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之后,那一串铃铛下的喇叭里突然有东西滑了出来。细看之下,竟然是几条白色的细小的蛇。
每个铃铛里都有一条,扭曲的滑下来,啪嗒掉在地上,见着了阳光,瞬间化成水。
“哼,弄这么几个东西守门,真恶心。”岳楚人冷叱,刚刚他们俩出现在路对面,这边铃铛就响了,她就觉得不对劲儿。
丰延苍也眼露嫌弃,毕竟刚刚看到它们从铃铛里钻出来很恶心。
“走吧。”举步走向那紧闭的大门,这牌楼的门不比寻常宅邸,很窄,但是很高。
抬腿踢了一脚,那门很轻松的就开了,并没有从里面闩上。或许往时不会有人随意的闯进来,而且门外还有那铃铛在守门,所以,很放心似的。
两人走进大门,入眼的便是一条很长的胡同似的路,这是牌楼的常规设计,走出这窄的不得了的路,入眼的就是环楼了。
高三层,围绕着百十多平米的小院子搭建而成,这种风情的房子岳楚人倒是很喜欢。
两人于院中站定,各自环顾了一圈,未说话,左侧二楼的栏杆上就冒出一只鹦鹉来。
一只鹦鹉,两只鹦鹉,三只鹦鹉。一只一只的,不过一会儿,整个环楼的二层围栏上,落满了鹦鹉。
丰延苍微微扬眉,“这是护院?”
岳楚人笑出声,“比喻恰当。”
“该如何?”丰延苍站在她身后,漂亮的凤眸看着那些暂时还毫无动静的鹦鹉,轻声道。
“如何呀?一把火了事。”这些东西,也只能以火攻,否则不死啊。
“好。”丰延苍淡淡颌首,他喜欢痛快的。手腕的伤还没好,上午又与赵安阳交手,他现在十分不想动手。
“蹲下。”岳楚人一边低头在腰间掏东西,一边吩咐道。
丰延苍也听话,甩了甩袍角,随后蹲下。
与此同时,岳楚人抿唇吹了一声口哨,呼啦啦,整个二楼的鹦鹉尽数朝着院中的他们飞来。
扬手朝天上抛出元阳蛊粉,下一刻岳楚人也忽的蹲下,丰延苍抬手搂住她,两个人迅疾的趴在地上。半空也在同时呼啦的吹起火焰,赤红的颜色恍若地狱的莲花。
极快的蔓延将整个半空罩住,那飞下来的数百只鹦鹉尽数被火焰吞噬,连叫声都没得,眨眼间它们尽数消失。
星星点点的火苗掉下来,落了满地都是。
伏在地上的两人站起来,压在岳楚人身上的丰延苍没躲开的被掉下来的火苗烧到,袍角瞬间几个窟窿。
“发丝被烧焦了。呵呵,亏得这火不烈,否则你就被烧成光头了。”捏着他那一缕被烧焦的发丝,岳楚人调笑。空气中都是鸟毛被烧的味道,难闻的很。
“变成了光头你还要我么?”垂眸看了看肩头那被烧焦的发丝,丰延苍轻笑道。
“人长得俊,变成了光头也不会有多丑,要。”岳楚人笑眯眯,这个时间,也能互相对望的打情骂俏。
将松脂假心脏重拿回手中,两个人朝着楼中走去。
这环楼只有一个门,且楼内没有隔断的房间,一楼环形的一览无遗。
一楼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是一些比较值钱的摆设。
做东阳的天师,好处蛮多,把这些值钱的家当收拾收拾,估计能卖不少钱。再加上这地皮,啧啧,成为一方首富不成问题。
“这么多值钱的玩意儿,你怎么不眼红了?”跟着岳楚人直接往二楼走,丰延苍十分新奇。她居然都没过去扒拉扒拉那些值钱的东西,新奇。
岳楚人冷哼,“你这是什么话,我有那么见钱眼开?”不乐意,虽然她喜欢钱,但也得先办正事儿不是。
“好好,我小人之心了。不过你到底要找什么?拉着我过来,你什么也不说。”往二楼走,一股难闻的气味飘过来,丰延苍似乎猜到那二楼里有什么了,脚步有些迟疑。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走。”脑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岳楚人直接回身拉着他几步走上了二楼,入目的糟乱让人下不去脚。
站在楼梯边,两人环视了一圈,瓦罐无数,白骨成堆,靠墙不见光的地方,从左至右不见尽头,排排站着数以百计的尸体。
个个黝黑几近腐烂隐见白骨,却是没什么臭味儿,反倒那些瓦罐里飘出来的酸臭味儿很明显。
看着那些尸体,岳楚人发出深深地赞叹,果然是老巢啊!
今天先更这么多,老公病了,大概是感冒,但是脸却肿了。得去医院看看去,没听说过感冒脸会肿,查一下会不会是别的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