚楚。
照着她刚才的话看来,应该是夏静雪她们颠倒了事情黑白。
她不是个愿意会让自己承担这样黑锅的人,昨晚却没有出来为自己辩解。
陆瑾瑜闻言就自嘲的笑了声,眼底的温度瞬间没了,抬眸讽刺的望向她,“你觉得昨晚那样的情形我出现了解释又能怎么样?”
所有人都站在夏静雪那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必定大打折扣,那个男人会相信自己?
就算相信又如何?
这事她虽然清楚不是他让他们动的手,可真要算起来他也算是帮凶。
他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所以,昨晚无论夏静雪她们说了多少真实的,这亏她是吃定了。
说与不说根本没任何的区别。
与其出去解释可能换来他的厌恶,倒不如暂且不追究赢得接下来的安宁。
这不,她默默忍下换来的便是无论日后是否她主动挑衅,只要她身上有任何伤口,她们三个都跑不掉。
一下子从被动转变成主动。
这应该算是因祸得福了。
“可这亏也吃得太大。”
尤其是夏静雪占了便宜后还能这么嚣张,那一句侮辱人的野种,叶姝儿见过欠扁的人,但还真没见过像她这么欠收拾的人。
忽然,黑色镜框下平静的眸子闪了闪,上前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听得陆瑾瑜眸色一亮,熠熠生辉。
很快却又恢复平静,有些担忧的开口,“这事会不会连累你?”
叶姝儿摇头,“她的那点破事,我们怎么知道。是她自己不小怪谁?”
推卸责任谁不会,嫁祸谁不懂。
对付这种人就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陆瑾瑜略微沉思,最终点了点头。
“好!就这么办!”
她本不想这么早回击,怪就怪在她不该出言侮辱她的母亲。
那一句野种,是她心上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