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染,你都知道了?”云子烯的心颤抖了。「。
这一刻,云子烯如释重负,却也被另外一种疼痛给抓住了,他不愿意告诉她实情,就怕到时候她会更痛苦。
“如果不是我发现,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到你被墨辰杀掉的那一刻?哥,我不愿意你死,墨辰也不会愿意被人利用做了杀你的刀剑。”
心里的想法明朗了之后,云清染更多的是愤怒。
“对不起清染……”云子烯伸出手,想要去安抚云清染此刻的愤怒,而他的手伸到一半,不得不停住,僵硬在半空中。
“说对不起什么的就算了,你是人不是神,为什么总是委屈你自己。”云清染无奈地叹息道,“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了,你是不是依旧不打算告诉我?”
云子烯沉默,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云清染没有发现的话,他会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的。
云清染摇了摇头,就知道!
“清染,你是怎么发现的?”云子烯岔开话题。
“虽说是刚刚才想通的,但是起疑是一段时间之前的事情了,他虽然心思缜密,能耐力极好,但也并非是一点马脚都没有露出来的。”
“第一件事情,你当初救我离开皇陵的时候,我们刚到城外小村庄里的时候就有人来袭击我们,那时候我就纳闷,为什么对方来得那么快?”
“按理说夜弘毅的人不会那么快追来。暗部的人对夜弘毅的人很熟悉,而夜弘毅的人对暗部一无所知,没道理有暗部插手,夜弘毅的人马还能那么快追过来。我一直没想明白那些人是谁,为什么有能力做到这一点,我在心里存了个疑惑。”
“但是如果那个人是景王,调派人手给你帮着你来救我的景王,是不是就可以做到了呢?我想当时景王爷的目标是我,景王爷并不是想让你救我出来,而是打算在你救我出来之后将我绑走。”
“第二件事情,是跟我父王母妃被绑走有关,这一点我以后再和你明说。”云清染故意不细讲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恐怕还会引起其他的秘密来,暂时还是不要说明了,等事情了解的时候再说也是一样的。
“第三件事情,我和墨辰在军营的时候,十几个晚上都平安无事,那一晚墨辰离开了军营,立马就有人来我们营帐。”
“墨辰的轻功独步天下,在他身体还没有好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够与他相提并论了,更遑论现在他身体好了,不用再顾及着身体,不用担心内力真气损耗过度了,他出个门不至于被人逮到或者跟踪,甚至别人连看清他的相貌都很困难。”
“除非有人一直在监视着我们的营帐,而且是别有用心的监视,偏偏从言论中并没有提及我们的营帐被监视的事情,我相信你没有让人监视我们,但是军营里有人这么做了,是瞒着你这么做的。当时有能力做到这一步的,景王爷您是第一个。”
“然后我被带进了宫,你的演技是不错,但是你的转变太突然了,当了十几天皇帝就可以让人性情大变?这真的让人有点难以相信,至少我相信你不会。”
“抚琴来的时候,跟我说了很多话,她的话中提到了一个讯息,她在这皇宫里的地位是不可以随便动摇的,身为景王之女的她甚至可以跟你谈条件。这让我想起了一个被我忽略掉的事情,你之所以能复仇成功,靠的都是景王的人力物力财力,甚至皇宫内内外外的人马都不是你的,而是景王的才对!”
“这些人是景王一手培养起来的,是景王的心腹,为你所用不过短短半年时间而已,究竟谁才是他们的主子,究竟谁才是皇宫的主子!”
云清染将自己之所以怀疑景王有问题的过程一点点讲给云子烯听。
云子烯听完对云清染大为赞叹,她的观察能力和理解能力真的非同一般呢,亏她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上面将事情的真相给推敲出来。
“你上面也都是怀疑而已,你没有证据,为什么就那么肯定呢?”
“证据?有啊!抚琴给我戴上的镣铐是用黑色的玄铁制成的,但是她手上的钥匙却是铜质的,从常理来说,锁和钥匙会一起锻造,会用同一种材料,还有,她的钥匙是开挂锁的,钥匙靠近手握的那一段很细长,我脚上的镣铐一看就知道不是用这种形状的钥匙的,而且我十分肯定她的钥匙和我脚上的镣铐是不匹配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是不匹配的?你又看不见锁里面是什么样的?”
“这个,就是我的本事了。”云清染当然能看见。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