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他跟她一样,也是一直孤独着。他们都在用理智来经营他们萧索的人生,直到遇见了眼前这个人,终于疯了一次。
她想起刚才被叉开的话题,忍不住追问,“凌先生,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这个问题实在有点大而泛,果然,男人眉宇蹙得厉害,“我应该问你什么?”
“你不是应该问一问,二八年华的女人,怎么还能装痛,装得那么像?”温言想说得直白一点,不想再跟他兜圈子。
“二八年华?如果你今年才十六,那我就是犯罪。如果你是装的,建议你改行,也去混混娱乐圈,奥斯卡太远,近的,拿个金像影后应该没问题。”
他这是在跟她耍嘴皮子吗?看不出他还有这本事。
她决定说的再直白一点,“以前看过一个日本的电影,女主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男朋友自杀了,女主后来遇见男主,是她和以前的男朋友都认识的人。他们在一起,男主发现她是第一次,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凌锋确实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问的。
“因为女主有病。”温言笑着回答,笑得有些苦涩。“我也怀疑我是不是有病。”
她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肩膀上有一股力量,瞬间将她推倒仰躺下来,重量很快从肩膀转移到身上。
“她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也跟我无关,你有没有病,试试就知道了。”话音一落,男人已经封住了她的唇。
温言一下没反应过来,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没刷牙!
她想推开他,告诉他这个严峻的事实,他却已经解开她的睡衣腰带,她身上的衣服悉数被他剥落。
唇瓣交织辗转,没有留一丝让她辩白的余地。
很快,他全身的重量再次压在她身上,他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两个手腕,空出来的一只手,覆着她的身体,往下,被她胸前的阻拦隔断。
她已经被他灵巧的唇舌挑衅得没有半分推开他的欲`望。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大手握住她一侧柔软,虽然只是轻轻地一握,却让她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他揪紧。
她心中也渐渐萌生了一种渴望,想要继续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很快化为堵在她胸口的一团火,烧得她干渴难耐。
温言听到了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在她短暂感慨之际,感觉到他突然离开了她,下一秒,他竟然直截了当地闯入进来。双手仍然十指紧扣她的手,压在她耳边柔软的枕头上。
那一刻,温言感觉像是有一股冷冽的戾气,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她其实很想问,昨天他不是挺有耐心,挺温柔的吗?不是说,前面做足了,她就不会那么痛了吗?
此刻,虽然没有最初那么痛,却仍然感觉到阻滞得厉害,也有丝丝缕缕的酸涩,像是痛,却又不像,这种感觉,她无法形容。
男人定住了片刻,看着她的眼睛,目光笔直,说出来的话,更是直。
“温小姐,对不起,我耐心已经被你消磨干净。我看你长篇大论说了那么久也没事,说明睡了一觉,你休整得已经足够。但我身上的火,你必须先把它灭掉,我再跟你探讨到底谁有病这个问题。”
“你才有病……”温言很想吼他一句,说出来的话却有气无力,气都憋在了她胸腔内,她感觉应该是她的身体被他突然快速挤进来所致。
听到他叫她“温小姐”,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床`上,这么客套的以先生小姐来称呼的男女,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出几对来,是不是应该去申请一个世界记录来?!
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凌先生不得不再解释得更详细一些。
“本来想先放过你,等你完全精神了,我们可以像喝酒一样,一醉方休。但考虑到一个问题,时间一长,你的身体会复原一部分,你可能还会像在水池里的那次一样,再痛一回。现在趁热追击,你可能只是感到一点点不适,更快就会完全消失。”
“凌先生,你家里有没有520胶水,我想拿来封住你的嘴……”他说这么多,是不是希望她对他的“仁慈”感激涕零?
温言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体只是定住了片刻而已。并且,不需要520胶水,他主动以她的嘴为封,配合着身体的力度,双面夹击。
他现在对她很不仁慈啊!
虽然因为“温小姐”的称呼,她不待见他,但事实证明,他说的没错。
这一次,她确实只是感到一点点不适,而且很快消失,她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如鱼得水的畅快,而他绝对是一个天赋异禀的新手,主宰着这一切,甚至能适时地引导她如何做出回应。
……
一番风雨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温言虽然知道他是意犹未尽,她却疲惫得不行,很快被他拥着又睡着了。
他们也没再探讨那个什么话题,确实很无聊,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呢?
亦或者,是她自己赋予了别人对她另眼相看的假象,整个世界都在忙,忙得像个陀螺,谁会有那么多闲工夫,来议论你?
明白了这一点,她睡得更坦然,连梦都来不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