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迷惑人心的。简而言之,缺什么,就会被什么所迷惑。”
折身走到屋外院子里,银斩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窗户,让屋子里的气息得以与外界彻底的流通交换。
银斩站在院子里,抱剑在怀,话语生冷的向卓香雅道出香惑之用。
挑眸,瞥了眼自身衣衫上未系好的盘扣,凝眉一皱,诧异几许。
咦?他居然是如此手忙脚乱的,衣衫都没有穿好,就赶来了?
“嗯?缺什么,就什被什么所迷惑?”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张美男子卧倒于身下的美人图,卓香雅眨眨眼,唇角扯出一抹略为尴尬的笑,怀疑银斩说话的真实度。
她刚刚被迷`惑的是男人身,难道这代表在她的生活里,她其实是缺少男的吗?
这玩笑,会不会开大了?
“银斩将军,可否把话说的再明白一些?初月愚笨,听不太懂嗳!”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着的土灰。
卓香雅隔着一扇透过月光的明窗与银斩遥相对话,抱着苍鹭肉粉粉的身子一阵亲昵的示好,抚摸。
她现在才明白过来,苍鹭之所以把她扑倒在地上,是为了用自身的吼啸波把迷惑她的心神给唤醒。
如此想来,卓香雅也就不再嫌弃苍鹭那一嘴的腊肉味,也不再有想把苍鹭标牌出售,甚至是亲手屠之的想法了。
卓香雅对自己曾经有过那种想法,着实有愧,着实有愧!
“嗷~”
苍鹭被卓香雅抚摸的开心了,摇头晃脑的卧在卓香雅的怀里,脑袋搭在前面的两只爪子上,肆意享受着卓香雅带给它的舒服手感。
一副好吃懒坐,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小模样。
任谁看来,都无法想象,适才那一声震透整个御将军府的虎吼啸,是从这样一个胖嘟嘟的小身骨里发出来的。
银斩在院子里系好衣衫的扣子,确定满身之上,不会再有块肌肤会遗留在外面了,抬步走进屋子。
一袭入睡时身上穿着的白衫飘影,在屋子的里间,和外间里,来来回回,反复来去的数十次,终是停在里屋妆台之前,视线落在一处未曾烧燃的香灰上。
“初月,这间院子,除了你,还有其它人来过么?”
修长的指,伸手抹上一缕香灰,送至鼻息之前。
灰白灰白的颜色,沁着股淡淡的余味未散的清宁香气。
银斩闻着香灰的气息,脑海里忽而闪过一道暗色的虚影,惊得银斩马上把香灰弹落指间,走出里间,问向卓香雅。
卓香雅与银斩一整天都呆在兰絮别苑里,哪里知道这间院子里,是否有其它的人来过。
只好扭头,把目光转向君独卿,带着些许问询的意味。
“没、没有,我在的时候没有。但是,下午的时候,我有领着苍鹭一起去买菜,晚、晚上做的包子”
君独卿见到卓香雅的视线,和银斩的目光一齐向他看过来,忙摆摆扶在门扇上的手,受伤的腿没怎么站稳,差点没摔到门槛的地方。
等着好不容易重新扶住门扇了,一张玉颜,早已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不敢去看卓香雅的含着几分关心的目光。
“是这样?那些人,敢把主意打到御将军府的头上,那他们离死期也算不远了。初月,这屋子里的香气未尽,不宜久留,你与苍鹭的东西多么?如果不多,直接搬走,我另寻一处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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