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殷逢远身边,宝儿还是宝儿,不因为她变成别人眼里那种被男人养着的女人,就自怨自艾,或者因为生气就整天绷着一张俏脸。
她是很随性、很自我的,才不会管别人的想法。生活,是她自己在过,关别人什么事。
平常,白天还是她的睡觉时间,每到天亮就上床躺平,睡觉时间规律的让殷逢远都戏称她为睡美人。而她不想陪他的时候,一样躲的让他找遍屋子上上下下。虽然最后都会找到她,但通常找到人的时候,他也一肚子火了。
这个世界上可能很多人会怕殷逢远的怒气,宝儿却偏不。她最爱做的事不是顺从,而是唱反调。
相处没多久,宝儿就发现,殷逢远真的变了好多。
以前的他戾气较重,也较冷漠,耐性尤其差,她虽然没有惹到他真的怒火大发,可是想也知道他一旦生气起来,会有多恐怖。
可是现在不同了。
不知道为什么,宝儿总觉得,他对她多了一股很特别的耐心,会和她笑闹,像在纵容她。
这种感觉,让宝儿不再那么不甘愿留下。他对她的好,让她不知不觉开始喜欢他的陪伴,会期待他下班回来
“宝儿?”
空荡荡的屋子里,没人应声。
殷逢远已经很习惯这种情况了,在房里没看到人,就转身下楼,从一楼开始找起。
客厅、厨房、餐厅、日光室全没看到人。整栋屋子内部也不过近百坪大,她还能躲到哪里去?
殷逢远再度走上二楼,想着去更衣室找找,经过书房门口,从半掩的门缝扫过一眼,顿时停步。
打开书房的门,他哭笑不得地望着穿着他的衬衫,缩在沙发睡着的宝儿,她身旁还放着一台note波ok以及绘图板。
“宝儿?”他靠坐上桌沿,轻摇她。这套沙发和桌子是她来后,应她要求新添进书房的。
“唔。”她眉头皱了下,张开眼,表情不太高兴。
“醒了吗?”很了解她睡品差到不行,被吵醒脾气尤其差,殷逢远准备好随时堵住她的小嘴。
“你好慢。”她揉揉眼,抱怨着。偏头一看时间,都九点了。
“今天公司比较忙。”他拂开她散乱的发,细望她难得的佣懒模样。只是这样望着,心里头便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显然过大,可是她一点也不介意,老把他的高级衬衫拿来当家居服穿。
这栋屋子里因为有中央空调系统,所以她不必担心自己穿的太少而着凉,而这是她认为在家里最舒服的穿着。
可是看在他眼里未扣的领口,暴露出她优美白皙的锁骨;因过长而上卷的袖口,更显出她手臂的纤细;裹着牛仔长裤的玉腿,修长而迷人;而她自然率性中略带优雅的举措,也无一不在她身上形成一种性感风情。
“喂!回魂了没?”宝儿没好气地低叫。这家伙居然在她面前发呆,真是太过分了。
殷逢远倾向前,涸扑制地吻了吻她唇办,然后退开。
“没睡饱吗?不然怎么火气这么大?”
“除了没睡饱,你不知道肚子饿也会让一个人火气大吗?”她白他一眼。
“既然肚子饿,还不起来?”他纵容地望着她,觉得宝儿的脾气真是愈来愈差了。
偏偏,他就喜欢她这副刺帽的模样。太过乖顺,他还觉得不习惯呢。
“我不想出去了,我们叫披萨好不好?”她依然半缩在沙发里,动也不动。
“披萨?”殷逢远眉一蹙。那种东西能当正餐吃吗?
“对呀,我要乡野青蔬口味的,还要配一大杯雪碧。”好久没吃了,想到起士烤过的香味,加上可口的饼皮,宝儿都快流口水了。
“雪碧!?”他皱眉。
“对啊,快点叫,3x3x88x。”她背出一串外送电话。
“宝儿,那种东西有营养吗?”他不太想让她吃那种垃圾食物。
“偶尔吃吃有什么关系?该不会你没吃过吧!?”宝儿睁大眼。
“我对那种食物没兴趣。”光看广告,那种一片拿起来还拖了一堆丝的画面,他就倒胃口了。
“你该不会是怕起士的味道吧?”她瞄着他的表情。
“那有什么好怕的!?”他不以为然。
“那就叫一次嘛,如果你不喜欢,以后你不要吃就是。我要吃,快点打电话。”她指着他身边的电话,双眸闪亮,很顺地命令。
殷逢远嘴上还没同意,手却很自动地拿起电话开始拨号,然后点了餐,并说出住址。
打完电话,他对自己的行为觉得好气又好笑。
在外面一个跺脚,就可以让人害怕的男人,现在却成了她专属的“点餐机”他对她会不会太好了点?
美好的星期天,庄子柔在大发银行里等的不耐烦。
“程伟,逢远什么时候才会来?”
“老板没有交代。”程伟淡淡回答,眉头因为她直呼老板名讳而微蹙。
考虑过后,庄子柔还是决定不计成本,与翔殷签了保全约,在银行的各个分支机构安装翔殷研发的保全系统。为了不耽误银行的正常运作,保全系统的安装时间不是在深夜,就是在假日。
通常这种安装的工作,只要交给技术部的人,他们自然会安排的妥妥当当,身为负责人的殷家兄弟是不必亲自到场监督的。不过,庄子柔却在合约里特别要求,希望在系统安装期间,殷逢远能够到场。表面上是谨慎其事,事实上,是庄子柔想有多一些和殷逢远见面的机会。
“他今天会来吗?”庄子柔再问。
“老板没有交代。”
“你一向跟着逢远,他会不会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程伟一问三不知,让庄子柔开始觉得生气了。
程伟一直是殷逢远最重视的左右手,凡是殷逢远会出现的地方,程伟一向都跟在旁边的。现在他什么都说不知道,根本就是在敷衍她,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庄小姐,老板的确没有交代。”
“那你没有问吗?”
“身为下属,只能听命行事,没有过问老板行踪的权利。”尽管已经脱离黑道,但在程伟心中,主从的分野还是很大的。
“只是问问,不能算是干涉。程伟,你帮我问他来不来好吗?如果他要来,你也可以去接他呀,这样不是正好。”知道他对殷逢远的忠心,庄子柔改变方式,用请求的。
“如果老板需要我,自然会交代。”换句话说,如果殷逢远没主动交代什么,程伟当然不会多事去询问。
知道老板最近“忙”程伟自然懂得回避。只不过这一点,他当然不会多嘴告诉她。
“程伟!你就当帮我一个忙,问逢远来不来,可以吗?”好话说尽,程伟还是那副死脑筋样,让庄子柔快要变脸了。
“很抱歉,庄小姐,我帮不上忙。”说完,程伟不再理她,转身走到金库旁去观看装锁的过程。
庄子柔为之气结。
平常看程伟总是跟着殷逢远,今天她来看看保全系统的安装过程,一看到程伟,她还以为殷逢远也在,结果却大失所望。
谤据她雇的私家侦探报告,殷逢远每天很准时上班,没有过晚上八点不会下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私家侦探们永远无法追踪到他下班后的行踪。
之前在与翔殷签约的时候,她还特别打扮得漂漂亮亮,结果他却没有出现。
大发银行的案子对翔殷保全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影响年度营运的大案子,也难怪殷逢远没有亲自接洽,连签约的时候,都是由程伟全权负责。
自从上回在会客室不欢而散后,庄子柔回家仔细想过,像殷逢远这样的男人本来就心高气傲,不曾被任何女人困住,而她那天的行为举止,无异是向他的权威挑战,也难怪殷逢远把话说绝了。
可是,她也是被惹气了,才会口不择言。想她堂堂庄氏的干金小姐,一出生就被众人捧在手心,凭着过人的家世和美貌,从没有任何男人敌对她不屑一顾,这口气她怎么能忍得下?
可是,如果殷逢远不是这么有个性,她就不会这么想要得到他了吧。
看着程伟跟着工程师不断交头接耳,庄子柔还在想该用什么方法让程伟替她联络殷逢远,结果门口却先出现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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