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梦与现实是相反地,没事的。”白若筠紧抱了陆飞薰安慰着。眼睛却不自觉的瞟向窗外,雨下得淋漓,却不知陆飞扬怎么样了。
白若筠哄着陆飞薰睡了,自己却再无睡意,脑中异常清晰。一夜无眠,翌日清晨,早早的,还未来得及起床,丫鬟下人们地叫声惊醒沈宅。
“是陆小姐家的小姐,受了伤倒在门口了。”丫鬟们嚷嚷着,纷纷来到白若筠房前。
“七少夫人,陈管家晕倒在门前了,满身是伤。”门外地人道。
屋内,白若筠猛地起身,惊得一身冷汗,陈管家受伤回来?那陆飞扬呢!白若筠慌张的穿一下床,身后,陆飞猛地跃起,惊恐的问:“什么?我哥受伤了?”
“是陈管家。”白若筠下床急急的往外走去。
“那我哥呢!”陆飞薰光脚跳下床往外跑出去。下人们抬了陈管家进房,陆飞薰推开下人,跑过去,却见陈管家浑身是血,心狠狠的下沉,她扑上前去,摇着昏迷不醒的陈管家问:“陈管家,我哥呢?我哥怎么样了?”她颤抖地小手扶正陈管家,豆大的泪珠落下“我哥呢?陈管家,你不要睡了,我哥呢?”
白若筠急冲冲地进门,看着陈管家的光景,心猛地下沉,疾步上前,怒斥道:“站着做什么,还不去请大夫!”
下人急急地跑出去请大夫,猛地,陆飞薰扔开陈管家,转身揪住白若筠,哭吼着:“你说过他没事的,你说过他平安地,你赔我哥!”她嘶声哭喊着,狠狠的捶打白若筠,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消失。如果没有来洛阳,如果没有帮助白若筠,什么也不会发生。
“你赔我哥啊!”陆飞薰哭着,无力的跪下。
白若筠被她哭得乱了心,安慰道:“没事的,陈管家既然能回来,相信飞扬也不会有事的。”
突然,陆飞薰起身,咬牙狠狠道:“我去找他。”活要见人,她要看见他才安心。
这时,大夫被急急的领进来,衣衫不整,似刚起床。为陈管家检查过身体,道:“只是皮外伤,幸好性命不碍事。”
陆飞薰急得跺脚,道:“那他怎么还不醒?”
大夫道:“受这么重的伤,连夜赶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我哥怎么样了我要去找他!”陆飞薰不敢往下想,扭身往外跑去。
白若筠慌忙跟上前去,道:“等会,我和你一道去。”
白若筠叫了谢七,三人一同骑马追着陆飞扬走过的路而去,出了洛阳,三人沿途打听,很快从客栈那得知了陆飞扬昨夜的事。
“哦,你说那位高高瘦瘦的客官啊?昨夜天那么黑,他硬是要走,往东边那条路去了,你们恐怕是追不上了,在我们这也就小憩片刻,也知是何事,赶得这样急。”店小二指着往东边去的路道。
“驾!”闻言,陆飞策马往东跑去。
“多谢。”白若筠给过银子,追着陆飞而去。谢七随后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