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走来,却见白若筠站在花廊间,脚步不由放慢
沈子闲越走越近,白若筠见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前去,微微弯腰:“四哥”
沈子闲停下,对身后的丫鬟道:“你先走吧”
“是”丫鬟走开
沈子闲愣愣的望着白若筠,脑海中浮现绸缎庄里她冷静决绝的背影,半晌一声轻叹,嘴角染上一抹苦笑,她是沈子霖的妻子,他与她之间永远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白若筠抬头,见他失神的望着自己,脑海中不由浮现绸缎庄的一幕,顿时尴尬得低头,不知该说什么
“你在等人吗?”沈子闲打破沉寂,声音有些沙哑
“不是!”白若筠脱口否认,抬眼,却见沈子闲目光落在桌上的酒菜中,不由轻声道“是的”
沈子闲心知她是因绸缎庄的事而不自然了,他皱眉,眉间是化不开的痛,半晌轻声道:“你放心,绸缎庄的事,我会忘记的”
可是,想要把你忘记,却是那样的幸苦想要的,永远得不到,这便是报应吗!
沈子闲苦笑一声,抬头望月,道:“我不知道,逼你进沈府究竟是对是错也许,从开始我就错了”
白若筠低着头,不敢看沈子闲,道:“是对是错,皆是命”
沈子闲失笑,道:“我以为,你是不信命的”
白若筠抬头,望着皎洁的月光散落在树叶中,道:“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沈子闲凝视着白若筠,眉间是解不开的痛:“白若筠,不要太倔强,倘若他日能离开,我希望你可以离开,希望,你可以幸福”在这里,她注定受伤
白若筠轻笑,道:“谢四哥,若筠自有分寸”
沈子闲轻叹一声,看白若筠的眼神一阵失神,顿了顿,他猛地甩了甩头,身体慢慢热起来,一股暗香混合了花草的香随风扑来
“早些休息吧”沈子闲声音变得沙哑粗噶,慌慌张张的走开,不知道为何,看着白若筠,他心痒难耐,不甘心想要得到她的**愈加强烈
白若筠不解的望着沈子闲远去的背影,收回视线,她扭头望四周,却始终不见沈子炎
想来他是在戏弄她吧,也许云霞说得没错,他不过是想要拿她消遣,可是,即便只有一分的机会,她不能放弃
白若筠站在花廊下,只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她松了松领口,忍不住挥手帕扇起来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白若筠张望着,丝毫没察觉身体的变化她双颊泛红,呼吸变得急促
花影后,沈子炎走出,目光落在白若筠半开半掩的胸口上,嘴角的笑诡异危险
“真是可惜了,沈子闲,错过了你会后悔终生的”沈子炎走出,缓缓走到白若筠面前
白若筠脑中发热,只觉眼前一片眩晕,她重重的喘着气,软软的向下倒去沈子炎及时上前,抱住她,看着意乱情迷的她笑得邪肆
“迷离香果然名不虚传,只是闻了这一会便成了这样”他说着,在白若筠脖子上轻咬一口,抬头,有着如狼的阴险,轻易的抱起白若筠
“啊!”花丛中有人惊呼一声,那一声“啊”只喊出一半,被人生生按回嘴里
沈子炎停下,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花丛中,厉喝一声:“谁?”
花丛中一阵响动,有人影惊慌的跑向远方
从花丛中跑出的云霞心不安的跳动着,她看见了,听见了,沈四少是喜欢白若筠的,迷离香,那是民间最烈的媚葯,白若筠的模样分明是被下葯了,可是,那是在什么时候!云霞细细的想着,眼前闪过石桌下的香炉,顿时大吃一惊
“二少爷早就准备好了!”云霞惊叫一声,顿时急得撒腿向沈子霖房间跑去
夫人的命运,绝不能在小姐身上重演!一旦东窗事发,受害的,只有小姐,沈子炎是沈家二少爷,没有人会去追究他的过错,可是,小姐呢,谁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