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被你寒冰掌震断心脉的人,还会有起死回生之法?银斩,莫要说笑。”
帐布之后,顺着撩开的修长玉指,探出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抵在玉白的修长手指之上,轻轻拉回,带落一帐飘逸出来的流光,沉出些许暗色。
“说笑?也不尽然。有了结果,你不是就知道了?‘第一夫人’的擂台,打了这么久,也没遇上一个能领入宫里去的,想来南烟不得急死了?”
落下的帐布遮挡去了冰冷的视线。
帐布里传出来的冰冷声音,却是迟迟没有散开。
似凝古不化的笑语,透着几分淅沥的戏笑,好像对擂台之下发生的事情,格外滋生了少许兴趣。
“他不是急死了,而是,快死了。再找不到可以医治他身上药蛊之人,咱们涵昱国,就要改天换日,重封君主。银斩,要是真到了那一天,我第一个,拿你试剑。”
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浓烈的强势。
深敛的话语一出,便是带着满满怒意的威`胁,狠狠的倾泄而来。
“呵,是么?也好。瑶阳,你当南烟不在了,我还会独自一人活下去么?”
薄凉的冷意,散漫在冰冷的唇缘。
恍若看漠世间所有,卷裹着无息无宁的淡漠,没有多少生存下去的念想。
“但愿如此。”
轻浅的脚步声,在帐布之后,逐渐远去。
留下几个咬着齿劲儿,恨意强烈的字,回荡在帐布之后,韵味有余。
“呵!不若如此,你又,能奈我何?”
被强行落下的帐布,复再一次被修长的玉指挑开。
一丝银华,闪着粼粼清光,逸出幽暗深冷的布帐。
扬长擂台下被人群团团围住的方向,狂肆舞动,漠然嚣张。
擂台之下,卓香雅被大群的观望人群,围的里外各三层,密不透风。
从受伤男子身上透漫出的浓烈血味,和人群晃晃挤撞踩在地面上踏出的尘土味道,自然而然的拧搅在一起。
混在夏季午后里晒得正烈的强光中,看得卓香雅一目清楚明了的尘灰。
卓香雅迅速解开男子的衣衫,毫不避嫌的查看男子的伤势。
在看到男子胸口前赫然印着的一只指骨修长,纤细唯美的漂亮掌印时,卓香雅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跑偏一点点,冒出一句想要脱口而出的脏话。
她又不懂九阳真`经,上天送给她一个玄冥神掌练手做什么?
伸手,按压在受伤男子胸口前的掌印上,卓香雅能够明显感觉到,在掌印之下,男人胸腔里胡乱跳动,冲撞的血流。
卓香雅心下生疑,莫非,男子是被震伤了心脉,因此才会涌出那么多的鲜血,不停的溢出口中?
在这种情况下,受伤男子若是再被强行搬抬移动,那说不定未等她开刀救人,男子已经先行流血过多而亡。
那她出名的机会,不就凭空消失了?
但是,如若不把人移开,就看眼下人群如此之多,且不说是否会一兴起就来个踩踏事情发生。
单就混在空气里落下的这些灰尘细菌,也足够男子被切开的伤口感染,发炎。
进而引发一系列的术手病变体症。
即使医治得成,也必然熬不过手术之后,那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