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冷晴也是一个紧张,可相对的她还很理智,小心的四周了,周围一切都很正常,外面有风,刮的公路边的树影直晃,冷晴戒备起来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名,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没有人跟踪我们。@%(^>?”
南宫名眉头锁紧,在这方面他一向相信自己的判断力,不管是什么跟踪形式,哪怕只是隐蔽的注视南宫名也能感觉的到,这次就很强烈。他了周围,但好似除了被风吹动的树枝以外真的没有什么,他紧绷的神经慢慢在舒缓,第一次对自己怀疑:“是我太敏感了吗?”
冷晴双手去握过南宫名冰凉的手,为他最近这种紧张的状态感到担心,可是又不想刺激他,便开了句玩笑:“是,你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带你去心理医生了。”
“心理医生?”南宫名很机械的喃喃重复了一句,是啊,最近是他把气氛搞得太紧张了,在这种状态下判断错误也很正常,着冷晴刚哭过的脸他终于展眉一笑,抬手捏住了她的腮边,说道,“臭丫头,还敢取笑我,回家我怎么收拾你。”
冷晴嘻嘻的一笑,调侃了句:“谁叫你神经过敏?”
听到这句话南宫名脸上挂着坏坏的笑,身子越过座位,不规矩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有意的给她挠痒:“好你个南宫太太,是不是现在就想让我收拾你?嗯?”
南宫名弄的冷晴又痒又难受,狭小的空间里又躲不可躲,感觉她的衣服就要被他给脱掉了,冷晴忙告饶:“好了好了,我错了,南宫名,你快放手,这还在车上。”
“在车上怎么了?我们两个还没有玩过车震,不如今晚试一次?”想到车震这个刺激的字眼南宫名就觉得心里痒痒,这段时间,她又要吃药,又是恐怖分子,又好久没有好好爱她了,貌似在车上更刺激。
眼上衣的衣服都快被他脱掉了,冷晴再一次的告饶:“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们回家,回家再说好不好,求你了。”
目光下是她带着几许告饶和哀求的样子,许是她刚哭过的原因,那个样子简直令人魔怔一样的怜惜,实在太少从这个女人脸上到这种表情,那种诱人前所未有,南宫名不由得喉结一动,那种**燃身一般的迫不及待。
真想立刻马上就要了这个诱一惑体,可实在又受不了她这副楚楚怜人的样子,只能强忍着等到回家,没有一刻的犹豫发动车子踩紧油门:“好,听老婆的,回家做。”
“你不是还要吃夜宵吗?”
“有老婆这么美味的夜宵,我哪还吃得下别的。”
“南宫名,你个流氓。”
“呵呵,南宫太太,你不觉得我只有在流氓你的时候才是你最开心的时候吗?”
“南宫名!你再说!”
“不说了不说了,老婆大人饶命。”
……
很常见的夫妻流氓对话,很酸气的打情骂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两人习惯了。
车子刚驶进车库,南宫名就迫不及待的抱起冷晴,快步的进了别墅,径直的进卧室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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