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了,那蔺曲得意洋洋地走过来,“不用看了,皇兄他昨夜便连夜走了,你看了也没用,就算是皇兄在此处,他也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猛然想起,今早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白莲花突然蹦进她的被窝说是接收到了同门的信号,在西凉国境内某处发现了异样的七彩神光,定是那神器出世,他现在便要马上赶过去。
“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去找你那所谓的第三选择,特别是那只大孔雀,我看他很不顺眼!一定是对你有企图!”
凤栖梧睡得迷迷糊糊,但还是不怀好意地道了一声:“昨日你不还叫人家‘哥’叫得这么亲热吗?”
白莲花黑了脸,“我以为她是你哥!”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欧武臣推开了,欧武臣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凤栖梧,道:“保重!”
两人便一起急匆匆地走了。
想必蔺睿也是听到了那消息,昨晚赶过去的。
那蔺斐呢?
蔺睿不可能将蔺斐也带走的!
凤栖梧冷冷地问赵桓儿:“蔺斐呢?”
赵桓儿用那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凤栖梧,刻薄道:“斐儿乃是皇子,本宫乃是尊贵的王妃,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来问我皇家之事,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这高贵的王妃!”
凤栖梧不理会她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是冷冷地道:“若是蔺斐有事,我要你偿命!”
“贱人,你竟然敢以下犯上!”蔺睿不在,赵桓儿可是嚣张至极,就待招呼左右还拿住凤栖梧,却见她不顾这即将开始的争霸赛,脚步霍霍地走向了孔雀化成的凤鸣。
“你鼻子最灵,给我找找蔺斐的行踪!”凤栖梧心头焦急,那声音也不禁放狠了一些。
孔雀白了她一眼,一副“寡人不愿”的神情,但看凤栖梧如此焦急,便伸手向凤栖梧。
凤栖梧知晓他要什么,问身后的李云奇等人,“你们可有蔺斐用过的东西,快给我!”
众人还在愣愣地看着凤鸣,远处看,凤鸣便是光彩夺目,近处看,更是耀目万分,跟凤栖梧站在一处,简直就是天人之配。
众人还在猜测着凤鸣和凤栖梧的关系,不是兄妹,就是情人!
李云奇拿出了一条外衣的腰带:“这是昨日蔺斐比武之前脱下的腰带,走得太急了,忘记给他了。”
凤栖梧忙将那腰带送到了孔雀的鼻子前面,孔雀只是一闻,便起身,众人急忙忙地跟上。
看见凤栖梧如此焦急的模样,众人也知道事态的严重,忙跟着孔雀和凤栖梧一起急匆匆地出了会场,不顾身后一众人惊诧的目光。
这昨日的黑马,怎么就这么急匆匆地走了?这可是皇家学院的门派争霸赛,可不是儿戏。
但在凤栖梧眼中,这就是儿戏,哪里比得上蔺斐的安全重要。
凤鸣直接便腾空而去,花脸猫带着凤栖梧几人追随着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凤栖梧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若是蔺斐出事了,她定然会内疚一辈子!
昨日就不该让蔺斐带走他的!
谁人若是敢伤蔺斐,她定然要她以百倍千倍的痛苦偿还!
很快,凤鸣便落地了,花脸猫带着众人落地,那是一处精致而豪华的庭院,里面传来莺莺燕燕的声音。
花脸猫兴奋了——这就是它破壳之后呆的第一个地方!
凤栖梧看到这地方,却是心头一沉——南风管!
蔺斐在这种地方作甚?
“蔺斐在哪里?”她问孔雀。
孔雀看这地方,也颇为讨厌,便也不傲娇了,带着凤栖梧几人进入了那庭院小楼之中,七拐八拐穿梭着。
此时还是早晨,南风管之中早已经歇业了,正是客人和小倌们歇息的时候,这其中很是安静。
几个大汉一看见气势汹汹而来的几人,便上前来烂,直接被花脸猫一顿咆哮给吓了回去——想当年它还是个无知小猫的时候,因为偷吃南风管膳房的东西,被这些个大汉们追打得不少,现在实力强大了,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了。
这地方花脸猫熟,知道哪些地方有人看管,与孔雀一起开道,很快便寻到了一处安静的包厢门口,那门口守着两个地阶的高手。
“你们什么人,这里可是贵宾包厢——”
“吼——”
花脸猫一顿吼,直接便将那两人吓懵了,凤栖梧一脚踹开了那房门,闯了进去,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子异样的味道。
是能致人丧失真气甚至昏迷的软筋散!
“你们别进来!”
凤栖梧对身后的李云奇道,众人顿住了脚步,在那门口张望着,而凤栖梧则是拿出一颗丹药往那地方一扔,便发出小声的爆炸声,烟雾散开,将房中软筋散的毒性中和了。
才和众人步入房间。
看见那房间之中的情形,凤栖梧火冒三丈!
那房间处处凌乱,显然是经历过了一场拼斗,三个赤裸裸的已经昏迷的大汉伏在地上,一个似乎正在努力地往外爬,背上一个血窟窿,似乎是中毒了,连那血色都有些发黑,而另外两个大汉则是伏在一个赤身的少年身上。
那少年,不正是凤栖梧寻找的蔺睿!
“蔺斐!”
凤栖梧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心中一疼,上前去踹开了那两个大汉,将蔺斐扶起,见他衣衫不整,上衣已经被撕碎了,但还好,裤子还算完好,只是身上几处触目惊心的伤口,似乎是被人咬,或者别人掐的。
此时他已经中了那软筋散之毒昏迷了过去,手中仍然是死死地抓着一条板凳的脚,其上全是血,另外三个大汉身上都有伤。
四人一同昏迷在这房间之中了!
“天啊!是谁干的!”
“若是找出那人,我定要杀了他!”
“快看看蔺斐怎么样了?”
“我去抓住门口那两人!”众人看见这情形,不由得愤怒了,孔雀看了也是皱眉——这人族,果真是狠毒。
凤栖梧拿出衣衫来给蔺斐披上,又拿出了解毒的药给他服下,李云奇等几人已经去将那三个大汉和门口的两个地阶高手绑了。
很快,蔺斐便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便是一脸的惊恐,“你们走开——”
便一把推开了凤栖梧,但一看到是凤栖梧,和众人来救他,立马像离家的孩子见到娘似的,扑进了凤栖梧的怀中便哭开了,“栖梧姐姐,我好怕,我好破——”
毕竟还是个孩子,遇到这种事情定然是怕了,凤栖梧听见那凄凉的哭声更是咬牙切齿。
谁人竟然如此狠心地对付一个孩子,若是让她知晓了,定饶不得她狗命。
但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名单了。
众人过来安慰蔺斐,他也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讲出来了。
昨夜里,他和蔺斐回了南幽王府,蔺睿命人摆下了酒菜,两兄弟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场。
蔺睿说他明日还要比赛,便叫他早点休息,蔺斐也是很早便回房睡了。
但他也是过于兴奋了,想着明日的比试,便亢奋不已,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夜半的时候,鼻子里闻到了一个幽香,他不知道那是个什么香,便使劲地闻,没想到越闻,身子越是无力,最后内力丧失,被几个黑衣人闯入抬走了。
他被装在布口袋里,嘴巴发麻说不了话,到了这一处陌生的地方,看见几个猥琐的男人打开了口袋,对他动手动脚的。
他当时便懵了,但为了不受辱,他拼尽全力与那几个大汉搏斗,但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他根本就无力反抗。
最后,他摔碎了一个板凳,用那板凳的一条腿将那三个大汉刺伤了。
这房中本来是有软筋散的,但那三个大汉事先服过了药物没中毒,但被蔺斐所伤之后,软筋散从伤口感染了全身,还是中毒了。
蔺斐看见那三人昏迷了,才陷入了黑暗之中。
听罢,凤栖梧只是沉着脸,摸摸蔺斐的脑袋,为他穿戴整齐了,扶起他,“走。”
众人跟着凤栖梧走出来,看见李云奇正抓着那南风管的两个高手和三个大汉。
那几个大汉已经被弄醒了,一看这凶猛的几人,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只是有人跟我说有新鲜的小倌不听话,叫我哥儿几个来调教调教,还给钱,我们就来了!”
蔺斐看那几个丑陋的大汉,心中一阵阵的恶心,若是昨夜里让这些人玷污了,他果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凤栖梧直接一脚踹过去,踹得那大汉当场断了几根肋骨。
“说,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李云奇正拉着一个守门的地阶高手审问。
但那地阶修者什么也不说,叫众人干着急,李云奇慌了,几巴掌给那人扇过去,那人还是嘴不漏半点风。
凤栖梧走过去,正想亲自审问,便见一个妖媚的男人来了。
“哎哟哟,各位客官,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那妖媚的男人一凑近,便有股呛人的胭脂味,那男人打扮得浓妆艳抹,一看就是这南风管的老板,她什么也不说,直接揪住了那男人的衣领,“昨夜是谁将我弟弟带到这里来的?”
弟弟?
蔺斐听见凤栖梧这句话,眼中突然有种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动。
他从小到大都是在深宫之中被欺辱,可惜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揪住那欺负他的人,恶狠狠地说一声:“就是你欺负了我弟弟吗?”
但现在有了!
那妖媚的男子一点也不慌,甩着小手帕,媚声道:“你们可知道我这管子背后的靠山是谁?说出来吓死你们!”
凤栖梧没法淡定,冷冰冰地道:“神说,神问的问题,你若是不老实回答,必遭天谴。”
那男人楞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道:“有人半夜里送来这人,叫我好生招待他,还给了百两黄金。”
“神说,神想知道那人的身份。”
男人迷迷糊糊地道:“我也不知晓,那领头的把人放下交了钱就走了。”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了,凤栖梧将这老鸨放下了,拍怕蔺斐的肩膀,“放心,我定然会给你报仇!”
便大步离开了这南风管,众人虽然疑惑,但还是跟在她身后雷厉风行地离开了。
孔雀看着那被扔下的老鸨,他此刻正懊恼着,为什么自己会鬼使神差地便说实话了?
孔雀眼中满是赞叹——这便是那言灵师的力量吧!唯属东方不落的逆天力量,也属于转世的凤栖梧。
临出了那南风管,凤栖梧看着那招牌,冷冷地道:“神说,此乃藏污纳垢之地,合该天火净化!”
轰——
一团天火从天而降,烧了整个南风管。
众人也似乎猜到了会害蔺斐的人是谁。
便随着凤栖梧杀到了皇家学院,此时那争霸赛已经结束了,凤栖梧一门全部缺席,什么也没得到。
没看到赵桓儿等人的身影。
凤栖梧随便抓了一个人过来,问道:“赵桓儿呢?”
那人愣愣地看着凤栖梧冷艳的面容,毫无意识地道:“方才急匆匆地回了南幽王府了。”
凤栖梧放下那人,朝南幽王府杀去,那人又追了上来,道:“凤小姐,方才南幽王爷传信回来,叫我皇家学院学生,若是愿意外出历练的,便在十日内,在南部森林集中!”
南部森林历练?
凤栖梧疑惑,孔雀道:“我感受到即将有一件武器将在那南部森林之中出世,恐怕那三人便是冲着那武器而去的。”
原来蔺睿是想让皇家学院的学生也去历练一番,因为此次可是众多门派的大集合,为了那所谓的神器抢得头破血流,可谓历练的好机会。
找到了南幽王府,又得知了赵桓儿和蔺曲已经先上路去南部森林了。
这时候,凤栖梧反而是不急了,反正那人跑不掉,那就慢慢来吧。
凤栖梧的原则便是,一刀杀了,太轻松,想要报仇,就要让对方死得惨,死得痛苦,那才叫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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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好忙,身子不舒服,早上下山去了医院,
回来又跟着妈妈进山去掏水井里的淤泥
唉…。
掏了一个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