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吓坏了!”她质问“还有,需要你当众吻我吗?”
他耸耸肩“应观众要求,没办法!”
觉得好像被当猴子耍了,楚纹不快的咕哝,觉得自己似乎正一点一滴地丧失自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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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市区,他载她来到一处山明水秀的高级度假俱乐部,住进一间客厅与卧房分开的精致大套房。
她走到阳台欣赏近在咫尺的碧绿青山和淙淙流水,夹带叶绿素的风抚来,扫去一身躁郁,她始终觉得台湾也是可以很美的。
“带我来这里干嘛?”她问,即使对此心知肚明。
踱到她的身边,与她并肩共同眺望,萧健突然说道:“嫁给我吧!”
她怔了怔,沉默不语。
“为何不说话?”他有点急了。
“你考虑过结婚以后的事吗?”楚纹理智地问道“你应该知道,你的境况并不适合婚姻。”
换他无言,心揪紧着,沉沉问道:“你还爱我?”
想了想,她很认真地回道:“我一定是被诅咒了才会爱上你!”
他呵呵笑道:“是啊!我每天都开坛作法,诅咒你爱上我!”
“贫嘴!”她眸转星光地横他一眼。
抱起她进入房里,萧健轻轻的将她放于床上,很温柔的吻她,由缓而急,由冷至热,深深谴绻。
吸取他的体热与激狂,她不再抗拒,其实她也没有真正抗拒过。
“我可以哟啊你?”他难得的提出询问。
微微一笑,楚纹拉下他,以吻代替回答。
他的唇开始忘情留恋于她的下颚,沉湎于她的喉间,痴醉于她的胸口,在她的腹部徘徊不去,每一寸他袭过的肌肤都熊熊燃烧起来。
她的肌肤尝起来是如此的甜蜜,纤细却不失丰润的身子是如此的诱人,他想拥有她,独占她。以炽烈燃烧的热情在她体内跳动,在快感的顶峰掠取包多她的灵魂,付出更澎湃的他的生命。
捕捉着彼此的热情,两人陷溺在欲望的情海里,又似被上帝强行分离的同一个个体,急迫寻找完整的另一半。
彼此的衣物尽褪,在她准备好接纳他时,他小心翼翼地探入,当他遇到阻隔时,虽早有心里准备,却仍不禁又惊又喜。
冲破所有阻扰他们相爱的障碍,他俯首吻去她疼痛的嘤咛,然后十分缓慢的退出,再前进,停止在她的体内。
“楚纹,如果你真的很痛的话,我马上停止。”萧健撑起他上半身体贴地说道,天晓得,他几乎用了他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
楚纹急急抓住他的手臂,眨去眼泪“不,不会痛了,真的”就算痛,她也不希望他就此离她而去,她是如此渴望能获取他的全部。
轻易看穿她的谎言,他微笑,低头再吻她,唇舌与她交缠,双手韵律地安抚她的身体,帮助她放松紧绷的肌肉,直到她的痛楚过后,他才再次动作。很温柔的,直至她近乎消魂的呻吟出声时,他才逐渐加快摆动,于喘息的激情里,与她一同在几近痛苦的快乐中解脱。
当年匆匆擦肩而过的少年与少女,而今重逢在彼此的掌心中颤抖,在最接近天堂与地狱之处,两人一起迷失了
接连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与付出,用尽生命的火花去爱对方,整个天地里,只有彼此的存在,绝无其他
待两人较为清醒后,才惊觉已过三日了。
三日来,他们没踏出过房门一步,连餐食都是用内线电话叫到房内的。
洗过澡后,楚纹坐在客厅的桌前享用美食佳肴,觉得身与心同时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没多久,萧健也加入她。
“我怎么总觉得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他说,咬一口司松饼。
“那是因为你光吃我就吃饱了。”楚纹火辣辣地应道。
他差点将咬入嘴里的饼喷出来“女人家怎么说这种不害臊的话!”
她不以为然的道:“光看就都看光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
睁打眼觑着她,他不敢相信这是几天前光是碰就会脸红半天的女人,没想到经过“调教”之后,竟然变成现代豪放女了。
“你干嘛用这种看怪物的眼光看我?”她噘起被饱尝的红唇责问,眼波流转着诱认的万种风情。
才刚浇灭的欲火又冉冉升起,天,他又想要她了!他不怀好意地瞄向她,她全身一触,来不及跑开就被他扑倒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筋疲力尽地倒在地毯上,楚纹趴在萧健的身上,香汗如雨。
“老天,我一定会被你榨干的。”他掩不住微笑的说道。
“拜托,会被榨干的是我,你这个色情狂!”她娇声回骂道,身上激情犹存,令她战栗。
他爆出一阵大笑,亲密的搂着她滚了好几圈,转成她在他的身下,俯视的嘲笑道:“这么说,我们会一起榨干彼此喽!”
“你还好意思说。”她哼道。
“喂,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萧健转了话锋再问。
“你到底要问几次才甘心?”
“问到你点头答应为止。”他不死心。
楚纹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们这样不是也很好吗?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一定要有一纸之约呢?”
萧健不禁苦笑“我还以为所有女人都是渴望结婚的,怎么好像反而是我比你更渴望。”
“到目前为止,你向几个女人求过婚?”楚纹顾左右而言他。
“只有你!”
不管是不是实话,她听了还是禁不住喜形于色,然后打趣的再问:“那曾有几个女人跟你求过婚?”
“除了你之外,几乎全世界的女人都向我求过婚了。”
“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我不要金,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