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十分浓厚。
白桦岂会不知道他用意何在,可惜她不是他所想像的那种女人,一遇到事情就哭泣逃避。她绝不会提著行李下山的,即使要下山,也是拿到合约之后的事。
当白桦独自生著闷气时,赫毅已经用飞快的速度将早餐解决完毕
白桦挑眉不可思议的瞅著他已经空空如也的盘子,怀疑这男人是不是难民。
赫毅十分不屑她那副活像见到鬼的神情。“喂!女人,别一副痴呆模样杵在那边行吗?你挡到我的路了!”
一向被男人捧在手掌心的白桦,接二连三遭受嘲讽侮辱,即使修养再好,也让她实在受不了。
让开身子让他过去,她很不悦的提醒他“先生,你不觉得这样说一位女士是很失礼的事情吗?”
“很抱歉,我这粗人就是这副德行,想到什么讲什么,你如果要听好听的话,请你下山,山下那群男人自会把你奉承得好好的,你爱听什么好听的话就有什么好听的话。”说完,他走至之前淋浴的地方,将盘子放到水槽里,冲洗碗盘。
厚!这男人既不文明又没教养的,气死人了,讲出口的话活像是几百年没刷过牙一样臭。不管了,她就暂时当耳聋好了,不然准被他气死。
敛下不平之气,她上前轻拍他的背。“赫先生,有件事要请教一下。”
他转锅身。“什么事?”
“请问这几天我该在哪里歇息呢?”
“讲话别跟我咬文嚼字的!”他将洗干净的盘子用力甩干。
白桦躲过飞射而来的水珠。“我说我这几天该睡哪里?”
赫毅睨了她一眼,比比客厅里的沙发。
这可恶的男人居然要她睡沙发!白桦不敢置信。
“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除非你要跟我睡同一张床。”
什么?“那不必了!我沙发一样可以睡得很好。”说完,她忿忿地走出屋外,来到车子旁,愤怒的将行李箱给拖下来。
赫毅倚在门框旁,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看来这个要人侍奉的娇娇女是跟他来真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了,不把她整得自动弃甲离开从此不再来犯,那他就太对不起这附近的居民了。
。。
赫毅的长腿跷得高高的,优闲地躺在回廊上的躺椅上,欣赏白桦忙近忙出搬著行李家当。
这女人也真奇怪,不过是来一个礼拜,居然扛了一大堆的东西,当她要再这里永久居住吗?
不过,她真是一点办事效率也没有,那么一丁点东西居然搬了一个上午还没搬完,真不知道她平日是怎么活的,应该说是被人侍奉得太好了,以至于一点东西也提不动,依他看来,她拿过最重的东西大概是只有笔而已。
白桦实在提不动了,只好稍微坐在休旅车的后车厢休息,以手背擦拭额间汗渍,气喘吁吁的瞪著坐在屋檐下乘凉的屋主。
他真不是一个绅士!居然可以冷眼旁观到这种地步,算她第一次见识到。
“赫医生!快来啊”突然间,远远便听到一阵呼天抢地的呼叫声,白桦蹙起眉头寻找声音来源。
“赫医生!赫医生”
躺在躺椅上的赫毅一听到这声音,随即飞跳起身,朝著声音来源冲去。
这一幕惹得白桦一阵错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还没搞清楚状况时,赫毅已经抱著一个小朋友冲进屋子,后面跟著一群小毛头。
天啊!怎么血流满地的?白桦跳了起来,心惊胆战的望着草地上的鲜血。
“发生什么事了?”她连忙抓住其中一个小朋友问道。
“阿飞被坍下来的屋顶压到为了救他妈妈”小朋友也交代得不清不楚就甩开白桦的手跟著冲进屋。
当白桦进屋一探究竟时,差点被餐桌上躺著的小孩给吓晕过去,小男孩正血流如注。
“快把医藥箱拿过来!”赫毅朝著她大喊。
经他这么一吼,白桦才回过神。“医藥箱在哪里?”
“在那个柜子里!快一点!”
白桦慌乱的找出他所需要的医藥箱。“来了!”
“帮我把他压住!不要让他乱动!”
“好!”她听令的迅速抱住小孩的双脚。
赫毅先将阿飞额头上的伤消毒,然后拿起医疗用的缝针准备缝合额上的伤口。
“阿飞,你忍耐一下。”他拍拍躺在餐桌上的小朋友。
“好!”小男孩神色坚毅的颔首。
“你千万把他压好,别让他动,知道吗?”他严肃的交代白桦。
“好!”“压好!”赫毅对著有些傻愣的她咆哮。
“哦!”她几乎是使出全身力气,仍然不太压制得住不断挣动的娇小身体,只好将整个身体压在阿飞身上。
过了半晌,赫毅对著她说道:“好了!你可以放开他了,去旁边休息吧!其他的我来就好。”
白桦这才松开阿飞的身体,让赫毅处理其他伤口。
经过一番折腾,好不容易终于将阿飞的伤口处理好,白桦气喘吁吁的瘫在椅子上喘着气,她感到自己几乎全身虚脱,从不知道一个小朋友的力量可以这么大。
看了一眼正在替阿飞处理别的伤口的赫毅,她没想到他是位医生,公司给她的报告资料上为什么没记载呢?
算了,现在怪罪资料不齐全也没用了,她去煮壶茶好了,这里应该没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等一会儿这位大棕熊医生可能会想喝杯茶纡解、纡解压力。
怎知她才想进厨房煮壶开水泡茶时,又有一名皮肤黑黝的原住名匆匆忙忙抱著一只受伤的狗进屋来。
“赫医生!我家的黑皮被车子碰撞到不能动了,你快帮我看一下它!”
“老张,先把它放下来吧!我帮阿飞把这伤口处理好后,就帮你家的黑皮看看。”
当赫毅开始著手为阿飞缝合伤口时,白桦发现这这小孩好坚强,居然可以忍著不哭出半点声音,也没流一滴眼泪。
她忽然觉得自己几乎快抓不住阿飞抖动乱踢的双脚了,她看得出他正努力忍耐著,不因那刺骨的疼痛哭喊出来。
没一下子又有一名老妇跑来。“好医生啊!偶家的猪都不粗东西呢!你走一趟好吗?”
“阿婆,晚一点我再去,我先帮老张把他家的黑皮看看再去。”
“好!但诉你要快一点ㄋㄟ,那只猪可诉偶家的粗饭工具呢!”
“一定!你先回去好了。”赫毅将已经包扎好的阿飞抱下来放在椅子上休息。
啊?他是哪一种医生啊?怎么人也医、动物生病也看呢?白桦才在纳闷,又有一个老农跑来。
“好医输啊!偶来给你换藥了,顺便跟你说偶家的牛今晚可能就要生了,你要来企给它看一下吧!”
“我知道,你三天前就交代过我了。”赫毅抱起小狈黑皮往屋外走,准备仔细检查它的伤势,忽然又转过身对白桦说:“喂!等一下如果还有人来,你先帮我登记下来,知不知道?”
“好!请问还会有谁回来?我又该怎么问?”白桦有些傻眼。
“你就问他是谁,要看诊的是人还是动物,有什么毛病,这样就可以了!”
啊?看人还是动物?他到底是兽医还是一般的医生啊?白桦望着抱著狗走出去的赫毅,一脸莫名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